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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游戏里大杀四方[无限](26)
作者:辰桓 阅读记录
哦!愿主保佑赫克里斯!阿门!
……
——你忠实的丈夫
卡蒙斯】
信只写到一半便没有继续往下写,看得出,写信的人很忌讳所谓的歌声,甚至不愿多提。
池醉盯着手中的信,陷入了沉思。
这封信明面上只提到了五个人,其中三人,奥莉薇娜、卡蒙斯以及奥维坦,应该是一家三口。至于赫克里斯,池醉敢肯定,他绝对是这个副本的关键人物,奇怪的事情貌似发生在他身上,由此对卡蒙斯造成了非同寻常的恐惧。
还有一个未知者碧丝,信里没有提到她的身份,不过她很可能扮演着赫克里斯的妻子、妹妹或者母亲这一类角色。对她身份的猜测,池醉更倾向于妻子。
卡蒙斯不让奥莉薇娜把怪异之事告诉碧丝,恐怕是因为当时的碧丝根本不能受到惊吓。但这点仅是池醉的猜想,暂时无法验证。
而最后一人,也就是大副,他似乎知道很多关于塞壬以及宝藏的事情,信中没有细说。池醉隐隐觉得,这也会成为一个突破口。
他问红毛:“你在哪儿找到箱子的?”
红毛走到床边,把洁白的床单掀开——这竟然是一张夹板床!
只是床单垂到地面,巧妙地将夹板掩住了,以致乘客根本发现不了床的奥秘。
红毛熟门熟路地拉开夹板,从中间掏出一个古朴的木质箱子。
“喏,就是这个!要我开锁的话,你们就……”
话还没说完,池醉的手指轻轻用力,木箱锁瞬间质壁分离,红毛惊得目瞪狗呆。
薄冰面无表情地问:“要你开锁的话,我们就什么?”
被强行掰断的锁还历历在目,红毛的冷汗“唰”得下来了,慌忙谄笑道:“没、没什么。”
“那最好,”池醉向他投去令人如至冰窟的一眼,“我们还有个问题要解决。”
“什什、什么问题……”红毛打了个哆嗦。
“第一次见面,你那眼光几个意思啊?”
红毛惊恐地捂住嘴:“说、说了会怎么样……能不打我吗?”
“不确定,”薄冰坐到池醉旁边,“但如果你不说,那你今天一定走不出去。”
“嗯。”池醉不可置否地点头。
“……”
红毛闭眼,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痛苦地说:“我恐同。”
打死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的池醉和薄冰:“……”
空气突然安静。
良久,薄冰有些好奇:“你怎么看出他的性别的?”
“当时在甲板上,我就注意到了你们俩,”红毛那神情像见了鬼,“身高定攻受,他居然比你高那么多!还搂着你,绝逼是个男的啊……”
薄冰:“……”
他冷笑一声:“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恐同即深柜?”
红毛哆哆嗦嗦地抱住自己,眼神由惊恐转为茫然:“怎么可能呢……”
那神情要多迷茫有多迷茫,弱小可怜又无助。
但薄冰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地继续追问:“肯定不止身高的原因,这就没了?”
“其实也不全是这个原因,”红毛挠头,“我对那啥的气息很敏感,你们两一凑近,我就闻到了……”
薄冰:“属狗的?”
“差不多。”
听了红毛的回答,他“呵呵”两声,递了个眼神给池醉。
池醉会意,从沙发上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红毛。
“还剩一次机会,你最好说真话。”
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眼神,红毛竟然吓出一身冷汗!
他咬咬牙:“我、我……你们要保证不对我做什么……”
“我们能对你做什么?”薄冰上下扫视着他,疑惑地吐出三个字眼,“矮、穷、矬?”
红毛:“……”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变身祖安人,口吐芬芳,狠狠辱骂面前这两个践踏他尊严的男人。
但……他怂。
“那、那我说了……我有个能力,就是能看破一切伪装,”红毛干脆破罐子破摔,指着池醉,“所以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个男人……”
“具体怎么看破?”薄冰的话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求生欲极强的红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潜台词,赶紧解释道:“只能看到骨骼、肌肉分布这些,还有带衣服的一层,其他看不到……看久了眼睛还会痛。”
薄冰:“哦。”语气逐渐回温。
红毛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心道:我太难了!
但前方还有一道难题等着他。
池醉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又指指房门:“还有,没有房卡根本开不了门,你怎么做到的?”
红毛卡壳。
“这个……我……”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池醉拿出水手弯刀,立在一边,锃亮的刀身泛着银光。
红毛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我说、我说……我有个道具,叫‘万/能/钥匙’,”他苦着一张脸,“还剩两次使用机会,刚想用,就被你们发现了,我到底是有多背啊……”
“交出来。”池醉又起了坏心思。
“干、干嘛……”
“赔偿我和他的精神损失费,”池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的行为给我们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红毛:“……”大哥您能要点脸不???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麻木地掏出钥匙,递到池醉手里。
事实上,池醉不过是想做个试验:如果不抢夺通讯器,而是直接抢夺道具,会怎样?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把‘万/能/钥匙’放到通讯器边,摁下黄格,果然,空白的格子里瞬间多出一个钥匙的形状。
【‘万/能/钥匙’(一星稀有):蛮横无理的非酋池醉从隔壁小红毛郝运处强取豪夺而来的钥匙,将钥匙靠近门锁,任意门欢迎你哦~】
【使用限制:非酋不配使用】
【备注:使用次数:3(已使用:1,无法回收)】
池醉:“……”
他把钥匙扔给红毛,语气不善地问:“你叫郝运?”
红毛菊花一紧,如同小学鸡一般警惕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呵,”池醉阴冷地笑了两声,“你的运气值是多少?”
红毛小心翼翼地比了个勾,9。
“玩家编号呢?”
“88666。”
无言的沉默再度在三人间流转。
薄冰凝着脸:“你可以走了,不送。”
非酋的痛苦,欧皇不懂!
于是红毛就误打误撞、一头雾水地被请出了“4444”号房间。
看着重重合上的大门,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这、这就结束了?
……
等他走后,池醉才打开木箱。
木箱里装着一个厚厚的信封,口部用火漆封缄,信封边上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水手弯刀。
池醉把火漆抠下来,尤其注意没有弄破封口。趁他拆信时,薄冰拿起弯刀,摁下黄格,通讯器却毫无反应。
看样子,弯刀并不是道具,薄冰仔细观察着刀身。他很快就注意到,刀柄内侧刻着一行小字,似乎是弯刀主人的名字——
约翰.赫克里斯。
这时,池醉已经把信抽了出来,但他并不急着看信,反而把床底的夹板再次拉开,摸索起来。在夹板左角落的细缝里,他摸到了一个圆圆的金属硬件。
掏出一看,原来是一块怀表。
表壳是铜制的,正面布满花纹,背面画了一条人鱼,但这条人鱼神情温柔,与油画中的鱼尾怪截然不同。表下则坠着一条银链子,颜色微微发黑。
打开怀表,首先入目的是一张类似于全家福的旧照片。
照片泛黄且清晰度很低,显然年代久远。照片里站着一男一女,女人手中怀抱着一个婴儿,看上去像一家三口。但照片实在是太糊了,池醉无法分辩他们的神情。
怀表延边上刻着与弯刀同样的名字:约翰.赫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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