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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睡(139)
作者:少娓 阅读记录
“……”温杳哪里能说得过祁肆礼,热水扑面,她唇舌被纠缠的间隙,还能在意自己的羊毛大衣,“这个……嗯不能……沾水……”
祁肆礼比她淡定许多,“再给你买一件,杳杳。”
湿漉沉重的外衣被脱掉后,温杳攀着祁肆礼的宽厚的脖颈,在热水冲刷下,闭着眼跟祁肆礼辗转缠吻,她觉得自己是被祁肆礼带坏了,伸舌头对她来说是特别自然又急切的一件事,倾洒而下的热水有时候透过唇缝间隙,连同祁肆礼的厚舌一同被她吮进口腔中,她被亲的快要窒息时,祁肆礼突然停下接吻。
温杳脑子里已经晕晕然,唇舌被松开的时候,她看向祁肆礼,祁肆礼的湿发垂在额前,她觉得碍眼,一只小手插入他发间将他黑发撸向脑后,他立体深刻的眉眼在热水挥洒间若隐若现。
她小声问:“怎么了?”
祁肆礼将她抱出淋浴区,单手拿了浴巾垫在稍显冰凉的洗手台上,随后将她放在上面,橙黄光线下,这里不似淋浴区雾气弥漫,她拿了一张浴巾披在身上,扑闪着湿漉的杏眸看祁肆礼,此刻她嗓音难免清软,问:“怎么了嘛?”
不等祁肆礼说话,温杳便知道了原因。
小腹一阵阵热涌传来,温杳忙低头看,就见垫在洗手台上她坐着的浴巾上是一阵阵鲜红的经血。
“……”祁肆礼跟着她低头,温杳脸一瞬间飚红,窘地并拢双腿,用脚去踢祁肆礼,“你不许瞧浴巾!”
别管温杳再多窘迫,最后还是祁肆礼抱着她收拾干净了身下经血,又给她穿上了睡裙。
从浴室回到床上,两人各自躺在大床一侧,不是祁肆礼不抱她,是温杳还在羞窘着,被他看见生理期,她不让他近身抱她。
“你身体还好吧?”温杳侧了侧身,枕着枕头看想祁肆礼那边。
“不太好,老婆。”
卧室顶灯关了,只留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温杳只能看清祁肆礼的五官轮廓,看不太清他眸底幽深。
听出他嗓音略哑,温杳于心不忍他素今天一晚,她在绒被下轻轻朝他一点点地挪,到了他近前,她仰头轻啄了啄祁肆礼的下巴,小声道:“我帮你吧。”
祁肆礼将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他道:“不用。”
温杳以为他君子言行,不想劳累生理期的她,仰头亲昵地去亲他的唇角,耳鬓厮磨的声,“祁肆礼,你真体贴。”
祁肆礼摸摸她的脑袋,低沉柔和的声,道:“杳杳,你说这话,为时过早。”
温杳不明所以时,祁肆礼俊美的面凑近,薄唇含吮住她的唇瓣,大手在绒被下并拢了她两条圆润纤细的大腿。
她没有排斥,一张小脸通红着,两只柔软手臂紧巴巴地搂紧他的脖子。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捏
第72章 入睡
◎嘴巴。◎
隔天温杳没能成功约到嵇雪, 因为嵇雪去了外地买一副名画,要在外地呆上四天,跟祁思义说了之后, 祁思义说不着急等嵇雪有空见他一面就好。
嵇雪在外地这几天,祁肆礼也出了一趟差, 温杳仍旧住在祁家老宅,天天没课就去祁思义学校“考察”,偷偷看他上课, 看他下课间隙日常活动, 也会留心是否有学生欺负他。
三天后,祁肆礼跟嵇雪同时间回来宁城,温杳第一时间没去见祁肆礼, 反而是去祁思义学校接放学的祁思义。
之前在微信上跟嵇雪聊了祁思义的事, 嵇雪答应见面, 下了飞机就跟温杳定了时间,温杳是开祁肆礼送她的车去接的祁思义, 车子是冰莓粉帕拉梅拉, 祁肆礼出差的第二天,由祁肆礼大哥给她开回来停在了老宅门外。
从学校接到祁思义, 温杳开车带着祁思义去了嵇雪约定的西图澜娅西餐厅。
正值晚饭高峰期, 西图澜娅西餐厅的位置被顾客占满, 嵇雪坐在靠窗的位置, 温杳车子刚停下,便能从车前玻璃看见西图澜娅餐厅内的嵇雪。
“下车吧, 思义, 妈妈正在里面等你。”温杳解开安全带说道。
祁思义却坐在副驾驶上没有动, 他隔着车窗和西图澜娅西餐厅的落地窗静静看了一会嵇雪, 目光里有激动有欣喜,也有胆怯和迷茫。
温杳没有催他,她觉得祁思义现在有点难过,她轻声问:“怎么了?妈妈很好相处的。”
祁思义低了低头,说:“我不想见了,嫂嫂,可以回去吗?”
温杳迟疑,“你决定好了吗?”
祁思义点头,“嗯,我想好了。”
见面又能怎么样呢,嵇雪跟祁松年的纠葛让她没办法对所有人说她是他的母亲,他也不能对学校里歧视他身份的男生说他不是没妈的孩子他也有母亲,而且,她对他应该没有一点母子情分,何必见一面徒增难过,反正已经习惯了没有母亲的日子。
温杳没有勉强他,开车回祁家老宅的路上,给嵇雪拨了个电话,说临时有事没办法过去,嵇雪说没事,温杳又跟嵇雪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祁家老宅,祁思义没吃晚饭,跟祁奶奶打了招呼,便背着书包回了房间。
祁奶奶隐约察觉到祁思义情绪低落,看向温杳,问:“这孩子怎么了?”
“他原本想跟妈妈见一面,但到了地方,自己又不愿意见,一路上情绪都这么低着。”祁奶奶知道嵇雪和祁思义的关系,温杳没有隐瞒祁思义想见嵇雪的事。
“哎,怪不得。”祁奶奶道:“那孩子从小就敏感多思,在学校即便没人欺负也会有嘴巴不干净的孩子说他没妈,他心里其实一直很在意,眼下知道自己亲妈是谁,但又不能认,不能说,你母亲应当也不愿意认,不管怎么说,那孩子总归是难受居多。”
祁奶奶说着见温杳面上担心起来,她又安抚道:“你别担心,杳杳,思义那孩子自我调节能力很强,过了今晚明天就恢复正常了,来过来吃饭,肆礼说还在公司开会,要晚上十点才能到家,我们不等他了。”
“好。”温杳心里其实还担心着祁思义,但祁奶奶这么说,她也不好再缠着祁奶奶去安慰祁思义几句,她坐下后,囫囵填了几口饭便跟祁奶奶告别回了后院。
先去祁思义卧室走了一遭,敲门时,祁思义说他在写作业,让她不要打搅,温杳只好回了自己卧室。
她窝在沙发上,轻皱着眉头揪着抱枕给祁肆礼发消息。
温杳:【到哪了?】
祁肆礼算是秒回:【门口。】
温杳还嫌他慢,发了一条语音,“你快点进来,我有事拜托你!”
语音条刚发过去,房门便被敲了两声,紧接着是推门声。
“还要多快杳杳?”
祁肆礼走进来,他身上黑色大衣都没脱在客厅,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像是还落着一身寒意,显然是没在客厅停留,进了祁家老宅赶忙来找她。
温杳忙丢下手机,从沙发上下来,小跑着奔向他,祁肆礼张开双臂要抱她,温杳小跑到了他近前,没有抱他,而是用两只小手推着他,想让他往外走,“你帮我一个忙,思义今晚心情不好,没吃晚饭,你帮我去看看他,安慰安慰几句。”
祁肆礼不动如山,大手握住温杳的两只小手,另只手搂着她的腰转了个身,将她摁在房门后,低头就亲了上去,黑眸里似乎氤上来一些醋意,“几天不见,不想我吗,杳杳。”
温杳心里都是祁思义,她眉头轻皱着,手挣开他的大手去捂他的薄唇,小声道:“想想想,想你呢,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帮我去看一眼,安慰几句,我很担心思义。”
祁肆礼见温杳着实不想他亲,他捏了捏她的腰,松开手,大步走进她的卧室,脱掉身上厚实的羊毛大衣,搭在沙发上,背对着温杳解西装纽扣,声极其清淡,“思义伤心时喜欢一个人独处,他自我调节能力很强,这么多年每年父亲都会请心理医生给他做诊断,他几乎没有任何抑郁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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