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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垂翼+第一武将+女神转生(众神梦记系列)(34)



「找她做什么?」她向来不就是独来独往从不要人插手她的事吗?

石中玉搔搔发,「听说……她还未拿下天宫。」

「什么?」这怎么可能?那个向来喜欢速战速决的女人会在一个天宫上头拖这么久?实在是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他无奈地摊摊两掌,「谁教天宫也有个法力高强的云神?夜色可没法像你一样,也去把天宫的云神抢过来据为己有。」

破浪很难相信,「云神……有这么难缠?」那女人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怎可能在一个神女的身上踢到铁板?

「所以说我才要去看看情况。」他边说边往厅外走,「懒得在这继续看你的冷脸,走了。」

没去送他的破浪,携着满腹的不解离开大厅往自己的院落走,在走至房门前发现里头是暗着的时,他转首四下寻找着其它的光源,在远处有着温泉的隐蔽院子里,他看见了隐约的烛光。

踏过雪径,穿过阵阵拂面的热气后,破浪站在池子边,低首看着身着单衣泡在池子里发呆的飞帘。

「在看什么?」

「我想捞颗月亮。」飞帘动也不动地凝视着眼前浮映在水面上的月儿。

听了她的话,破浪二话不说地弯身蹲在她的身畔,双手往池子里掬水,再盛至她的面前。

「这颗够美吗?」

「不够。」她状似不满地朝他摇首。

「这颗呢?」这回他盛了更多的水,再次将双手捧至她的面前。

她看了看他的掌心,「还差一点点。」

他挑高了剑眉,半晌,动作快速地除去鞋袜、脱掉外衫跳进池子里,在与她面对面后,再次为她掬起一池月光。

「这颗呢?」

「够美了。」得逞的笑意出现在她的唇畔。

在她那把人心弦的笑意里,转瞬间忘记方才满腹心事的他,与她靠得更近,在温暖的池子里搂住她纤细的身子,让彼此的体温交融在一起。

他的两眼着迷地徘徊在她的面容上,「我有没有告诉过妳,我喜欢妳的笑?」

飞帘笑看着这个老把爱这词用喜欢来代替的男人。

「没有。」

「我有没有告诉过妳,打从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妳的蓝眼?」他难以自持地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她。

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没有,你可以继续说。」

「我有没有告诉过妳……」

天宫

明灯晃晃,位于天宫神宫中的深处,站在祭坛前已日夜不分布法多时的云笈,忽地睁开紧闭的眼眸,身子晃了晃,两手撑在神案上大力的喘息了一会后,再也撑不住的她,忍不住自口中喷出鲜血。

大约知道她已到极限的凤凰,在她身子瘫软地跪下前,大步上前两手接住她,蹲下身子让她躺在他的怀中后,他一掌按在她的胸口护住她的心脉,好一阵子过去,面色原本苍白如雪的她,这才恢复了一些血色。

勉强睁开眼的云笈,费力地喘着气,双眼自责地望向凤凰,但凤凰却在她欲开口说话前体恤地向她摇首。

「我知道,妳已尽力了。」采用暴风雪这方式,纵使她的法力再高强,也没法再撑下去。

「看着她,别再让她逞强,让她好好歇歇。」凤凰将怀中的云笈交给她们,并朝她们吩咐。

「是。」

当心情沉重的凤凰走出神宫时,他仰首看着雪势已变小的天际,知道远在天宫三山外的狂风暴雪,必定因云笈之故已停,他思索了许久,决定放手一搏。

一直候在神宫外的天涯与海角,见他出了神宫后,紧张地快步走至他的面前,不约而同地启口。

「云神她……」

凤凰朝他们摇了摇首,而后抱着一线希望问:「风破晓醒了吗?」

天涯嗓音沙哑地应着,「还没有……」受了那么重的伤,也昏迷了那么久,现下三山所有的大夫,都已没把握能救回风破晓一命。

「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海角面色凝重地问。

「准备迎战。」雪势既停,等候够久的夜色必然会前来实现诺言,眼下他们除了这么做外,也没别的选择。

「迎战那个夜色?」天海与海角相视一眼,下确定地问。

凤凰叹了口气,「也只能硬碰硬了。」

「你有胜算吗?」总觉得这是个下下策的他们,不安地问着这个夜色的头号目标。

他无奈地苦笑,「老实说,完全没有。」

同样在这深夜,远在中土帝京的皇城里,大半夜冒着风雪进宫的六器之首黄琮,独站在殿外等着宫人前去通报皇帝,准备进宫面圣。

当冷冷的雪花在他的肩上积了一层时,原本紧闭的殿门,在他的面前缓慢地敞开,殿内灿亮的灯火映照在他的脸庞上,黄琮抬首看着里头的殿宇,犹豫了半晌,而后大步走进里头。

「臣,参见陛下。」

寂静的夜色里,沉重的殿门,再次缓缓关上。

【全书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第一章

桃花过渡后,

山曾隐过,云曾飘过。

百年前后,月色如酒,

一去千里,沧桑如旧。

过眼种种,终已成空,

只是前缘未尽,

今生,只好再次相逢。

「我的人头值多少钱?」

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语气里饱含恐惧的问句,在空无一人的林中回荡。

早春初临,远处的山头还披覆着残雪,在这天方破晓时刻,林间草叶窸窣作响,快步奔跑中,迎面而来的新枝划破了聂向阳的面颊,弥漫在林中的白雾,令人一头栽进这林问后就难辨方向,放眼看去,仿佛四处皆可逃离这片密林,又四处皆无路可出。两肩负伤,已在林间逃了一夜的他,在体力已耗尽,再也找不出力气逃跑之时,一手按着受伤的肩头颓坐在地,并不时神色紧张地看着四下,当细微的足音又出现在他四周时,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循音看向又再次朝他逼近索命的人。

「不多。」自雾中走出的段天都,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刻意让他跑了一夜的目标。

休息了一会的聂向阳,在她走上前时,勉强地再次站起跑向林间,急着想跑离这片林子去求援的他,在身后的脚步声又跟上来时,边问边回首。

「是谁要妳杀我的?」

「这可就多了。」她笑了笑,随手自一旁的叶片上沾来一点露珠,弹指将它射向一直在林中闪闪躲躲的男人。

尖锐的啸音划破林问,疾射而出的露珠准确地命中他的大腿,奔跑中的聂向阳顿时重重摔了一跤,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始终像个影子般跟在他身后的天都,已无声地站在他的面前。

「妳开个价……」他忙不迭地朝她抬起一掌,「我可出双倍的价钱!」

闻言的她挑挑两眉,随后自腰际取出一颗小碎银,将它盛在掌心中递至他的面前。

「问题是,你只值这点。」

他不甘心地瞪大眼,「就这些?」太瞧不起人了,他就只值这些?好歹他爹也是迷陀域里地大势大、门下弟子上百的一门之师,他这个被视为天骄的独生子,在她眼中却只值颗小小的碎银?

「因此就算你给我双倍的价,我照样赔本。」天都合上掌心收回那颗小碎银,小心地将她的报酬收妥后,以看猎物的眼神将他扫视过一回。

「慢……慢着……」在她的目光变冷时,霎时他面上的怒气消失无踪,一脸惶然地频往后退。

不想在他身上再耗时间,天都将两袖放开,过长的两袖随即垂曳至地,聂向阳看了那两段水袖,霍然明白追杀了他一整夜,将他身旁所有护卫都撂倒的这女人是谁。

「妳……」他颤颤地指着她,「妳是鬼伯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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