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我不再是无欲无求,也许我低估了爱对一个人的影响力,我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她低头恻然的笑著,不知怎么的,她有种欲哭的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关雎?”看不见她的眼睛,他只觉得她像在颤抖。
“你改变了我。”她不再是那个只想爱人不求回馈的女人,她也变得贪心,她也想要他的爱只给一个女人。
“你不愿因我而改变?”
“我怕你对我的好,会伤了辜醒娴和溥谨倩的心。”她抬起头缓缓淌下泪珠,而她也分不清这泪水是为她们还是自己流的。
“我不爱她们。”她的眼泪,使他急忙的辩解,拭著她的泪,彷佛那泪水烫伤了他的心。
“那么你爱……”她望著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堤真一屏息的问。
你爱不爱我?
她无法说出口,觉得自己像紧绷的弦,随时会断。
“今天我想早点睡,我有点累,晚安。”她掠过长发,甩开自己紧窒的情绪,低头走上楼进入黑暗的房间里。
堤真一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静默的站在原地。
许久後,他走入她的房内锁上门,脱去了外衫上床拥住蜷缩在床边一角的她。
关雎在他火热的抚触下惊讶的翻身,而她的动作正好让他替她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真一……你想要我?”她手足无措的握住他的手,却招来他在她胸前劫掠的狂吻。
“我要。”他吻著她时,边把她的衣物脱掉,也把自己脱得赤裸。
“那,安全措施……”她抵著他胸膛,不好意思的说著,她这里可没有那种东西。
“我的身体健康乾净,用不著。”他打高床头的灯,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要怀你孩子的人,已经有指定的人选,是溥谨倩。”她很清醒的告诉他,要怀孕的人不是她,他的家族不会容许。
“没有人能指定我做事。”灯光照映著他冠玉般的脸庞,嘴角正恣意的笑著。
“你不顾家族给你的命令?”她不想让他在族人面前难做,把脸撇向一边,不想让自己对他太著迷。
“该怀我的孩子的人不是她,是你。”他把她的长发披散在枕间,把脸凑进香气迷人的发里。
“那你去溥谨倩那里……”她无法克制的在他身下动著,想离开,但又想把他捉紧不放。
“公事。”堤真一又打哑谜,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我不懂。”她忍著燥热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不要溥倩怀孩子,那他去她那里做什么?
“不要懂。”他啃著她的细颈,挑逗的洒下细细碎碎的吻。
“可是……”
“你是我的知己,也是我的情人。”他捧著她的脸,眼神严肃而又诚挚。
“我是你的情人?”她的思考都静止在“情人”那两个字上,轰然的狂喜袭上她全身。
“是的,只有你一个,不是辜醒娴也不是溥谨倩,更不是任何女人,是你。”
他心醉神迷的抚著她动人的身躯,让浓烈的感情大口吞噬他的知觉。
她的泪水逸出眼角,很快的又被他吻净。
关雎热切的拥抱他,唇与唇之间递换著她的情意。
空气里的每一个跳跃分子鼓动著他的细胞,他闭上双眼,用鼻子亲吻她皮肤间的芬芳。
他聆听著她的喘息,她的呻吟,注视著她的每一个表情,他知道有种东西永远沉淀在他心底的最深处,当想念她的浪潮涌起时,他会微笑,因为每一个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都已烙上爱的封印。
“谁教你们来我家商量公事?”堤真一摆著一张臭脸,瞪著家门前的两个不速之客。
“风水好。”高纵没看他那张脸,自己脱了鞋就进屋里去。
“风景好。”辜醒娴也没理他,鞋脱好後就绕过他进屋四处参观。
“我说,谁准你们把公事带来这里?”堤真一甩上大门,走到他们两个身後,拎著他们的衣领。
“你这里是中立国,在别的地方商量公事我跟她会更水火不容。”高纵没把他的火气放在心上,拨开他的手找了一个最靠近外头花园的位子坐下。
“在这里我们可以少战几回合。”辜醒娴弹走身後那只手,也坐在能够赏花,又能够看在花园里的关雎的位子。
“你们研究出什么?”满脸阴郁的堤真一在他们面前坐下,背对著花园,用身体阻挡他们两人看关雎的目光。
“大体的方向已经确,也设计好方法了,现在只等你给我们下令指示。”辜醒娴公事公办的说著,拿出公事包里的几份计画书,递给他过目。
“你下一步要我们怎么做?”和辜醒娴一起加班了几天的高纵,迫不及待要和辜醒娴拆夥,好分道扬镖去做正事。
堤真一看完了计画书後,开口要第一个东西。“我要辜氐财团。”
“谁去拿?”辜醒娴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
“你。”他的目光一转,故意要把这种工作交给她去完成。
“你要看我对你是否忠心?”想试探?她不以为然的冷笑,又拿出一份她设计好怎么拿下辜氐财团的计画书,在他眼前亮著。
“你忠不忠心,就看你能否为我双手奉上辜氐财团。”堤真一以手指弹弹她那本计画书。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拆了它送来给你。”有钱就六亲不认的辜醒娴,意兴风发的告诉他。
“是他教你大义灭亲,还是你骨子里就残忍?”不和她吵架就觉得没乐趣的高纵,不看地点的又对她泼冷水。
“大善人,残忍不需要道理,一个辜氐财团又如何?从他这里,未来我能得到更多。”辜醒娴把计画书扔到高纵脸上,声音渐渐变高。
看他们又开始了,堤真一大清早就觉得头痛。
“你爱权,爱势,又爱钱,完全具备了现代女企业家的风范,伟大的右丞相,归功於你,真一的堤氐江山指日可待!”高纵夸张的为鼓掌致敬,笑声很难听。
“良禽择木而栖,我的眼光看得比你远。”辜醒娴被他讽刺得不痒也不痛,懒懒的耸著肩。
“谁说我的眼光短浅?”高纵拍著桌子冷瞪。
“你不是最会口说无凭?你在他身边那么久,我好像没看你做过什么大事业。”
辜醒娴进一步激他,准备看他笨笨的上当。
“真一,你找最困难的差事给我做。”禁不起女人激的高纵果然上当了,频拉著堤真一的袖子要求。
“吵完了,还是想起我这个老板了?”堤真一眯著眼问。
高纵举著拳头大声说:“真一,我现在就要工作,我要跟那个势利的女人一较高下。”他不要被这个爱财爱势的女人看扁。
“你去把我控制不到,以及所有我无法动摇的亲企业都拿来,一个都不能少。”
他爱抢功就让他抢,堤真一马上分配一个工作给自动自发的他。
“他做不来。”辜醒娴在旁边奚落的笑。
“就做给你看,看谁比较快。”领了工作的高纵,把脸逼向辜醒娴扔下挑战书。
“我在终点等你,可别让我等到睡著。”她也把脸靠近高纵,边打哈欠边笑。
“你们两个的默契愈来愈好了。”堤真一闲闲的说,看著这两个快翻脸的人。
“谁跟她有默契?”
“谁跟他有默契?”
他们两个一起回头异口同声的吼问。
“你们两个一定合作得很愉快。”他们连吼的语气和声调一模一样,堤真一不禁开怀大笑。
“堤真一,我知道建国维艰,念在现在是创国时期,我可以再忍受他一阵,以後把我的地盘划清楚给我,我不要再和他混在一起降低我的格调。”辜醒娴抢先一步说明,以後绝对不要和这种男人在一起,以免她向来高尚的商业格调被搞毁。
“真一,到时候放她到边疆,你的企业王国不需要祸水,我会帮你搞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