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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喽!”晏芸递给她一记温暖的笑容,“有你们在就够了。”
快步定出校园,突然她定住身,怔怔看着前面那个对她扯着笑容的男人。
晏芸深吸口气,一步步走向他,“你怎么来了?”
“看见我竟然没有半点开心的样子,我可是好想你。”张容刚展开双臂,正想抱住她,却被晏芸闪过。
“怎么了?”他皱起眉。
“听说你已经康复好久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她拧眉望着他。
“呵!我怎么不知道你在美国也有眼线?”他笑意盎然地说。
“是呀!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眼线。”晏芸绕过他,继续朝前走,准备到前面的公车站搭车。
“你现在住哪儿?我去你以前住的地方找你,才知道你已经搬家了。”张容刚快步追了过去。
“如果你是来跟我谈分手的,那就是多此一举。”晏芸头也没回地说:“因为我们老早就分手了。”
“别这样,谁要跟你分手了?”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臂。
“放手。”晏芸回头瞪他一眼。
“哇~~没想到你的眼睛还是这么明亮。”
“怎么?瞎过的眼就是残缺吗?”她微眯着眸问。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跟你说声抱歉。”晏芸想起在实验室出事的那一瞬间,心跟着狂跳,“是我没注意让你受伤了。”
“你不用自责,其实我只不过是轻伤,还不——”发现自己说错话,他赶紧住口。
“轻伤?”她蹙起眉,“你只是轻伤,却要到国外就医?”
“老天!”他无奈地揉揉眉心,“那是我妈强迫我的,她希望我能到国外去。”
“为了躲开我吗?”她点点头,沁出泪,“我能谅解,是我让你受伤,所以她恨我。”
“别这样,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吗?”
“都过去整整一年了,你却在这时候才回来?”她摇着脑袋,拚命眨着眼企图忍住欲滑落的泪水。
“对不起,我只是——”他扶住她的肩。
晏芸拍开他的手,“听说你在美国交了女友?”
“那……那只是逢场作戏,演给我妈看的。晏芸,我心里只有你。”他想用三言两语将她留下。
但是,他失败了。
“呵!经历那件事之后我好像长大了,也变聪明了,可以从你的眼里看见什么才是真话,你……不用再来找我了。”看了他一眼后,她立刻转身赶车去了。
张容刚气得握紧拳,眉心皱得高高的。
“晏芸有男友了。”这时,陈司汉突然走到他身后。
“你是谁?”张容刚转身睨着他。
“我刚刚开车经过,正好看见你们在谈话,所以好奇的凑过来偷听,哈……吃瘪的感觉很不好受吧?”陈司汉像是看了出精采好戏,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到底是谁?”张容刚揪住他的衣领,瞪着他讨人厌的笑脸。
陈司汉挥开他的手,拉拉自己衣领,“我是晏芸的高中同学,你去美国之后她失恋了,所以——”
“王八蛋,谁说她失恋了?”张容刚愤而说道。
“她没失恋吗?你一去美国连通电话也没有,如果这样还算谈恋爱,可能是火星上的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时候我对她示爱过。”陈司汉笑笑说。
“什么?”张容刚举起拳头直想朝他挥下去。
“你干嘛?自己交了女友就不要一副不给吃的样子。”他抓住张容刚的手,见他一脸吃惊,他得意又说:“你一定想不到我妈和你妈同是妇女会的人,从她们的交谈中我知道你的一切。”
“你……”
“不过你不用瞪我,我不是你的敌人。”陈司汉指着刚刚晏芸离去的方向,“她现在住哪儿,你知道吗?跟她的王治医生做邻居,现在你该知道你的敌人是谁了吧!”这话让张容刚整个人震住。
他用力甩开陈司汉,愤而走向自己的车,迅速飙车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陈司汉恶意的笑了,看来有场好戏可看了。
周晏芸,谁要你有眼无珠拒绝我,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你好过。
回到住处才要打开房门,晏芸突闻背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真是邵弦!
“你今晚不用看诊吗?”她回头笑问。
“门诊时间表重新调动过,今晚正好休息。”他扬眉问道:“考完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上次你好像说有事想跟我谈谈?”
“这……好,等我一下,我将书拿回房里。”晏芸开心地进入屋里,将东西放好之后随即又出来,“吃什么?”
“你说呢?对了,今天的成绩如何,过关了吗?”他一手撑在墙上,动作和笑容是这般绝魅迷人,迷乱了她的心。
她赶紧回开眼,“是过关了,不过只是低空飞过。”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
“管它低空高空,过了就好,我们就去吃一顿大餐庆祝,如何?”他回头对她眨眨眼。
“你请客?”她甜甜一笑。
“当然了,走吧!”之后邵弦开着车带她到一家颇富盛名的西餐厅。
坐在水晶餐桌上,环顾餐厅内罗曼蒂克的布置,晏芸惊奇地问:“怎么突然想带我来这种餐厅?”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喜欢?”他挑起眉。
“不,我当然喜欢,只是好像太高级了点,应该很贵吧?”她噘唇望着餐厅内精美的摆饰。
此时,女服务生走了过来,两人点了餐之后,邵弦半眯着眸直盯着她瞧,“钱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不需要为我省钱,也不必这么见外,或许我们这样相处的机会也不多了。”
“什么意思?”她眨着眼。
“没什么,好了,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邵弦喝了口水。
“我觉得我的心情好乱……真的好乱……”她垂着脑袋说。
“哦?为了什么原因?”他洗耳恭听。
“你有没有遇到过很旁徨的时候,就是明知不可行,却一直深陷,那时候该怎么办?”她望着他。
邵弦垂首,揉揉眉心,心忖:她指的人必然是张容刚了。明知他不会回来,也或许早已变了心,但她仍深爱着他?
而他呢?不也一样,深深爱着她,却因为她心里已住着另一个男人,所以他无法行动,不想给她压力,更不愿影响现在这种和乐的气氛,只怕说破了,到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当然有。”他抬眸一笑,“那就坚持,不管是否继续深陷。”
“真的?我可以?!”但是晏芸想着的对象是他,不是张容刚。
“只要是对的,即使粉身碎骨也要一试,毕竟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能执着一件事也是很美的。”话虽这么说,可是他却没这么做,因为他不想破坏她的快乐,和她对张容刚仍有的期待。
闻言,她笑了出来,“是呀!你说得对,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何苦太为难自己呢?”
这时服务生正好端上餐点,看见香喷喷的牛排,晏芸便开心的大快朵颐着。
看着她的笑容,邵弦心里虽然苦闷酸涩,但他的唇角始终带着微笑,因为他不想破坏她用餐的好心情。
“肉好嫩好好吃,不过分量好多喔!帮我吃一块。”晏芸夹了块放在他盘子里,心底正计划着要如何对他敞开心胸,告诉他她对他所产生的微妙情愫。
他笑着接受了,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开心谈笑着,好一会儿后才发现两个小时很快的过去了!
吃完晚餐,他们离开餐厅,在回家的路上晏芸说着小时候的事,“以前在孤儿院,我们几个小孩经常到附近的果园偷摘果子,然后被果园的主人追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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