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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夜情夜夜情(黑帮教父问情系列之二)(5)



他的目光盯着浮标,不以为然的驳回罗勃的好意。

“你想认领小孩?”

“有何不可?”

“自己的不是更好?”罗勃讶异的问。

“除非那女的不跟我争扶养权,不以此来要胁我结婚,甚至死缠着我不放。”微笑轻漾在寒森唇角,心底明白世界上没那么好的事。

当然这社会里拜金的女人亦不在少数,拿巨金来交换的话她们或许会同意,但他不屑于这种利益交换,尤其是拿那么天真的孩子当赌注。

“你在作梦,或许她们不要孩子,也不会舍弃你。”罗勃倒是懂得众女子的心声,像寒森这种轩昂超几的男人,是很难割舍的。

寒森瞥了他一眼,含笑的眸中兴直一抹可恶的自觉,不打算说活的他将目光又调回了潭面。

罗见他不再多言,也静止不语同样将注意力转移致他的钓竿上。

久久,突然吹起了道狂风,吹走了寒森的帽子,这时两个大人才蓦然发现,乔姬和班两个小鬼已经头靠着头睡着了!

“罗勃,这里风大,我们先抱他俩回车上吧!”寒森放下钓竿,抱起他们往车厢走去。

“得回去了!好像快下雨了。”罗勃往天际一瞧,一大片乌云已罩于顶。“真是的,刚才天气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全变了!”

“你先带他们回去,我再坐一会儿,茱蒂还在等着我的鱼下锅呢!”

”那你怎么回去?”

“别担心,我自会想办法。”在寒森的帮忙下,很快地已将大部份的钓具搬回了车上,只留下少部份给寒森备用。

“好吧!那我先回去,你也快点儿呀!待会儿我可不想看见一个落汤鸡。”罗勃幽他一默。爬上车启动油门,扬长而去。

寒森仰首看了下那片依然逗留在那儿的乌云,心中突然阴霾丛生,怎么搞的,那股他原以为已离他远去的沉闷感又回到了心里。

是的,他是该再静—静。

◆◆◆

潘蜜出外参加州长夫人所招待的晚宴,费家的保镖几乎全护送潘蜜前往,只剩下铁男一人。

帅呀!这真是个最佳机会。

手拿一把爹地留下的枪,雪儿,偷偷的拾阶而下,她找到了铁男。

这时他正在楼梯下的客厅中,一人玩着梭哈。

“铁男,让我走。”雪儿突然在他背后出声。

“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这个家?”铁男甩下手中的牌,蹙眉不解道。“是因为不愿嫁给劳伦斯?”

“这只是原因之一,以后我会止你知道真正理由。”

“现在不行?”

“这问题你已问过好几次了,我不想再做解释,让我走。”

雪儿现出手中的枪,表情坚决。

“如果我不肯,你就要杀我?”铁男眯起眼,由起他一向自持的锐利冷静,直盯着那把可致命的武器。

“你知道我下不了手。”雪儿面无表情的说。

“那你这是?”

“我会自决。”看她那模样不像在说笑,因为在铁男印象中从没看见雪儿有像现在这么认真的表情。

那表情像置死地而后生。

“你不可以——”

“那就让我走。”她紧抿着严肃的双唇,握着枪把的手关节因紧张而泛白,但绝无退缩。由铁男抽紧的脸色看来,她知道她已趋近成功了。

“你当真非得离开这儿?离开这儿你要如何过生活?”

“我已没有退路了。我相信我能活下去,当我再来这的时候,就是有能力对抗潘蜜和劳伦斯的时候。”

铁男看了她好一会儿,倏然拔起腰际的枪!雪儿原以为他要对付的人是她,但没想到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口,铁男已往自己的腿部射上一枪,单腿跪在地上!

“铁男!你为什么?”瞪着他腿上血流如注的伤门,雪儿全身乏力,脚都软了!

“别管我,你趁现在快走!”他深锁着眉,忍着疼痛。

“可是你……”

“我自己会止血。记得往东一直去,千万别往西。”铁男叮瞩道,因为州长的府邸正在西方。

“我先帮你止血。”她想冲上楼找医药箱。

“不了,就怕来不及,这点小伤你不用挂心。”他顺势撕下一只袖子捆扎在伤口上方。

“那……那我走了,你要保重。”思量许久,最后雪儿一咬牙便转身逃出了费家。但愿这第二次的脱逃能顺利成功。

一路上她跑得既慌且忙,她知道往东即是杉翠潭,只是不清楚那里可有交通工具让她离开米亚镇。

也庆幸她从小就善于田径,跑步更是她最有把握的一项运动,她就这样双腿不歇的跑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杉翠潭。

她放慢速度,蓦然停下,两个手掌撑着大腿不停喘息着,更吸进了不少冬季才有的冷空气,也从她口中放出徐徐雾气在空气中。

天好暗,快下雨了吗?

霍地,她瞧见约一百公尺外有个人跳上一辆低身跑车。太好了,她有救了!

“喂,喂,等等我呀!”提起劲儿,雪儿的两只小脚像风火轮般直奔向那位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

◆◆◆

寒森由于见天色愈变愈差,就在钓上一尾大草鱼后,他决定打道回府,于是拨了通电话给租车公司,要他们开一辆跑车来这儿,并打了张租期一个月的契约。

因为他明白,旅行车是罗勃全家唯一的代步工具,自己总不能老霸占着他的车不放,租辆应急的车也是必要的。

就在他正要驾车离去之际,突然耳闻远方有个女人的呼喊声。

他紧攒一只英挺的眉,顺手锁上车再次跳下。

“谢天谢地,你没开走。”

由于冲得太凶,雪儿累得蹲下身,头枕在膝盖上,拼命调整着呼吸气息,并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开口向这个陌生人请求帮助。

寒森由他昂藏的距离往下看,只看见雪儿小小的棕色头颅,以及不停剧烈起伏的背部,她到底是跑了多久?

“有事吗?”

“我想——”

雪儿猛然站起身,露出个最友善的笑脸,准备开口说出时,却在惊见寒森那张扰乱她数个夜的面容时,雀跃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

“怎么会是你!”那天见面是在纽约,而今天却是在加州呀!

“这句话倒是我想问你的。”

再度看见她,寒森蓦然发现内心深处凝聚着一股难以解释的复杂感触,她两次都像凭空冒出的外太空人一般,怪异得很。

“你问我?你还真是害死我了。”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铁男追回,而受那两个狗男女的嘲弄!

“有吗?我记得你没死。”寒森的口气飘着淡淡的诡异。

“我死了,还会在这儿跟你说话吗?你别每次见面都诅咒我行不行?”雪儿气极了,霍地抓出放在门袋用来防卫的手枪,直直对着他的鼻梁。

寒森俊逸的脸没有闪过一丝惧色,伸手挥开她拿枪的手,“小孩子,别拿着玩具枪四处唬人。”

随即转身就要跨上车,他懒得理这个精神异常的女子。

“你不能走了!”她攀住车把,不让他关门。

“你脸皮总是那么厚。”

“我要搭你便车,不论你去哪儿。”管他怎么说,认为她脸皮厚也好,贱也罢,只要能让她暂时脱离潘蜜的掌控,她都无所谓。

这次绝不能让自己的逃脱行动无疾而终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心中的不悦与疑问悄悄扩大。

这女人美丽的五官诉说的是倔傲与执着,还有她不愉给男人的强硬手段。

“那我也不放手,我赌你的心。”

她紧抓着车门不放,她的孤注一掷的确令寒森为之怔忡。

“赌我什么心?

“狠心。如果你当真连一点也恻隐之心都没,那你可以开车,拖着我在地上跑,直到我疼死为止。”

其实从这男人的表相中雪儿瞧不出一丝善意,所以她赌得也是非常不安,没什么信心;但她不能松手,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人,若自己离不开这里必会被潘蜜的保镖再一次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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