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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夜情夜夜情(黑帮教父问情系列之二)(12)



“你说过了不生气了。”这个男人出尔反尔的,真是霸道。

“我——”寒森深吸了口气,“反正不准去!”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了!”

“那你是不是也答应过我,只要我收留你,你就会安安份份的?”寒森斜睨着她张口结舌的表情。

既然她有胆识挑战他的话中禁地,就要有器量为自己的话负责。

“你怎么可以拿这句话要协我?”雪儿急得发慌了。

“我要协你吗?这么说当初你说的那句话只是骗人的谎言?”

他黑眸得浓询噬血,冷静的表相下写着山雨欲来的狂怒。

雪儿惊惧于他的表情,连退了几步后,失望的脸像陷入千年寒冰似的冰冷。

咬了咬唇,她蓦地由干涩的喉中哽咽出声,“不去就不去,谁希罕了!”一旋身,她拔煺奔上二楼的房间。

虽然她强忍着心酸不让自己哭出来,但由她抖动的细肩,寒森不难看出她已是伤心不已。

他猛然拍了下额头!老天,他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好死不死的遇上这个麻烦?算了,让她哭吧!爱哭多久就哭多久,反正女人别的没有,眼泪可是多得汜滥成灾,偶尔除旧换新也不错!

只是……为什么随着分秒的逝去,他瞪着楼上的目光会愈来愈久,心中也愈来愈浮躁。

从沙发霍地站起,他决定也去透透气,一定近晚的气候太沉太闷了。对,一定是这样。

第五章:

晚餐时刻到了!

桌上摆着的是一道道茱蒂悉心为寒森所准备的餐点,尤其是那道碳烤鸡排,往往令寒森垂涎不已,每次来这儿,他绝对不会错过茱蒂的拿手好菜。

可是今晚……二十分钟过去了,他面前的鸡排连动都没动过,只是漫无目的的舀着碗里的玉米浓汤,连喝上一回的意思也没。

“uncle,你在汤里头找什么呀?”班一直盯着寒森的动作,纳闷的开了口。

“你UNCLE在找他失落的心。”罗勃意有所指道,他哪会看不清此刻的寒森的心清是既矛盾又复杂。

“心?”乔姬马上跪上椅子,用大勺子翻着锅里剩余的汤汁,“妈咪放了什么动物的心,鸡吗?UNCLE,你喜欢吃什么心?不过我不敢吃耶!”

罗勃闻言,强忍的笑意已由轻颤的脸部传染到整个身体,最后终于大大的爆笑出声,惹来寒森一记又狠又大的白眼。

“你们寒森UNCLE的心在楼上。”罗勃抬睫往楼梯口瞄了眼。

“楼上?”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喊道。

“罗勃,小心你的措词,他们都只是孩子。”寒森眼中寒芒闪闪,无疑已是在气头上。

茱蒂正好端了水果上桌,见寒森脸色有异,桌上的东西也没动,于是坐下并顺手将班抱到大腿上,对着寒森关心的问道:“怎么?不合口味吗?还是我的手艺退步了?”毕竟这种情形是从不曾发生过的。

他竟对她的碳烤鸡排视若无睹!

“不是,是我今天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他很谦虚的解释着。

“不舒服!怎么和雪儿一样呢,你们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茱蒂,你说她——”

“刚才我去楼上叫她吃饭,就听见她在浴室里大吐特吐,她说她非常不舒服,我想她现在正睡着呢!”

听茱蒂的口气似乎很确定他们是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

再也按捺不下悬岩在心头的紧束感,寒森立即离开座位,“我去看看她。”

不管怎么样,她既是他带回来的,对她应有照顾上的责任吧!

无视于罗勃在背后的闷笑声,还有茱蒂诧异的表情,他快步疾奔上楼。

礼貌性的在雪儿的房门上敲了两下,等待约十秒之久,里面连一点回音也没,他稳住性子又敲了两下,久久,仍然是同一个答案。

“听说你不舒服?”他终于开口询问。

满脑子昏沉沉的雪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知道她被寒森惹毛了后,回到房里边气边哭,突然就全身乏力,胃部翻搅的疼痛像被战车辗过一般,她以为自己快死了!

她想开口,却口干舌燥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硬拖着软如绵的身子起来开门,走到门边蓦然听见是他的声音,于是她的动作停止了!

是他!谁希罕?

凭寒森向来训练有素的耳力,他清楚的知道她人已走到了门边,却又为何迟迟不开门?

“开门,我知道你就站在门边。”他沉声提出警告,好似若再不开门,他就会破门而人!

“别……管我,你……你走!”梗在喉间的干疼让她始终发不出上常的嗓音。

“你是想过河拆桥?”好好的声音都成了破锣嗓子了,还教他别管她,她知不知道那声音有多难听?

“你……我懒得跟你……吵。”

雪儿痛苦的吞着口水,懒得跟这种不可理喻之人一般见识。

寒森气得胸口不停起伏着,向来沉稳尔雅的气质在遇见这个女人后已荡然无存:“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开门,我让你去参加那只哈巴狗的生日PARTY。”

这已是他最大让步了,她再不识好歹就别怪他动粗。

罗勃,先跟你说声抱歉,待会儿我就要拆了你家的门!他在心里笃定的说。

“什么哈巴狗,是哈利!”粗哑的声音挤出了她的喉咙,雪儿气他的仗势欺人,他又凭什么要胁她。

“管他是什么?我数到三,再看不到你,我当真要撞门了,你应该不希望毁了人家的东西吧!”他顿了会儿,开始数着,“一、二——”

“等等……”雪儿霍地开了门,怒视着寒森,“我告诉你,我已经不参加哈利的生口PARTY了,你……你还要怎么样?”

天哪!喉咙还真疼,脑子也晕得很,他就不会好心点,让她睡觉吗?

“为什么不吃饭?”寒森没回她的话,却关心她苍白的脸色。

“连吞口水都……都疼,怎么吃饭?拜托你离开好吗?我真的好想睡觉。”雪儿摇摇晃晃的坐回椅上。

寒森发觉不对劲,她虽脸色苍白,但两颊却出奇的红润,连嘴唇部透着暗红,趋上前,他摸了下雪儿的额头,该死,怎么那么烫!

“你发烧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没那么严重,睡一下就好。”去医院要打针那!她才不会自找苦吃。

“非去不可,你喉咙八成发炎红肿,不去打支退烧针,你会烧上整夜。”

打针!他为什么哪壶不开偏要提那壶呢,难道他不知道——是呀!他是不知道她最怕打针了,把针头视为毒蛇的利牙。

“我宁可发烧。”雪儿一直认为多喝水就会痊愈。

“你总是喜欢跟我唱反调是不是?”

他大步迈向她,打横抱起她,打算以强硬的手段带她去就医;发烧可不是开玩笑,弄不好可是会有后遗症。

“不要——你……你这是干嘛?”雪儿慌得开始拳打脚踢。

“带你去医院。”

“医院不要,不——咳……我不要打针。”雪儿闻言,已吓出一身冷汗,她紧张的喊叫声足已穿透墙壁,直达楼下,旁人不知还误以为他把她给怎么了呢!

喉咙痛又加上咳嗽,她还能喊得那么人声,可真是佩服她了!女人也真是的,打针又不会要人命,干嘛那么畏惧。

“住口!”他如雷灌顶般的吼了出声。

“求……求你,我不去,别带我去打……打针,救命哪!”

雪儿几乎已喊哑了声音,这使得她那早已破掉的嗓子,愈趋严重!

“别再喊了,再喊下去你的嗓子会完蛋!”没办法,他只好硬邦邦的出言恫吓。

“我不管……我不管……呃——”

寒森没辙,覆下唇压住雪儿不断叫嚣的小嘴,在他黑眸内无法解读的瞳十二中闪烁着异样光芒,这抹温嫩的感觉又重袭他的神经纤维,他不否认,自己是挺怀念她柔唇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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