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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胜仗了?」她也笑了,「那就好,不会再有伤亡了。」
「而本王也跟妳同床共枕了三天。」而耶律酆的这句话却像极了晴天霹雳,炸得她体无完肤。
「你说什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使尽全力转过脸,看见的就是他斜躺在她身旁的颀长身躯,「不──」
「妳希望我对妳做什么?」他邪魅地撇开嘴望着她。
「你……」科柴心满心错愕的瞪他。
「好吧!那我就告诉妳,我吻过妳,尝过妳这小嘴里每一分的滋味,我抱着妳整晚入眠,抚遍妳每一寸肌肤。妳还想知道什么?」他那些悠哉的说词、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着实让科柴心痛恨入骨。
「跟我同床共枕当真这么难受?」他瞇起眸。
「何止难受?简直让我想吐。」大胆地吼出后,她便急着起身,可当她虚弱地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着肚兜和一件小裤外,其它空无一物。
她赶紧用被子掩上,抱紧自己,心已完全乱了。
「别过来!」僵住好一会儿,她终于大吼出声,「你走开──」
说时,科柴心已泪流满面,脆弱的神情里满是惊恐与绝望,现在的她甚至只想一死百了。
「喂!妳能不能不要太激动?」他皱起眉望着她那张决绝的小脸。
「耶律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杀、了、你。」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瞧,小脸都涨红了,真美!不过……这样对身子可不好。」他伸手轻拂去垂落在她额上的细发。
她想挥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抓住手腕,「妳中了一种虫害,病了,这三天只要一入夜就会发抖盗汗,为了让妳保持干爽,我只好将妳的衣裳给褪了。」
他瞇起眸子,撇嘴一笑,「这儿不是中京,也不是在王帐内,没有女奴服侍,有的只是红帐里的姑娘,和其它恨不得吃了妳这身细皮嫩肉的粗野男子,妳想让他们碰妳吗?」
「红帐?」她不太明白。
「妓女。」他挑明了说。
科柴心脸色一变,这才垂下脸……
「说穿了,我耶律酆还是生平第一次为女人宽衣。」他欺下身,盯着她惊愕的小脸瞧,「不过……」
「不过什么?」她身子一颤,就怕他会说出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话。
「不过,妳的身子真美。」他咧开嘴,邪恶地笑着。
「你龌龊!」果真,这男人开口一定没有好话,净是些让人受不了的淫荡之言,让她羞愤到无以复加。
「龌龊?哈……」
耶律酆被这两个字给惹得大笑,「妳或许不知道,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有多少希望我用更龌龊的方式爱她们。」
「别说了,我不听。」她激动的捂住耳朵。
「妳非听不可。」用力抓下她掩耳的手,耶律酆倏然以唇抵住她的,「我想试试,妳是真的对我这么冷吗?」
「你……」一道恐惧的光芒划过她的心间,她还来不及害怕,已感觉他的大手钻进被子里。
「不──」她的眼眶弥漫着泪痕。
「干嘛把自己绷得这么紧,我知道妳喜欢这种感觉。」他犀利的眼瞳中闪过一奇异的火焰。
「才不。」她低声喊道,对于他对她的欺凌,将是她一辈子无法释怀的恨与痛。
「那要不要再继续呢?」
耶律酆脸上的笑痕尽数敛去,对于科柴心而言,他是个拥有邪魅个性的魔鬼,此刻她好怕……真的好怕他。
他低嗄地笑出声,一手抓住她的双腕箝制在她头顶,另一只燃火的手指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上蔓烧。
「啊──」她身子一弹,眼底闪出火焰。
随着他恶意的撩绕捉弄,她的身子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狂喜。
耶律酆眼带腥红,可他却没有因此便强势侵进,仅是以爱抚的方式带着她感受从未尝过的高潮滋味。
就在她到达顶端,小嘴欲呼出快意的声音时,他及时以唇掩住她的嘴,将她激荡的音律全数吸收进他口中。
这时,他撤了手,眼睛紧瞅着她因高潮而火红的小脸。虽然他的欲望早已被她给燎烧起来,但他却不想第一次就吓坏她。
「怎么样?这样就满足了?」他瞇起眸问。
听闻他这样低俗的问话,科柴心才蓦然发现自己竟在他煽情的挑逗下有了那种可耻的快乐。
不……她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淫浪无耻,现在的她已被他侵犯,不再清白了,如何配得上向恩?
张大一双悲恸的眼,她盯着耶律酆,「你的目的只是要毁了我?」
他勾起嘴角,「怎么这么说,妳刚刚的表现不是这样啊!」
「走──」科柴心别开脸,痛哭失声。
「好,妳好好歇息。」耶律酆翻身站起,穿戴好衣物后便离开了营帐。
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走远后,她才转过脸看向帐外,这才发现天色依旧暗着,而他要去哪儿呢?
她病了,为何他要医治她?何不让她死了算了!
向恩……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翌日一早,营帐突然来了位小姑娘,她怯怯地望着科柴心,半晌才道:「王妃,我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您可以喊我塔丽儿。」
「塔丽儿?」经过一天的调适,科柴心的心情已比较平稳了。
她望着这位年轻小姑娘,不禁疑惑着,「这里是边关,妳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大王从中京调来的。」塔丽儿卑躬屈膝着。
科柴心眉头轻轻一蹙,心付:他为何要这么做?
「大王说王妃身体微恙,这儿都是粗手粗脚的男人,所以嘱咐我得好好照顾您。」塔丽儿上前说:「王妃有没有什么需要,尽管可以跟我说。」
「别再喊我王妃了。」科柴心用力吼道。
「啊!」塔丽儿吓得赶紧跪下。
科柴心见状,顿时无措极了,想了想后便说:「别跪我,妳起来吧!我不怪妳。」
「谢王妃。」塔丽儿站起,小小的身子仍带着抖意。
科柴心无心吓唬她,看她仍对自己怀有惧意,只好找事情给她做了,「我……我想梳个头,妳会吗?」
「我会。」塔丽儿赶紧说。
「那麻烦妳了。」科柴心用力想坐直身子,塔丽儿立刻上前扶住她,「来……慢慢往后移,好,这样就行了。」
待科柴心坐好后,她立刻拿来牛骨梳,细心地为科柴心乌黑的秀发给梳开。
「王……呃……我能喊您王妃吗?」她刚要喊出,又想起科柴心刚刚发脾气的模样,小手不禁顿住。
科柴心心疼地摇摇头,「没关系,随妳喊了。」
塔丽儿这才放宽心说:「王妃,您的发丝好美好美……又柔又亮……我第一次梳这么美的头发。」
「是吗?」科柴心却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开心。
「当然了。」塔丽儿笑了笑,见王妃并不是这么难相处,才慢慢放松原本紧张的情绪。
「大王呢?」想了好久,科柴心已决定了,她要向耶律酆摊牌,如果他不放她走,她宁可死,不再受他威胁。
「大王正在休息。」
「休息?」她皱起一对柳眉,「现在是晌午,他为何会在休息?」
「王妃不知道吗?」塔丽儿很意外地说。
「知道什么?」
「我刚来的时候,听说每每太阳下山后,便是您的病发作机率较高的时候,所以大王每天子夜都守在帐内陪着您,甚至是彻夜未眠地看显著您。」她笑笑,「王妃真是好福气,大王对您的宠爱真是没话说了。」
科柴心完全没料到耶律酆会这么对她,她愕然地定住呼吸,整个人已乱了思绪,就连要摊牌的决定也像扭曲变形了。
「妳说的是真话吗?」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可见她有多么心慌意乱了。
「当然了。」塔丽儿将她的头发做最后的固定,「好了,我拿铜镜让您瞧瞧,哪儿不满意,我再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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