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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我会试着早点爱上你。”他着实被她那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
“对了,我猜你一定没去过舞厅跳舞对吧?”她突然问。
“嗯,你该不会想……”
“对,去啦、去啦!”她笑着鼓励他,看见她甜美的笑容,他竟说不出“不”
字。
唉~~好吧!看在她是他二十岁后唯一交的朋友的份上,舍命陪美人罗!
“好吧!你带路。”
★事实上,凌羚这辈子也只去过一
次舞厅,那次是和小菲她们一块儿去的,四个乡巴佬倒是在舞厅里闹了不少笑
话。
但即便只去过一次,可在陶斯面前已算是元老了。
“来,跳舞吧!”她将他拉进舞池,“我也不会跳,随便扭好了。”
“可是……”他随意轻摆着,目光流连在凌羚姣好的身材与肢体动作上,虽
然她说她不会跳舞,但是那随着乐曲轻柔款摆的姿态仍是很迷人。
“你怎么不跳呢?”凌羚开心地上前拉他的手,带着他一块儿轻舞。
陶斯只好随着节拍跟她一起摇摆,虽然他不懂舞蹈,但为了健身与祛毒,他
长年运动,锻链自己的体魄,动作中饱含属于他的阳刚味。
凌羚顿时像是看傻了似的,眼神不禁往他脸上一瞟,头顶的灯光炫耀,她像
是又瞧见那镜片微闪的一束蓝影。
音乐适时结束,场边有人送上香槟,凌羚于是说:“我想喝一杯。”
“你的酒量好吗?”他有点疑惑。
“应该还算好吧!”其实她连喝啤酒都会醉,不过她今天开心嘛!
“香槟并不会太烈,那我去拿一杯给你。”
他向前走了几步便听见她说:“你也喝一杯吧!喝点酒,脸色比较不会这么
苍白。”
“哦!也好。”他点点头。
拿了两杯香槟过来,他们便转移阵地到一旁的小沙发,凌羚先喝了口,“哇
……好冰,原来酒也有这么冰的?”
“这是冰冽香槟,事先经过冰镇,可以把酒精封锁起来,喝时较不觉得醺人,
但是后劲不小,慢慢喝。”他坐在她对面,小声地做着解释。
“没想到你懂得还满多了。”她很惊讶地问。
“这只是基本常识。”他笑了笑。
“瞧你说的,好像我很没常识。”她不服气地噘起嘴,将手中的酒往嘴里灌。
“嘎……”他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大口的喝下,“天,你会醉的,如果宿醉
难受的话,可别说我事先没警告你。”
“别小看人,我才不会醉呢!”凌羚好生气,她最不喜欢这种看不起女人的
男人。
“这位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这时杀出一个程咬金,他笑着朝她递出
一杯酒,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
“她不能再喝了。”陶斯出声道。
“谁说的?”凌羚取走那人手中的酒,又是一口气见底。
“厉害。”那男人鼓掌叫好,“我想请这位小姐跳支舞,可以吗?”
“你要比他顺眼多了,当然可以。”她赌气地指向陶斯,当真和陌生男人步
进舞池。
本来是轻快的DISCO 舞曲,凌羚随着节奏起舞,但是她的脚步也愈来愈不稳,
陶斯远远一瞧就知道她醉了。接着曲风一转,竟然变成了热情洋溢的黏巴达!
就见那男人的咸猪手紧贴在凌羚的臀部,恶劣的将她压向自己。
凌羚直挣扎,她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呀!怎能让他吃尽豆腐!举起脚正想用鞋
跟往他脚背踩去,可是她眼花了,怎么都踩不着!
陶斯走了过来,接过她的手,“我的女友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她是你的女朋友?”那人有些不敢相信。
“对……我是他的女朋友,怎么样?”凌羚半醉地拿话顶他,“他虽然不英
俊,可不会随便吃女孩子豆腐。”
“啐!”那男人狠狠一呸,气愤的离开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陶斯硬是将她带出舞厅安置在车里,当他坐上驾驶
座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天,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酒量呀?”他摇头一笑,为她系上安全带,接着发
动车子离开。
但是,车子的震动让她看起来十分不舒服,他找了处空地停下来,为她解开
安全带,让她舒服地睡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的说着梦话,“我……我跟你说……每个男人都以为
我很难追,以为我看不起鲜花、巧克力……其实我还没收过呢!如果……如果
有人送我,我一定会开心……开心……尖叫……”
陶斯心一凝,忍不住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细嫩的面颊……当触及那冰冻
的红唇时,他竟失控的低头轻啄了她一下。
她抿抿唇,动了动身子又小声吟道:“我到现在还没送出初吻呢……没人相
信……我知道不会有人相信。”
天!陶斯倒抽口气,那他刚刚那一啄,不就是已将她的初吻给偷了?!
不能说,这事万万不能说。他在心底警告自己,这个小女人如果知情,铁定
会拿菜刀追杀他,让他横尸街头。
怀里的凌羚像是睡不安稳地直蠕动着,似乎正作着噩梦。
陶斯将两人的座椅都弄平后,便将她搂得更紧些,给她她要的舒适与安全感。
不知为什么,一开始她给他那种傲慢矫作的感觉,在这时候全然消失,原来
她是个比处女还要处女的傻女孩,没酒量还硬要逞强的固执丫头。
耳闻她平静的呼息,还有她轻柔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的酥痒,陶斯居然也被感
染了睡意……
★“呀!”
一道抽息飘进陶斯耳中,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瞧见凌羚坐直身子张望外头
漆黑透着微晕光影的无助神情。
“你醒了?”他眯起眼,下意识摸摸眼镜,幸好还在。
“我昨天怎么了?”凌羚敲敲脑袋。
“喝醉了,我又不敢就这样送你回去,所以就和你在车里窝了一晚。”他理
所当然地说,还用力伸了下懒腰。
“就这样?”她疑惑地瞪着他。
“要不然你还要怎样?”望着她质疑的眼,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地问:“你以
为在这里……拜托,那也太不舒服了吧!”
听他这么说,她小脸蓦地臊红,继而咬咬下唇,“没有就好,可我怎会醉得
这么厉害?”
“下次不再跟你去那种地方了,昨晚你不知吸引多少男人靠近。”虽然就只
有一个,可为了让她开心,他不惜说谎。其实这也不算说谎,如果她身边少了
他,她一定可以吸引更多男人前来搭讪。
“真的?!”想了想,她眉儿不禁一皱,“可我就只记得那只咸猪手。哼!
吃尽我豆腐,气死我了。”
他勾起唇角,轻抚她的发,“看你以后敢不敢再逞强?没酒量还要喝酒。”
“你怎么知道我没酒量?”她傻气地望着他。
“只喝两杯酒就昏死的人还有酒量可言吗?”他撇嘴一笑,“要记取这次教
训,懂吗?”
“什么时候你也会教训人了?”她不服气地说。
“怎么说我都比你年长几岁。”他挪挪眼镜,看着渐亮的天色,“走,花市
应该开始营业了,我们去看看。”
“花市?”她眉头一皱,揉了揉有些宿醉的脑袋,“去花市做什么?我只想
回去睡觉。”
“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他立刻发动车子,往花市前进。
到了那儿附近,他不禁自言自语,“印象中这附近有个大花市,到底在哪儿?”
“就在那条街右转。”凌羚指着前方。
“咦?你知道?”
“当然知道了,我们做蛋糕有时会用到一些香草植物,做成薰衣草蛋糕、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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