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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里,你已说过多少这种话了,我不喜欢。”亚?搂 着她,两个女人相拥在一块儿。
“快走吧!支天燕就快来了,若是看见你还待在这儿,你又会被削一顿的。”伊兰 看看时辰,催促着说。
“好,那我先走了,晚餐的时候再聊。”亚?拭了下脸上的泪痕,又将天窗关上, 才提起的菜篮走了出去。
伊兰望着又昏暗的周遭一切,抚着微隆的腹部,心中不禁呐喊着:阿骏,救我,我 在这儿,你知道吗?
※※※
支天燕嘴角挂着一抹非常得意的笑容,慢慢走进了地窖。
当他瞧见伊兰的一脸无奈时,他的笑意扩大的更夸张了,“你知道吗?你的心上人 来找你了,而且还在这儿整整守了三个月,我真佩服他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她难掩其眼中的兴奋,“是诸葛骏吗?他来了那么久了!他现在人在哪儿?”
“你以为我会笨的告诉你他在哪儿,你还真错看我了。”他一副奸佞的嘴脸,在伊 兰面前,恣意狂笑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看我还真是抬举你了。”伊兰狠狠地瞪着他。
他举步走到她面前,粗暴的抓起她的手,“你可别以为诸葛骏来找你,你就能逃出 我的手掌心,告诉你一件坏消息,他根本找不到你,而且已经准备放弃了!”
他俩怒目相视,伊兰随即赏了他一巴掌,“你是野兽,简直不是人!”
“是,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就不会叫人给你送吃的送喝的,我不是人可以早就把你 杀了以泄我心头之恨!”他抚着脸,脸色狰狞得很难看。
“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该感激你。”伊兰气愤的站起身,却忘了她是个孕妇。
“你……你的肚子,你怀孕了,你竟然瞒着我!”支天燕骇然地指着她的腹部,顿 时刷白了脸。
“我是怀孕了,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没关系,杀吧!反正我永远和我的孩子在 一块儿,我不会寂寞的。”伊兰挺直背站在他面前,毫不畏缩,看得支天燕眼里竟然泛 出敬畏之色。
“你真爱他,不在乎可沙是因他而死的?”他困难的问道。
“当时是我气疯了,根本没好好的思考过,可沙的死不能怪他,我怎能因为一纸戏 言就断定了他的错!”她实事求是的强调。
“不错,这不能怪他,因为可沙不是因为他死的,是我,是我亲手杀了他!”支天 燕几近疯狂的全盘托出,再也不在乎了。
伊兰错愕的看着他,脑中一片混乱,这怎么可能!他和可沙是那么要好,甚至可以 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可沙过世的时候,他也是悲痛莫名呀!她实在无法想像他竟 会那么狠心杀了一向不遗余力提拔他的兄弟。
“你和他有仇吗?他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下这种毒手?”
“他没有对不起我,只不过他阻碍了我,有他在,我只是他脚边的一条狗,永无翻 身之日。”支天燕握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
“而今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没有,对不对?没有可沙,你连只狗都不如。”
“是,你说的对极,现在的我人人喊打,比狗比鼠都不如。”他苦笑的自嘲着。
这会儿伊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质疑,“可是当时那血迹斑斑的六个字,的确是 可沙的笔迹呀!”
“既然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我当然要有所准备,学他的笔迹就是其中一项。
那天我进入他的帐内,恰巧看见他的手上拿着诸葛骏的那纸留言,他非常生气的对 我抱怨着,我那时心想这岂不是天赐良机,既可杀了他,又可嫁祸给诸葛骏,于是我假 藉着向他借取匕首,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刺向他的心脏。哈……是我亲手杀了他 ,现在你已经知道真相,但你又奈我何?你逃不出去的,我已经决定让你和你的孩子永 永远远的待在这儿,永远永远……”
他带着断断续续的笑声,随着踉踉跄跄的脚步,倏地冲出了门外。
伊兰颓丧的坐了下来,一时难以恢复清醒,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缓平复了激动 的情绪。
可沙,你死的好惨,为什么你那么相信他,他竟为了一己之私,枉顾人情道义,把 你给杀害了。
保佑我,可沙,我发誓,只要我走得出这地窖,一定将为你报仇,我不会让你含冤 而死的!
※※※
“?帧,你是不是帮着燕儿瞒着娘什么?后山地窖里到底关着什么人?”
支母一连好几天看见亚?热着鸡汤或补药带往后山,于是在今早心血来潮地偷偷跟 着她,结果竟发现她根本不是送给难民吃,而是走进了地窖。
“娘,我……”亚?心慌意乱不知该作何回答。
“别找理由诓我,我再也不相信了,亏我拿你当作亲生女儿般看待,没想到你竟帮 着那个畜生为非作歹,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支母愈说愈悲恸。她本以为儿子不孝,还 有个女儿可依靠,而如今她的梦全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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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爬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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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倏地跪在她面前,泪痕斑斑的说:“亚?不好,但我绝不是蓄意要欺瞒您的, 只不过支大哥要胁我,他不准我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好,我不怪你,但你要对娘坦白,知道吗?我知道你自幼就对燕儿有好感,在不 知不觉中亦付出了不少真情,偏袒他或为他做事是非常自然的事,但是好与坏你要分清 楚。他是我的儿子,我何尝不想护着他,可是这么做只会害了他呀!亚?,醒醒吧!他 不适合你,你只适合有情有义的人。”支母动之以情、诉之以理,只为了唤醒她。
“娘,我错了。我明知道我这么做支大哥绝不会感激我,可是我还是无法拒绝他, 即使他关的人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的泪水潸潸而下,心中充满着无限的罪恶感。
“你最要好的朋友!难道是伊兰?”支母全身战栗的问。
亚?无言的点点头。
“真的是她!”支母蓦然想起数月前诸葛骏的来访……原来伊兰一直被囚禁在她家 后山。
燕儿真的做出这种事!支母痛心疾首的自问着。原本她还不敢相信,如今经亚?亲 口证实,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她现在好吗?被关了那么久,她怎么受得了啊!”
“伊兰快生了。”亚?也豁出去了,既然支母已知,她就必须为伊兰着想,总不能 让她在地窖里把孩子生下来吧!这太危险了。
“什么!伊兰要生了,燕儿可知道?”支母胸口突然一窒,忿然又慌张的已手足无 措。
“他知道,而且对伊兰百般辱骂,还威胁她要虐待她的小孩。”她抽噎的说。
“天呀!这个畜生,简直要把我气死,这教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不行,我们 要救她,一定要放她出去!”支母激昂愤懑的说。
“她挺个大肚子,能走到哪儿呢?把她安置在家里更是危险。”亚?顾虑的是,她 们母女俩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保护得了伊兰,况且支天燕现在已几近疯狂边缘,就算 是支母的话,他也不见得会听。
“那该怎么办?”支母急得直踱着步子。
“我看这样好了,我去通知诸葛骏,由他来救人,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亚?向 来缺乏的勇气,如今都找回来了。
“那你快去吧!送饭的事由我来做。”
“娘,您可得小心点,千万则让支大哥给遇上了。”她谨慎提醒道。
“我会的,你脚不方便,路上也要多小心啊!”?慈母的关怀让亚?心中漾起一股 暖意,她颔首道:“我回房准备些简单的衣物,马上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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