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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把车子漂亮的弯进倪家私人停车场的当儿,一只红色的彩蝶「自杀式」的扑向他的车子,他惊惶失色之余赶紧将车子煞住,只见那只彩蝶在他眼前倒了下去。
「应该没撞上才对,怎么会这样呢?」乔皑在搞不清楚状况下,立即下车察看。
当他将她抱起时,一时竟愕住了,她的容貌是如此的清丽脱俗,深深的轮廓,再配上亮丽的五官,深深吸引住他。
「不知道这小妮子是从哪冒出来的?」乔皑心醉神驰的看著她,像是在欣赏一幅令人陶醉的画。他不疾不徐的检查了她的双眼,又很快地巡视她的全身,轻抚了下她的额头,不禁微笑出声:「这丫头竟然是吓昏了。」继而赶忙抱起她往大厅去。
倪家的大厅中布置得富丽堂皇,看得出来是经过名家设计,宾客们更是络绎不绝,道贺声掺杂著欢笑声,形成非常热闹的场面。正当倪老爷子在众人的祝贺声中笑得几乎合不拢嘴的时候,眼光却被站在大厅门口,一位挺拔、硕壮的身影所吸引住,当目光移至那人的脸庞时,一时间张著的嘴早巳不听使唤的颤抖著,口中念念有辞:「是你,你是乔皑是吧!」说著,便走向他,「你长得好高,跟你寄给我的照片一模一样,当时我还在想,小时候乾乾扁扁、瘦巴巴的你,不可能会长得那么好,况且又离乡背井一个人在外,怎么可能会好好照顾自己!还以为你调皮的去找个MODEL来做成所谓的合成相片,好让爷爷我高兴一下呢!」倪震似乎还不太相信地朝乔皑结实的手臂捏了一下,余光一瞥,他手上怎么抱个女孩,而且那女孩又怎么那么眼熟?
「啊!宝儿,宝儿她怎么了?乔皑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倪震紧张得全身冒冷汗,著急的示意乔皑将宝儿抱到沙发上躺下。
宝儿的母亲林玉兰,也匆忙上前用冷毛巾轻抚宝儿的额头,担心的看著她。
站在一旁的乔皑心中却想著:「宝儿」,原来她就是宝儿,这下他可输得心服口服了,因为连他也忍不住想去宠她、疼她。
回神後,他立即向倪震解释道:「倪爷爷,实在抱歉,刚才我把车子开进停车场的时候,宝儿不知道在追赶什么,突然冲出来,我虽及时煞住车未撞到宝儿,但却害她吓昏了过去。」
「唉!她就是一天到晚迷迷糊糊、蹦蹦跳跳的,吓死我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倪震叹了一口气,语气中疼惜多於责备。就在这个时候,宝儿似乎有些清醒了。
「嗯!头好……痛……好痛……想……喝水……」她气若游丝般呻吟道。
宝儿吃力的睁开双眼後,即看见慈祥的母亲端了一杯水在她的面前,她顾不得形象赶紧抢过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宝儿,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倪震著急的劝著她,难掩心中的那份怜爱。
「爷爷,我怎么了?怎么会在大厅呢?我只记得……」宝儿努力的在寻找昏迷前的景象。「对了!我在追皮皮,啊!皮皮在哪裹,你们谁看见它了?」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视线不停地在四周搜寻。
「皮皮它很好,正在後面草皮上打滚、晒日光浴呢!」宝儿的母亲回答道。
「死皮皮,我为了救它而躺在这儿,而它竟然那么的逍遥自在,真是太过分了,你们知不知道刚才它顽皮的跑到人多车多的停车场,我好怕它发生意外,就马上追了出去……」
「结果聪明的皮皮没事,倒是你让大家忙了一场。」乔皑突然截断了她的谈话。他一直在旁边观察宝儿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对她产生某种程度的欣赏。
宝儿一听怒火中烧,原想好好发挥她的口舌辩才,谁知当她找到声音的来源时,不禁被他出众的外型所吸引:泛著健康古铜色的皮肤、俊挺的鼻梁、深邃似海的双眼及那坚毅的下巴,宛如由杂志走出的MODEL,宝儿从不知道会有人长得如此教人震慑,根本未察觉来自四周的低笑声。
倪震虽对此一状况感到满意,但也不愿宝儿在众目睽睽下,将他的老脸丢到太平洋去,忍不住轻咳出声。
宝儿一惊,才发现乔皑正兴味盎然的瞅著她,慌乱地收回视线,害羞的连跑带撞冲上二楼。
倪震笑著摇摇头,意有所指的看著乔皑道:「这丫头从小被我宠坏了,你们年轻人话题相近,又没有所谓的代沟,我看我以後就将这沉重的包袱交给你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乔皑会意的一笑道:「爷爷,你将这包袱交给我,不怕加上我的宠爱,这包袱会越来越重。」
听了此一回答,倪震满意的哈哈大笑,然而在场的其他人,却都为乔皑的不知死活捏了一把冷汗。
收回思绪,乔皑瞥了一眼一旁已熟睡的宝儿,心中没来由的泛起一丝甜蜜,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她是再沉重的包袱,他也愿意扛著她,走过天涯海角,度过永生永世。
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目的地终於映在眼前,他轻轻摇醒身侧的宝儿。
宝儿慵懒的伸了下懒腰,刹那间,被眼前的美景深深的吸引住,一重重山影重叠在一块儿,加上排列有序的三条涓流瀑布,依恋地绕过高耸而立的山流泄而下,形成柔柔的飘逸感,使人忍不住产生一丝丝旖想,两条艳丽的彩虹与它相互辉映,形成一幅好美的图画。水中的鱼儿清晰可见,伴随著此一画面惬意的飞舞著圆舞曲,让人一时间忘却了这世上的功利现实,心中好生感动。
「觉得怎么样?」乔皑明知故问。
「太美了!我还以为你在骗我。你是第一个发现这地方的吗?」宝儿兴奋的手舞足蹈。
乔皑轻搂著宝儿的肩,细声道:「我不知道,但我来过几次都不曾见过其他人,我想就算不是第一个知道,知道的人应该也不多。」
「那以後只准你带我来,可不准带其他人来,尤其是女人,知道吗?来勾勾手指头。」她一派天真的伸出手指头,无邪的大眼睛看著他。
乔皑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轻斥道:「你以为我还会带什么样的女人来呢?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裹装了些什么!」说罢,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带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走吧!到那大石上坐坐。」乔皑心醉神驰的看著她说道。
宝儿任由他牵著手走到那大石旁,他将她拥人怀中,语气轻柔的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乖乖的,可不准闯祸罗!」
「我会乖乖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不好?你最讨厌了啦!人家都忘了你要出国的事,你偏又提起……」宝儿扑倒在乔皑的怀裹,顿时不停地抽搐著。
乔皑见宝儿哭得像泪人儿似的,情绪变得凝重且复杂,无奈的说道:「我只不过不在一个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不用那么久,你何必哭得如此伤心,好像我们要生离死别似的。」
宝儿赶忙将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怒斥道:「不许你这么说,我不哭就是了。」
他看她蹙著秀眉,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轻声安抚道:「看在要冷落你一个月的份上,未来的十五天我任由你差遣,主人意下如何?」
「你说的哟!就这么说定了。」
看见宝儿破涕为笑,他也释然了许多。
「走吧!天色已晚,再不回去,你爷爷会担心的。」他拉起宝儿的手,两人愉快地走向车子。
在这几天裹,乔皑和宝儿都非常珍惜这段时光,虽说他只去短短的三十天,但不知怎么地,两人心中都潜伏著一种说不出的阴霾感,只是谁都不愿说出,怕破坏这完美的感觉。然而随著日子的接近,这种感觉却如影随形的越来越强烈,以至於气氛变得很古怪。
这天宝儿终於忍不住了,非得找个人发泄一番不可,而这个责任非她的死党——于凯蔷莫属。
于凯蔷是宝儿大学的同班同学,性情温柔、善解人意,配上漂亮的瓜子脸,给人一种灵秀雅致的感受,以至於她和宝儿成为学校男同学追求的对象,而其他女同学只有自惭形秽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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