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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酷刑(西洋宫廷情挑之四)(10)



“柴夫尔,你真的--”利森与霍克异口同声地倒抽一口气。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柴夫尔对他们扯出了一抹笑。

他也明白葛珞在当时对他可是冷淡得很,并没意思,一切全是自己一厢情愿、作茧 自缚。

亚历只是撇开嘴,对着柯尔说:“把人带上来。”

“是。”

柯尔退下后,他们全都不解地问:“带谁上来?”

“你们待会儿就明白了。”亚历冷酷的脸益发深沉的盯着大门。

任何人也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觉得现在的他比他们所认识的亚历更诡谲神秘了!

不久,房门再度开启,纳入他们眼帘的竟是一位看是狼狈却又掩不住其美艳外貌的 女人。

“啊--葛珞!”柴夫尔首先大叫,定在原地僵立半晌。

“她就是葛珞?”利森眼眸立刻出现一丝喜色,“亚历,你已经把她抓到手了!好 家伙!净吊咱们胃口。”

这么说,他的庄园有救了!

“果真是美,难怪有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霍克忍不住调侃着呆立在一旁的柴 夫尔。

“柴夫尔救我--”

葛珞好不容易见到自己所认识的人,立刻对他恳求,可是她好饿,虚弱得喊不出声 音来,就连站着都双脚发抖不已。

“我…”他低下头,看着被铁链捆绑的她,心底还真是不忍,但在这种场合,他 又能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救我?”葛珞心急不已,才刚冒出头的喜悦瞬间又滑落 谷底。

突地,一道警觉之光泛过脑际!难道他与那个恶魔也是一伙的?否则又怎么会出现 在这里?再看看另两张陌生的脸孔,全都把她当成待宰的羔羊,这下她该如何是好?她 有逃脱的机会吗?

“他不会救你的!”亚历冷冷地眯起眸,幽邃凝敛的沉瞳定定地锁在她惊愕胆怯的 澄眸,“乖乖和我们合作,你才有机会获救。”

她惊慌地抬起脸,就这一刹那的眼光交错,竟让他心神一动。

奇怪,今天的她怎么精神看来这么差?

“亚历你的意思是?”霍克问道。

“他已答应与我们合作,共反她父亲樊斯。”亚历冷冽地娣视她那双闪烁的眼神, 话中有话地说,“我想她该不会食言才是。”

“我…”她别开脸,发觉他那两道目光太过灼热犀利。

“那太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利森可说是最兴奋的。无论如何,他的问题解 决有望了!

亚历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她必然知道樊斯有哪几个藏身据点,我们一一突破, 他就算再会藏,我就不信逮不住他。”

“是啊!这的确是个方法,但如果那老子狡免三窟,这个方法不管用呢?”霍克早 领教过樊斯的狡猾奸诈,这一点不得不防。

“即使这法子没用,至少她在我们手上,樊斯再残忍,总不会不理会自己女儿的死 活吧?”

他邪恶地挑了挑眉,注视着葛珞猛地一缩的颤抖身躯。

“这样不好吧?”柴夫尔想为她说句话。

亚历不再回应,只是对着柯尔道:“把她带回地下室。”随即又对这些伙伴说道: “你们这阵子就在这里住下,我会叫下人给你们准备几间房,等一切处理完了,再离开 也不迟。”

???柴夫尔住下后,心底始终纠结在葛珞身上。

每每一闭上眼,她双手被捆绑的凄楚模样就会映上他的心底,说什么也没办法安心 睡着。

最后,他干脆起床,趁夜色的掩护偷偷窜到地下室去见她。

“葛珞…”当他开启门后,见到是个失魂落魄倚在墙边的她,说有多不舍就有多 不舍。

她慢慢调回眼神,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是你。”

“对不起葛珞,不是我不愿帮你,而是--”柴夫尔语塞了,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慰的话。

突然,他余光一瞥看见锁在她手上的铁链,连忙拿着刚刚从守门身上偷来的钥匙为 她打开。

“你这么做不怕他怪你吗?”她看着他为她解下铐炼。

“怪就怪吧!我无所谓。”他喃喃又道。“亚历也真残忍,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孩子 这样?”

“我对她怎么样了?”亚历靠在门框,冷着目光凝视着这一幕。

柴夫尔一惊,手抖了一下,“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什么时候进来跟你解她的手镣有关系吗?”他阒沉的眸子半合,面无表情地看着 葛珞受惊的脸蛋。

“我…我是因为不忍心。”柴夫尔看了一下她苍白的小脸,于是壮了胆说。“她 不过是个弱女子,你没必要这么做啊!”

以前的亚历不是这样的,虽然一向自大高傲、唯我独尊,但至少对女人总留份情, 怜香惜玉的动作也不会少,为什么这回会变了个样?

“弱女子!你可知道她刚来时有多悍啊?”亚历咧嘴一笑,望向她的目光变得无情 又深邃。

“但是你--”

“够了!你出去吧!”他举起手,阻止她再说下去。

柴夫尔还想说什么,却见他那张阴鸷的表情后,蓦然收了口,只能对她说:“我走 了,有空再来看你。”

直到他走后,亚历这才不动声色地走向葛珞,执起她的手腕,看着上头的瘀痕,“ 很痛?”

“还…还好…”她只觉得好累,想睡觉。

“你怎么了?”他眉一拧,望着她又将半合的眼。

“你走!别理我…去、去陪你的…”她不知道玛莎的名字,只知道她是个好狠 的女人,竟然真的不给她送吃的。

刚开始她并不觉得饿,可是今天已是第三天了,她才发觉全身虚脱与无力是这么痛 苦,就连喝水都会吐出来。

“陪谁?”他嘴畔浮起一抹嗳昧的诡笑。

“陪那些将你视为上帝的女人,我不是,你走吧!”她紧靠着墙,就怕自己一个体 力不支便会倒下。

即使她快死了,也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或许一死,什么痛苦都没了, 爸也不必因为她而受控制。

“不错,是有不少女人把我比做上帝,但我要的不是这种感觉。倒是你,我满欣赏 你这副悍样。”见她又可逞口舌之快,亚历不免笑话自己的过分关心,她是死是活干他 何事,瞧自己刚才紧张的。

“你!”她正想反击,但脑袋一阵晕眩,竟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父亲会不会不管你的死活?”他俊颜上的笑容转为邪佞,笑看她一脸白 皙的肌肤。

“我…我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虽然她是他唯一的独生女,但他对她的爱究竟有多深她真的不明白 ,有时候她觉得爸爸挺爱她,但有时候又觉得他的事业重于一切。

如果她的命与他的事业相触,父亲会顾虑谁?

真是个未知数…“不知道?你连自己父亲的心也摸不透吗?”亚历可不喜欢她这 种模棱不清的说词,他狭长凌厉的眸子直凝在她脸上。

面对他恶劣的表态,葛珞心里霎时涌现了千百种难以描绘的滋味,仿似受到五雷轰 顶的酷刑,令她摇摇欲坠般。

“信不信在你,我不想争辩。”

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靠着墙壁滑向床面,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葛珞!”亚历吓了一跳,没料到她会突如其来倒在他眼前!看她脸色极差,她究 竟是怎么了?

“我…我胃好痛…”她喃喃念着,凄凉痛苦的语气紧紧扣住亚历的心扉。

“怎么会这样?”他赶紧将她抱起,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并没发烧,怎度会胃疼 得那么厉害?!”

见葛珞痉挛地颤抖着,他心底一急,连忙抱着她冲出地下室,来到他从前所待的寝 房。

本欲唤来医生,但此刻夜已深,若为一个“人质”而劳师动众,必会引来众人笑话 ,但不管她,见她满额汗珠,这该怎么是好?

“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了?”他已忘了劫她来的目的,拿出干布为她擦拭额上冷 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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