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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暴君(清宫迷情系列之二)(15)



你和我了。”

“你要做什么?”唯语感觉熠侵的手已伸入她的腰际,轻轻摩挲着她撩人的

肌肤,那酥痒的滋味令她倒吸了口气。

“你说呢?难道你的特意打扮不是为了得到我疼爱?”他邪恶带魔力的手指

渐渐往下侵移,并在她耻骨上停留抚触那柔软的毛丝。“你真美…连那地方也

是如此的柔软。”

熠侵的大掌整个覆住她的私处,“你浑身上下都是让人惊讶的细胞,彷佛生

下来就是为了替衣禄禹还我的债。”

唯语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加速,两股间有暖流在窜动;她全身紧绷着,丝毫不

敢移动,深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侵略。

熠侵注视着她的眸光倏然变得浓浊幽暗,当他的另一手霸住她的双蜂,立刻

感觉到身下的硬挺。

他明白唯语要他,就和他要她一样,只消再稍加逗弄,一定手到擒来。但他

宁愿慢慢跟她耗,虽然这么做明显地是折磨他自己。

他手一松,唯语立即虚软地倒卧在波斯毛毯上;他半跪在她面前,冷不防地

扯开她的外衫,单手拉开她的肚兜,埋首轻舔她的乳沟,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浑

圆的曲线,偏偏闪过敏感脆弱的乳尖。

熠侵满是欲望之火的眸子倒映出唯语渴望的姿态,他狎语道:“你要我碰你

的乳头吗?”

她叹了一声,无意识地点点头。

他满意地俯身,以舌尖轻触她的玫瑰,令她全身轻颤,忍不住弓起身,一副

酥痒难而的媚人姿态。

紧接着,他逗划着她的粉红乳晕,他喑哑的道:“你的肌肤越来越烫了,想

要我了?”

他的双手不得闲地按着她的臀部、大腿、与两腿间的敏感地带,磨人地、缓

慢地、揉蹭地,以手指轻轻在穴口抚触,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火热的游涡,

渐渐探进她女性的最神秘处。

突然,他一撤手,唯语失望地低吶了声;熠侵轻扬一边唇角,开始褪下自己

的衣物,又突然将她转向一处晶透的柜面,“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怎么为我吶

喊。”

唯语急欲遮住脸,她顿觉羞涩满胸,惭愧至极。

柜面反映出的这个女人是她吗!渴望的眼就和勾栏院的妓女没啥两样啊!

不,她不要!

他猛地扯开她的手,以凶猛的口吻道:“我要你看你就看,别在我面前装害

臊,我知道这不过是你伪装清纯的手段。”

唯语逼迫地看向柜面中的自己,她眸底透露着浑然的无辜,一如她的情欲是

此地纯洁,原始。

此时他突然由背后猛地占有了她,他像个掠夺的狂狮,霸占住她整个心灵,

也将她带领到忘我的巅峰!

“看着,我是怎么要了你的!”

他口出鲁莽,狂野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直到他的欲火濒临了爆破的临界

点,将满腹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唯语轻声的低位声回荡在他怀里,熠侵心口一紧,却故意将这种情绪撇开,

嘴角荡出一抹诡笑寡情冷冽地徐言:“何必哭得这么委屈,我只不过是顺遂了

你的心愿罢了。”

“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没?”

唯语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脸上,嘴角抖着一抹苍凉的笑容。

她的话感动了熠侵,他把偾张的情绪摆在脸上,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你

说什么?”

“我是问你…你要我如何为我父亲三年前无意犯下的错事补偿?到底要如何

做,才能全部偿清?”在她水灵灵地眼波中流转着楚楚动人的光影。

“怎么?偿清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紧捏住她的下颚,瞇着狭长的眼

眸,灼灼逼人地望进她满是凄楚迷惘的动人脸庞。

“留下如何?不过是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之-。”

她闭上眼,以防眼中泛滥的泪夺眶而出,她更不敢与他比寒星还冷冽的眸光

对视。

熠侵闻言,淡淡扬起一道浓眉、性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吃醋了!原来你

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有着‘贪得无厌’的坏毛病。”

“我并非吃醋,只是不想再看见你跋扈的模样。”唯语急吼,隐忍的终至溃

决。

“若不是我这跋扈的模样,你会在我身下吶喊、低吟,畅快欢愉吗?女人,

你省省吧!太矫情只会让我厌恶你!”

他故意抽离两人间的距离,以一副意淫的眼神直瞟着她满是红晕与吮痕的裸

身,“瞧!又泛红了,是不是又想要我了?”

唯语立即抓起身旁的衣物迅速穿好遮身,“你别过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给你个机会忏悔觉悟,否则被冰冻起来的感觉可不好受啊!难道你想尝

尝如宫中嫔妃被摈入冷宫的滋味?”熠侵话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唯语闻言心痛地双手紧握成拳。

“不说话?你很任性喔!”他眼已露出凌厉森冷。

“随你,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就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让你待在‘翠

竹楼’直到终老。”他愤懑地往屋外口吼,“来人啊!”

房门立刻被打开,穆荦走了进来,拱手道:“贝勒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女人带回翠竹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楼半步。”熠侵沉着声,嗓音

挟着无情的冷意。

穆荦看了眼唯语又看向熠侵,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道:“是。”

唯语就这样被带离了“赋闲厅”。

临去前,她回眸的那撇绝冷的目光,仿若是一道冷光直劈进熠侵的心间;而

他只是别过脸,玩弄着身旁的古董玉皿,伪装出冷硬的姿态!

自从上回唯语由赋闲厅被带回翠竹楼后,她已足足一个月未曾见过熠侵了。

他当真如他所言,狠心地准备把她囿在这小小的楼阁一辈子吧!

她倚着栏干,思绪陷入极度的绝望;也因为心境不宁的关系,她往往食不知

味,整个人已瘦了一圈!加上,近日她老觉心口郁闷,极度反胃,常常因干呕

良久而神情憔悴。

“小姐,你这么不吃不喝是不行的,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采儿极尽所能的劝她,但她总是静默以对,采儿明白,她无非是想念着贝勒

爷,只是嘴上不说。

“若你想吃点清淡的,我去帮你煮些粥好吗?”

采儿瞧得出她近日只消吃了带些油腻的东西就呕吐,难道小姐吃坏了肚子?

但又不能一概不吃呀!

“我不想吃。”唯语已经有明显的寻死状态,她似乎不想活了!

与其人继续留在这里终老,不如早点死了痛快!

看着小姐幽怨的眼神,采儿的眼神也是一阵酸疼,“小姐,我知道你想着贝

勒爷,如果你放弃一切,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他了。”

“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他。”她沉重的说,表情寒冷。

在心底暗涌的情愫尚未激起璀璨的花束,就被他的冷言冷语给浇灭了生机,

想要再复活,谈何容易。

思及此,唯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下,胸口莫名塞着一股沉重的悲戚。

被他吹皱的一池春水,何时才能回复平静?

“说的也是,贝勒爷也太过分了,把你软禁在这儿就算了,还叫那个小霞来

这对咱们颐指气使,大声嚷嚷,谁理她呀!”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小霞带着丫鬟来到翠竹楼,摆着架子对着唯语叫嚣,要

她识想点儿,别想在贝勒爷面前得到什么恩宠,目前,只有小霞进得了贝勒爷

的寝居“净霈居”,其它擅自闯入者,最后只能得到坐冷牢的命运。

采儿好不甘心,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好歹翠竹楼也是她们的地方!凭什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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