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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陵彷若受了催眠般,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两颊红如薄霞。
齐隽噙着一弯谑笑,霍地捧高她的娇臀,让她微颤的蜜瓣毫不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他以滑舌大肆入侵,搅动着她的柔穴,狂吮着她。
佩陵不停摆动挣扎,一股激昂的亢奋令她呼吸急喘,下体凹壑的蜜源中流出的汁液愈来愈多……齐隽尽数收纳于嘴中,满足地吸尽它……
“好甜!宝贝,还有没有?”
他邪肆一笑,以轻狂的语气延长她的兴奋……
“别说——”佩陵摇着头,在极度羞怯下不知如何以对?但她体内的激昂与表情中的满足却骗不了他。
“我知道你很舒服,何不放开把自己交给我?”他旋之以手指代替舌头的动作,在她最隐密、甜美、湿润的地方继续撩拨,使佩陵陷入迷惑的狂乱中。
佩陵白皙的肌肤因紧张而泛红,两眼氤氲微醉,高耸的酥胸更因急喘而不断起伏,那风情万种的姿态带给齐隽神魂颠倒的迷惑。
“看着我,不要躲。”他握住她纤细的腰杆,加重力道箝制住她,另一只手制住她小小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眼中泛着火焰的瞳仁。
佩陵羞怯地对住他焚红的双眼,“隽,我有话想说……呃——”
齐隽在她想话时抬起她一只玉腿,亲吻着她的脚踝。这么亲密的接触,已扰乱了佩陵的心,也让她忘了该说的话。
“不要好痒……”
她试着抽回脚,齐隽却不肯放过她。
“别害臊,我还没吃够你——”齐隽冷笑,随即瞇起眼戏谑地说:“如果你真要躲我,今天就不会送上门来让我玩弄了,对不对?”
佩陵的心一抽,脸色陡地发白.心疼得几乎碎了,“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要的不是这个——”
他猛地含住她的脚趾,一只吮过一只,舔舐着她脚缝中细腻敏感的凹痕,让佩陵禁不住全身一紧,脚趾蜷曲,难过地呻吟……
“别……”她喘息着,全身虚软地哀求道。
“告诉我,喜欢这样吗?”齐隽没收手,甚至拉过她另外一只脚踝开始吸吮,舌尖缭绕着她每一只脚趾,一寸寸击败了佩陵的坚持。
“啊……将难过……”
“是这儿难过吗?”他突然蛮地掰开她一双娇嫩的大腿,右手中指突地探进她敞开的穴口中,往内一揿,触及她敏锐的一点。
“嗯……”佩陵四肢一紧,下体又酸又麻……
他炽烈的眸光紧盯着她,一只灼热的大手在她胯下的隐密处不断抽拉,大拇指停留在她前方的小核上暧昧地揉敷,使得她更加鼓起、肿胀……
“不要——放开我……”佩陵不知所措地吶喊着。她完全慌乱了!她来这是有话要对他说,绝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齐隽不顾她的尖嚷,一手粗鲁地复住她暴露在外的热乳,用力的揉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挤弄。旋即他又俯下身,衔住那坚挺的玉峰,狂鸷地吸吮住她,舌头在那绵蜜的粉红乳蕾上逗留不去……
“不要,隽,求求你不要……我有话要说……”佩陵摇晃着小脑袋,猛扭动着身躯,一张俏脸急速的通红,拚命与自己的感官对抗,企图理出一丝理智。
她要把话说清楚,不能他像对待妓女般的对她;她要他的心,让他不再开口赶她走。
“你要对我说什么?是要告诉我,你爱我吗?”
齐隽撇起嘴角嗤笑嘲谑,出乎意料地推开了她,以一双利眸狠狠地鄙视她,好似她是个自取其辱的烂女人。
佩陵急掩胸,喘着气:“没错,我是爱你……”她滴下泪,那是一种凄楚的泪光。
“你爱找?”齐隽激扬的笑痕里出现一抹邪佞。
“对,但我想知道……你也爱我吗?即使是一丝丝、一点点也行。”她浑身绷紧着,就只为了他这句回答。
“我当然爱你了,现在我不就是在爱给你看吗?”
齐隽的双瞳里闪烁着深沉的欲望。他冷冷的嘲弄,讪然大笑。下一刻便抓住她的双臂,解开束缚,将她抱到他身上,两手掌住她软绵的胸脯,浓浊深沉的气息喷撒在她的脸庞,粗糙的手指煽情池摩挲着她的玉峰……
“这就是我的爱。”他残佞地说。
“我不要这个——”她心碎地反抗,哽咽地呻吟,含泪的大眼凝注着他猖狂的脸庞。
“下要?那我得试试你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他邪肆地嘎笑两声,眸光倏而转浓。
齐隽抬高她的臀,将她的两腿架在肩上,近距离地欣赏着她那儿红润的幽穴,随之他探进她灼热的私密处,恣意玩弄她盛开肿胀的花瓣,直到手上又淌满了湿滑的蜜液……
“好湿啊!我知道你已等不及了——”他哑着声嘶笑着,同时更放浪、狂捐地探捏,拨弄着她。
“呃……”
佩陵迷乱地吟哦着,又是愤怒又是羞怯,以至于小小的脸蛋已涨红得如火一般。
齐隽附上她的耳后,热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暗□地说:“看着我,睁大眼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而你又是怎么需要我。”
瞬间他褪下长裤,在佩陵根本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他的骄傲已挤进她那湿热紧窒的甬道中,用力插入,不停抽动!
“啊呀——”
两人婚后一年来,虽然交欢不计其数,但佩陵从不曾见过如此粗暴、蛮横、邪恶的齐隽!她害怕地扭动身子,亟欲摆脱他,然而她愈是蠢动,却更煽起了齐隽已狂燃的满腹欲火。
齐隽更加残忍粗鲁地撑开她的大腿,下体紧紧的嵌在她体内,完全占有她那甜蜜的幽穴。
他不断地强烈冲刺,像极了一只粗暴的狂狮,不断的掠取着她——
“啊——隽……”佩陵尖嚷呻吟,禁不住浑身痉挛,无法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深捣。
“告诉我,欣翰是不是也带给你如此的狂热?你是不是也同样喊得那么激烈、振奋?”
齐隽已丧失了理智,不断掠夺着她的身子,还以恶劣的言词伤她。
他酗酒过后的脑子时而混饨、时而清醒,完全混灭他所有的冷静,他只知道他要她,不甘心把她送给任何人。
佩陵紧闭上眼,蓄意排斥掉他这几句锋冷鄙视的话语,“不……我从没有过别人,只有你……”
“好,既然你这么眷恋我,还为我守身,那我就回报你一次。”
他抬高她的臀,连续长驱直入、冲锋陷阵,在最后一次盂浪的撞击中,彼此同时冲上了情欲的顶端……
他伸直手臂,撑起上半身,低头粗端地盯着她,“这样你满意了吧?如果可以了,就快滚——”
齐隽告诉自己,他不能再留她下来,否则,他将再也放不开她了——
佩陵抽噎着,委屈的泪全然崩了,“你当真这么无情,迫不及待想赶我走,连一眼也不想再看见我?”
“没错一你快点滚出我的视线吧!”他拉好裤子,狠狠地指着门口。
佩陵看着他,泪不断扑籁籁的淌下,想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说了又如何?若他当真视留了她,会是为了孩子还是她呢?
她不要成为他讨厌的包袱、无奈的累赘……
“好……我这就走。”佩陵霍然起身,狼狈地穿上衣服,晶莹的眼中似水翻涌,她强迫自己不能再在他面前哭泣,说什么她也得坚强。
她就不信凭一己之力,养活不了自己和孩子。
“等一下,我送你。”
齐隽见她神情不对劲,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家。
“不用你假慈悲,我不领情。”她的口气转为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恨意,不顾一切地甩头离去。
齐隽愣在当场,此刻,他醉意尽散,只剩下无限的悔恨,无法挽留……
齐隽为了让自己及早忘记佩陵,尽快回到以往的生活步调,隔日他便回到医院,重新穿起医师袍,为病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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