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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掠夺,直到她虚软投降为止。
邢络的唇慢慢往下探索,来到她玉乳前紧紧吸吮着那乳蕾不放,仿若要吸
出奶似的!
那阵阵抽搐的感觉传遍了沙绮全身,她想抗拒却无法随心所欲,只能任他以
狂烈的手段予取予求。
“你真有本事,待在王府内,竟有办法挑勾男人,一会儿卢冰,一会儿外人,
我若不治治你,下回不知该轮到谁了!”他冷言狎语,突然撩高她的裙摆,推
上腰际,让她两只粉白的长腿呈现眼前。
他的话仿若一记寒棒敲醒了沙绮,她死命挣扎,踢着小脚,“放开我,你这
个恶魔、狂徒,放开我…别碰我!”
“你这双金莲可真迷人哪!”他擒住她胡乱飞舞的小脚,猖狂地伸长舌头,
沿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滑动直到三角地带,眼中抹上狂佞色彩,“让我好好看看
你那儿,究竟有多诱惑人?”
说话同时,他已扯开她腰间的亵裤丝线,倏地,一块小白布便落在炕上,飞
得远远地。
“不——”她按住他不规矩的手,“不要…”
他挥开那浓密的毛发,寻觅着藏匿其中的珍珠,“瞧,都硬成这般,穴里也
湿透了,还说不要?他们有这么看过你、摸过你吗?”
邢络脸上除了有被欲火焚尽的痛楚,还有丝磷磷青火愤懑的在闪烁着。
沙绮对住他炽热的眸,全身无力地挪动身躯,想逃开却更掀起他潜藏在小腹
狂烈的火种。
“该死的女人!”
他猛低头衔住那颗珍珠,刹那间,他的舌尖如火苗般燎遍她全身,在他的轻
吮慢捻下,她忘情的娇叹,那如花瓣的乳峰也挺立发胀,引诱他一亲芳泽。
他的舌钻进她潮湿的幽穴中细细品尝,双手则举上捧起那两团柔软,恣意狎
玩!
“天——…”他怎么可以…
那强烈的需索如排山倒海般袭向她,她开始扭动臀部,自愿投入火海中,即
便万劫不复也无所谓了。
她要他爱她…
他强势的攻陷,带给她无限的狂潮与悸动,她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抖,呼
喊着强烈的渴望,逐渐登上仙境般…
一阵重颤击中小腹,她重喟了声,没想到他根本尚未与她交合,她已尝到高
潮欢快的滋味!
红滟染上两颊,咬着下唇,似羞耻似窘涩的感觉,不停占据她心头。
邢络猛然翻起身,褪下自己的衣物,倏然翻转过她,跪趴在跟前。
捧住她的玉臀,奋力一举,他探入那温热多汁的小径,在她沉醉呻吟的同时,
仿若也听见他低沉的暗吼声!
他不再温柔的加快速度,抓住她的腰配合自己的律动猛力抽送,在一阵狂喃
中,他毫不保留地释放了自己的种子,两人同时迈向颠峰。
他抬起头,扳过她的身子,定住她的眼,“你…你只能属于我,从今以后,
你的心里不可再有别人。”
他说话梗凝,脸上却有掩不下的悸动!
“你…”沙绮微启唇,不甚相信地看着他。
“反正我说了,不准你再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狠狠地撂下话,起身赤裸
地走向茶几,为自己倒了杯水。
头一回看见他袒身裸体的在她面前晃荡,尤其他那巨大的…她不禁羞红了脸,
别过脸不敢看他。
他察觉她的不自在,凝高唇角,“就是你这副脸红的模样,让我看了顺眼极
了。”他狭长的眸又潋过一道红痕,放肆地攫住她那曼妙的曲线上。
似乎发现他瞳间又闪耀诡火,沙绮惊愕地又缩紧身子,害怕他又…
他走向她,以一抹醇柔的嗓音问道:“你怕我吗?怕我这么对你?”他的指
间轻拂过她优美的唇线,动作柔蜜似水…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不禁迷惘,“我喜欢你爱我的感觉。”
“既是这样,把那男人给你的捞什子订情物给交出来。”他长眼一眯,拧眉
对她伸出手。
“那东西不在我身上。”
“你不肯交出来?”他脸色顿转冷沁。
“当真不在我身上。”她瞪着他那只索物的手,直摇头。
“你?”他端起怒容,开始搜她身。
“不可以——”邢络不理会沙绮的恳求,粗鲁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突然,
在她腰袋夹缝内发现一块硬物。“在这儿是不?”
他压低嗓音,神色如阴霾罩顶。倏地抽出该物,他才赫然发现原来这是他赏
给她的红玉。
她将它以红线编成一条衬线,系在腰间的荷包上,小心翼翼地携带着…
瞬间,竟有股暖意泛过他的胸口,他说不出心头微颤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你就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他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俏脸蛋,动手将红玉塞
进衣中归还她。
她点点头,“它是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收藏它的。”
“它并不值钱,明天我派人送一箱珍宝给你。”他慷慨道,赐女人东西他可
从不吝啬。
“不要,我不要东西。”他这句话又推翻了她甜美的梦想。
“只不过一箱东西,不准推托。”他冷下脸,仅想藉以赏赐来掩饰自己心中
那份怪异情潮。
“我付出自己所有,并不是要收取什么金钱或财富报酬。”若真要说要,她
只想要他贫乏的爱。
“难道你只收别的男人给你的东西?”他拧起眉,清冷的眸倏地变得炽烈。
“除了你,我没收过任何人的东西。”她极委屈的道。
“那坠链呢?”他定睛看她的眸光,阴冷地让她心悸。
“我…我根本没拿它,我教圆圆追去还给那人,没想到他怎也不肯收回,我
一气就将它扔到废纸篓内。”
她低声解释,小手紧扭着衣摆,水灵似的清眸蕴上淡淡氲气。
邢络额一颦,掬起她低垂窘迫的小脸,漆黑的眼乍现笑纹,得意的道:
“你扔了它?”
她怯生生地点点头。
“这才乖。”他起身整理衣物,离去前又道:“近来可有学着吃些荤食?瞧
你瘦的,再这么下去,胸脯变小,爱抚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呃——”她为他露骨的话顿时无言以对。
“待会儿我会命喜儿送燕窝来,你非得喝了不可。”他暗沉的眸潋过一道幽
光,虽柔和却也强硬。
不待沙绮开口,他已潇洒离去;她只能愣在当下,小手紧紧握着那只红玉,
心头蓦地是狂跳不已…
***夜深人静,沙绮瞪着那碗已凉的燕窝,迟迟不知如何下咽!
喜儿和圆圆催促了好几回也重新端来好几回,但每每一沾唇,她便顿觉胸口
闷疼,那久久不曾发作的毛病,似又在体内隐隐泛滥。
“唉——”叹了口气,她拿起瓷碗正要就口,门外突然旋起一阵风,吹得门
棂嘎嘎作响!
不一会儿,屋内的油灯突地熄灭,这奇怪的情形让沙绮心头直发毛,仿若有
什么事将发生似的。
果真,一阵强风吹开门扉,一道黑影赫然闪入,当她发现,那人已将锐利的
匕首抵在她喉头,一手箝住她飞舞的双手,沉声喝令。“不许叫!”
“你是谁?”她手中的瓷碗顿时落了地,发出一阵破裂声。
黑衣人警觉地挟住她往屏风后一闪,半晌过后并无人来探询,这才放心地走
出来。
“少废话,跟着我走。”他持刃之手略使劲,沙绮颈间立刻有一丝刺痛。
“你究竟是谁?”她忍痛低吼。这人竟敢夜闯王府,是刺客吗?为何找上她,
又要带她去哪儿?
“你这张小嘴还真是不得闲,待会儿我会让你动得够!”
此人邪佞一笑,露在黑脸罩外的一双大眼闪耀着诡火,这眼神让沙绮感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