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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焚烧着熊熊的欲火、在未达到他的目的之前他必须忍住。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的膝盖微微发软,整个人就快虚脱了。
“别废话,我警告你我已经按捺不住了,除非你真正想要的是──
裘皓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表情净是一副可恶的使坏样。
他的话果真成功地挑起了张家榆心底的害怕,只见她微微地转过脸,怯怯地对住镜面。
她咬着下唇,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一副完全娇柔的女性身躯,两股间的粉瓣不断抽搐,彷若她微颤的唇……
“看见了没?你那里是这么的湿润,代表着你的兴奋,和想要我的欲望……”裘皓好整以暇地说着,指尖巧妙地探人她的穴口,缓缓施压在她那两片已湿透的蕊瓣。
“不要!不要……”她的身子突起痉挛,恳求地发出呻吟,“你说过……你说不碰我的……”
裘皓并未停止他撩弄的手,大拇指持续磨蹭着她的阴核,时而揉捏,时而旋绕,将她全身的欲火给引爆开来!
“啊——”张家榆的胸脯激烈地起伏,首次感受到欲火焚身之苦。
裘皓双眼闪烁着狂乱的光芒,如豹般的眼审视着她迷乱如醉的眼眸,“很舒服吧?你现在明白当一个女人的乐趣了吧?至于我刚刚说的话,你就别当真。”
她猛然瞠大眼,惊慌地猛摇头,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她趁他不注意之际,突然举起右脚往他的小腹一踢
裘皓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一个不注意之下,让她给溜了。
张家榆光着身子冲出浴室,未着片缕的她却在卧室门前顿住了脚步。
完了!她的衣服还留在浴室,根本逃不了啊!
她立即拿起床上的薄毯围住身子,才转身便看见裘皓倚着浴室门框,以一双冷眼盯着她。
他手里把玩着她留在浴室的换洗衣物、下一秒却将它们丢在床上,双手抱胸说道:“穿上衣服你就走,如果你出了这间房子并能平安回到台北,我答应你不会再去找你,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
张家榆闻言,立刻冲到床边拿起那套衣服,拉开床边的小屏风赶紧换上,彷若把他当成邪魔妖怪,未留一句话,抓起皮包便逃难似的奔出了房间。
裘皓只是站在原地静默不语,莫测高深的表情里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碰触
张家榆就这么一路冲到了饭店外!
此时,外头天色已暗,几乎每个路人都像玩得体力透支,正打算回饭店休息。唯独她,站在外头进退两难!像个迷路的小孩,根本不知该往哪去……
她想搭计程车,又担心裘皓所说的计程车之狼不巧被她碰见;想打电话回去求救,但家人每个都忙,她不知该找谁,而且就算找来了,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或许一个弄不好,反倒会引起家人更多的臆测。
完全没有主意的张家榆,也只好一个人在外头漫步,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垦丁海边。
海浪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但那阒暗的颜色更令人感到害怕,尤其是远山飘来的风声像极了恶魔在呼啸,让她不禁心生恐惧。
她咬着唇一步步往后退,随即转过身往前急奔,一直到了路边才喘了一口气,却不知她的额头上已冒出了不少冷汗。
偏偏今天不是假日,来这儿旅游的人并不多,唯有零星几个游客还在附近的小吃店内吃晚餐。
看着店内煮锅里不停冒出的白烟,张家榆这才想到自己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一种饥肠轿辅的感觉让她更是饥寒交迫。
唉!没想到她今天的经历真的是悲惨到了极点。
该死的裘皓、天杀的裘皓,天底下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他偏要来招惹她呢?不单害她差点丢了清白,此刻还落魄到流落街头的地步。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越走越远,直到她走到一条空旷的大路上,才明白前面已无人迹,回过头一看,背后也是漆黑一片。
来不及戴手表的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往前走,还是折返来时路?
夜晚的海风狂吹个不停,这是她最害怕听见的声音,张家榆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臂,双眼提防似的直往周遭眺望,那一片片的深黑更是攫住了她的心魂,使她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突然,由她头顶上掠过一只飞鸟!引来了可怕的摩掌声,顿时让她惊骇地慌了手脚,拔腿便往回奔,惊恐的泪不断从眼角飞扬而出。
她梗着声,呜咽地直往饭店跑,然而,一路上的悄然和静谧更加深了她的恐惧,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当她好不容易跑回饭店的门口,便看见裘皓倚在外头长柱上。
张家榆已顾不得许多,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往他身上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我……我好怕……我不要走了……”
看见她回来,裘皓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刚才在房间里久等她未归,他的一颗心吊得半天高,正打算出来寻她,远远便看见她往这儿跑来这时候,他已说不出自己的心情,彷若有一种失而复得的释然,让他不禁想狠狠骂自己一顿。
该死的!他真是有够莽撞的,他怎能对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呢?
即使是要唤回她的女性自觉,他也不该这么做啊!
“回来就好,冷吗?”他发自内心关切的问道。
张家榆紧紧缩拢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肯放开,只能拚命地点头。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裘皓见她抖成这般,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她披上。
“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她微微抬起小脸,两片如瑰瓣的红唇不停地抖搐着。
看得裘皓紧紧的皱起了眉。“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们进去吧!外边风大。”
张家榆脆弱地点点头,已无法判定跟他进去是对是错,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就算他再危险,也总比她一个人在外头受惊流浪要好得多。
她不知自己在潜意识里已渐渐倚赖上他了……
出乎张家榆意料之外,当他们在餐厅用过餐回到房间后,裘皓并未再对她做出那些暖昧挑勾的举动,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安稳地睡在他怀里,非常有君子风范的与她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
张家榆真是吓坏了,她不再反抗,反而紧窝在他的怀中,彷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一种安全感。
当然,偎在他身上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是免不了的,然而,她累了一整天,他温暖的胸膛已成为她最佳的依靠,让她抛开所有的烦恼,逐渐人睡。
倒是裘皓整夜抱着一团小火球,心底的欲火窜烧约有兰丈高,却不能有发泄的机会,惹得他一身燥热焚烧,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天亮,他决定去晨泳泡水,好浇熄他浑身猛烧的欲火,否则,这种情形真的粉伤身。
“醒醒了,走,我们去游泳吧!”
张家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乍现跟底的居然是一个赤裸的男性胸膛,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随即她想起了昨日一整天的遭遇、以及自己是如何被裘皓骗来这里,令她的心绪顿时被扯成一团纠结难解的乱线,陷溺在一种无措中。
“怎么了?你还没醒啊!”裘皓笑看她那一脸懵懂的可爱模样,脸上的表情又回到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才刚天亮,你叫什么?”她睨了他一眼,怯柔地问。
“你总算醒了,我们赶快去晨泳吧!”他笑笑说。
张家榆的脑子这时才理出完整的一句话,“什么?晨泳!不——我觉得在被窝里睡觉很好,我不想去游泳。”
开什么玩笑?她长那么大都还没穿过泳衣呢!记得以前学校的游泳课都被她找机会逃过。她……她怎么可能和他一起去游泳.
简直是开玩笑,她连憋气都还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