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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张家榆觉得自己的私密处好麻、头也好晕,为了排拒这种羞耻的感觉,她的下体不停做出抵抗,却不知她越是这样,越是强劲的吸住他的指头,点燃了裘皓的亢奋!
“兴奋吗?”他狎肆笑问。
“不……不……”她慌乱急了,不停晃动着小脑袋。
“真的不吗?”他的手指往更深的部位剌入,“那为什么会这么紧?”
对于他的诮言浪语,张家榆简直无所适从,“放开我,你不可以那么无耻、变态……”
“我这是在对你调情,怎能说是无耻变态呢?”裘皓唇角扬开嗜血的笑容,让她不寒而栗。
“走开——呃……”他突然将她翻转过身,趴俯在桌面,勾起她一只玉腿,将他裤档内的勃起倏地插入她的下体。
“啊——”张家榆挥动着双手,他却从背后压制住她,让她所有的抵抗都成了徒劳无功。
他狂浪不羁的短发随着他冲刺的动作更加张狂,魔性的黑眸里闪着眩人的火焰。
“不要……”
张家榆睁大圆亮的眼,瞳仁中净是恐慌与讶异,以及深探被伤害的神采。
裘皓黝黑的眸对上她无助的容颜,继续狂野地掠取她,“你既然已经挑起了我的兴致,在没满足之前,我怎么可能放开你?”
“求你别这样——”他好粗暴,弄得她好痛……
她的小腹贴着桌角,不断被他冲击着,疼得她溢出了泪。
裘皓这才突然惊醒,发觉自己的盂浪的确弄疼了她,于是,他扣住她的腰,在没有离开她的情况下直接将她带往床面,让她俯卧在柔软的床垫上。
“这下不疼了吧?”他粗嘎低语,一手抓紧她荡漾的乳波,另一只手探至她的私密处揉弄着她敏感的阴核——
“裘皓!”
她羞愧地闭上眼睛,咬着下唇嘤咛着。
“嗯?想要什么?”他低狎窃笑,指尖暧昧地拨弄着她前端湿濡的花瓣,肿胀的骄傲已忍不住又开始抽动起来。
“啊——求求你……”张家榆全身又热又烫,下体摩擦的疼痛已转为难以抑制的酥麻。
“求我什么?说啊!”他不断撩拨她,一面深捣她的花穴,一面邪气地逼问。
“求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张家榆把脸埋在枕头里呐喊着,“我恨死你了——”
他既然不爱她,又看不起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让她深陷于这种难以抽离的苦海?
他邪肆一笑,一双似黑潭般深不可测的眼瞳直盯着她扭动的粉臀,“不需要我?很好,那我就来看看你能强到几时?我保证待会儿你一定会按捺不住的频频说你要我。”
裘皓露骨的话令张家榆涨红了脸,她抿紧唇不再说话.却也因此更激发他强势的律动,灼热的骄傲不断在她体内摩擦出亢奋的激情!
“我能感觉到你的湿润包围着我,很舒服吧?”他低声说道,持续在她的紧窒中款摆不停。
张家榆双手抓着枕头,小嘴紧贴着它,不让自己逸出欢快的呻吟。
裘皓眯起眼,看着她假装的冷漠,又狠狠掰开她的圆臀,让自己的热铁更深的刺人!
“啊——”她终于忍不住呐喊出尖细的声音,随着他疯狂的摆动越叫越高亢!
“我就说,只要我稍微要点技巧,你就绝对无法抗拒我。”
他冷冷一笑,两只手揉搓着她回翘的粉臀,再次地往前挺进——
张家榆的热乳不停颤动,目光如醉,那抹足以教男人销魂的身子隐隐泛红,让他禁不住欲火中烧。
而他攻掠的动作也更加狂猛、放肆……
变
“家榆……家榆……”
裘皓绝没想到张家榆居然会因而昏了过去,任他怎么唤也唤不醒。
该死的!他怎么忘了她现在重病在身,竟还以这种粗暴的手段霸占她的身子,难怪她会受不了了。
这下该怎么办呢?
裘皓心急如焚,看着她不省人事的模样,心中自责不已。霍然,他想起了齐隽,下意识抱起她便冲出了张言。
到了齐隽的医院后,护士小姐立刻将她推进急诊室。
不久齐隽来了,对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来到张家榆身边为她诊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后,齐隽眯起眼,瞪着裘皓。
“我……”裘皓欲言又止,只能问道:“先告诉我她的情况。
“是没什么关系,只是身子太虚了。”
他放下听诊器,吩咐护士做了几个急救步骤后,转向裘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她……”
凭齐隽多年的医术,和对男人的直觉,他已猜出这个女孩会遭遇什么样的处境。
“我……我当时疯了,所以才……”裘皓懊恼极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是这么鲁莽的男人?”齐隽走到他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裘皓却顾左右而言它,“她当真没事吗?怎么不见她清醒呢?”
“她好像原本就有重感冒,身体已经很差了,再加上你的莽撞,自然容易昏过去。”齐隽摇摇头,嘴里满是苛责。
他不明白裘皓怎么会变成这样?在众人眼里,他可说是最懂得体贴女人、纵容女人的男人,这种粗鲁蛮横的行为他怎么做得出来?
“我是被她给气坏的,如果她不顶撞我,我也不会乱了章法,做出这种要命的举动。”
事到如今,裘皓也深感悔不当初,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怀有那么深的歉意过,为什么对她他却有这么多的放不下?
“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齐隽语重心长道。
“什么话你尽管说,凭我们之间的交情,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裘皓大方地面对他
“我在想……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吧?”齐隽开门见山的提醒他。
裘皓愣了好久,随即才哈哈一笑,掩饰自己满脸的错愕,“你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齐隽迟疑地看着裘皓
“我说齐隽啊!你那是什么眼光?好像我瞒你似的。其实,我并不讨厌她,而且,这个女人实在是有趣得紧,不过,若提到爱这个字,那就太牵强了吧?”裘皓干笑了数声。
“那我劝你,如果对人家没这份心,就和她疏远吧!其实,在那天酒会上我见了她后,就已经后悔加入当初起哄的行列。放过她吧!裘皓。”
齐隽看着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张家榆,忍不住想起当初佩陵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同样是如此的伤心与绝望。
“你怎么和羿塘说的一样,好像我是个摧花狂魔似的。”裘皓冷笑了一声。
“反正那次的玩笑约定就到此为止,张帆也跟我提过,他不想再继续了,因为,每次看他姐姐为了你郁郁寡欢的,他就非常自责
齐隽替他下了断语,仿佛也为他结束了他与张家榆之间的纠葛。
裘培只是怔仲地站在原地,对于齐隽的这项提议不置可否。现在的他应该觉得很轻松,毕竟他赢了这场仗啊!但为何他胸口却隐隐作疼呢?
“你待在这儿也无济于事,她醒了,护士小姐自然会来通知我,到时你再过来看她。来!我请你到我的办公室喝杯茶。”齐隽提议道。
裘皓不安地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张家榆,踌躇了一下,才跟着齐隽走出急诊室。
张家榆牢牢的揪住自己的衣襟,泪水已悄然滑落,想不到这个玩笑参与的人有那么多!为何有那么多人都急于践踏她的心呢?
难道想做个生命中没有婚姻、没有恋爱、没有男人的女人,也是天地所不容?
裘皓啊裘皓……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呢?
隔日一早,张家榆就拨了一通电话给王玫,并趁裘皓暂时回家休息的空档,让王玫将她接出医院。暂住她家。
在车上,王玫看着一脸憔悴,身着睡衣且狼狈不堪的张家榆,不禁忧心地问:“你只是叫我来接你,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想把我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