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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时髦、大胆?」她开始显露女人的通病,胡乱揣测著。「我想一定有许多女孩倒追你了?」
「这点你倒猜对了。」他眉一扬。
「哦,那到底有多少?」瞧她那声音,酸的呢。
「嗯……我算算。」他迟疑了会儿,假装思考。
晓柔瞪著他。「哇塞,还要用算的呀!」
「当然了。」沈灏枢枢眉毛。「大概平均一天一个吧,你说多不多呢?」
晓柔瞪大了一双杏眼。「什么?那不是有四百多个了!I
「嗯嗯。」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可当她瞧见他嘴角隐约挂著的笑容时,小脸赫然一皱,下一秒便了悟地拿起帽子打了下他的脑袋。「好呀!你骗我!」
他迅速抓住她手里的帽子,回头对她眨眨眼。「因为你就是这么天真、这么好骗,不骗骗你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说著,他顺势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晓柔便倒在他怀中,才要起身便发觉他的手臂紧紧锢住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晓柔停止了挣动,呐呐开口。「你说我很好骗?那你昨天对我说的那些话全是骗我的罗?!」
他看著她微垂的小脸。「拜托,对感情我是绝对不会用欺瞒的,你该相信我。」
「好吧,算我相信罗。」她抿唇一笑。
「唉……说实话还让人误会,现在我才发现诚实的好男人难做,女人更难缠。」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什么女人难缠,是你缠我耶。」她鼓起腮,又将帽子举得老高打算朝他挥下。
沈灏赶紧闪躲开来。「拜托,我的意思是你很难缠得上,这样可以了吧?你怎么老爱动手呢?」
「嘴巴比不过你,当然要动手了。」她窃笑地说。
「你跟以前一样,就会狡辩。」沈灏笑著摇摇头,无奈自己就是喜欢她这种纯真的表现。
「我哪有。」她小嘴一噘。
「我看我还是少说话,免得机会愈来愈渺茫。」他指向前面。「快到了,就在前面。」
「真的!」她赶紧站起来,望著前面一望无垠的美景。「哇……真的好美呀,现在这季节正是百花盛开时节对不?」
「没错,所以我才会在这时候带你来。」他将车子停到一旁。「可以下车看看了。」
「嗯。」她立刻跳下车,看著眼前一片百花田,已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
虽然今天是假日,怪的是来此游玩的旅客并不多,除了零零星星几个人外,感觉并不嘈杂。
晓柔奔到田旁看著花海,终於明白沈灏为何心情不好就会想来这里了,真是令人心旷神恰啊!
「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还这么兴奋?」他走到她身边。
「不知道耶,前几次来都不见那么多花,而且人太多,感觉不出这里的宁静,可今天却让我很感动。」她张大眸,直望著眼前随风摇曳的花儿。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那是一年多前最后来这里时所发现的。」
「哪儿?」
「在高一点的地方。」拉著她的手,他往山上继续走。
爬了数下清的阶梯,晓柔快受不了了。「脚好酸哦,什么时候才能爬到尽头呀?」
「再忍忍,快到了。」沈灏索性拉著她爬,直到半途的一块空地上,他笑说:「好了,你看看。」
晓柔转过身,站在高高的地方往下看,当底下彩色花海排列有序的呈现在眼前时,她感动的差点儿掉出泪!「好美……真的好美……」
轰……这时突然雷声大作,沈灏立刻将她往山下拉。
「快走──」他猛地大喊,拉著她直往山下跑。
「哇!这是什么怪天气呀。」刚刚才出大太阳,怎么才一瞬间就变了天,而且还落下大颗大颗的雨滴,砸落在身上很疼呢。
「不行,我看来不及了。」刚刚爬得太高,如今天雨路滑急著下阶梯很容易滑倒的。
「那怎么办?」
「从这里。」说著,沈灏便带她从旁边栏杆钻出去,来到一处可避雨的石岩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晓柔躲进里头,直抱著湿漉泪的自己。
「学生时期我就常来,对这里摸得太熟了。」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样呢,有没有好一些?」
「嗯,谢谢,那你呢?」瞧他的衣服也湿透了!
「我没关系。」见她不停发著抖,好像非常冷,他心疼的将她紧紧搂住。「都怪我,不该把你带到那么高的地方。」
「你不带我来,我才会恨你一辈子呢。」她窝在他怀里,喃喃说著:「好美……真的很美呢。」
「喜欢就好。」他紧抱著她,外头的雨愈下愈大,似乎是在替他俩制造独处的机会。
「怎么办,好像愈下愈大?」都等了好几个钟头了。
「山上的天气就是这样,再等等,若真不行我们就冲下去,然后找间最近的饭店将衣服换下。」沈灏安抚她。
「嗯。」现在她凡事都听他的。
慢慢地,她窝在他怀里睡著了,因为他怀中是那么温暖、有安全感,让她控制不住地缓缓睡去。
眼看天色已暗,沈灏本想叫醒她一块儿冲下山,但见她睡得这般香甜,他不忍心喊醒她,只好任她倚在他肩上继续睡,即便手酸身麻也无所谓。
渐渐地,雨慢慢停了,这下可不能不喊醒她了。「晓柔醒醒,雨停了,咱们得赶紧下山。」
「嗯……」她张开惺忪双眼,似乎还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当她看了看他,又看看四周围漆黑的景象,这才忆及她是和他来看花海。
「你说雨停了?」她揉了揉眼睛。
「对,刚停,我们得回去了,我可不想在这里困一晚,蚊子都跑出来了。」为了怕她被叮,他可是紧紧护著她,自己倒成了蚊子最可口的晚餐。
她脸儿一红。「好,我们赶紧走吧。」
将外套还给他,他们一块儿下山去,一坐上车她便说:「直接送我回住的地方就行,不用到附近饭店换衣服了。」
「不冷吗?」
「刚刚被你拥著,好温暖,衣服也乾得差不多了。」想起刚刚,她的心口产生一丝暖意,能拥有他的爱是她今生最大的幸福,可偏偏为了曾国凯、为了江亚倩,她不得不让他等。
「那就好。」听她这么说,沈灏可是信心百倍,他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让她将─辈子交给他。
晓柔笑了笑,又将脑袋靠在他肩上,想藉此机会再度闻著他身上散发的粗犷男人味。或许她可以自私一下,不要管江亚倩的说法,答应嫁给他。
静默中,沈灏已将她载回住处,她下了车与他道别,直见他开车离去才打算步进大楼。
电梯直达二十六楼,她才走出来,却看见曾国凯就站在门口等著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南部?」她惊讶地问。
「我一早就赶回来了,可惜已晚了一步,看来我就要失去你了。」他颓丧不已地走近她,让她很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你喝酒了?!」
「对,因为我伤心。」他拿出一张牛皮纸袋递给她。「为了给你安全感,我用你的名字买了栋房子……」
她打开一看,是张房屋上地所有权状!「你不能这么做,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不接受,可是你知不知道是你给我希望?」曾国凯藉著酒意大声吼道:「我已经将你的事告诉我父亲,他老人家多开心你知道吗?」
「你……你这是在逼我和你分手!」他怎么可以要胁她?
「你就这么不负责任?我父亲现在中风卧病在床,我如果再跟他说我们分手了,他肯定会病情恶化!」曾国凯只能用这方法留住她。因为他知道晓柔是个心软的女孩,即便留不住她的心他也无所谓了。
「你不能逼我,我──」
曾国凯居然一把抓住她的肩。「相信我,我也可以给你真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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