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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赫修看出她的茫然,凑近她的脸问:“你没交过男朋友,是吧?”
他这句问话惹得她小脸一阵绯红,“这和你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回答是表示默认罗?难怪。”他锁起眉心,定定瞅着她半晌,“这么看来没戏唱了。”
随即赵赫修站了起来,想离开包厢。
“等一下。”难道他不要铜嵌水晶了?“为什么?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理由?”
吕佩亭眼底开始渲染着泪影,明知道他不可求,但是她已别无选择,希望上天可以帮帮她,不要连这最后一条路都受阻。
他定住脚步,回头睨着她,“因为我对处女没兴趣。”
“处……这又跟我的要求有何关系?”她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赵赫修索性旋过身,双手插在裤袋中,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说中午有一段时间,意思是我可以在这段时间安插个午妻陪陪我,虽然不是正式的妻子,但也算是我赵赫修的女人。而你父亲为了女儿的幸福,应该不至于还跟我作对才是。”
“你……你……”她错愕的望着他,他果然是恶魔,百分百的万恶之首!
瞧她那张震惊的小脸,他俯下身瞅着她一笑,“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尽管骂吧!反正这笔交易……”耸耸肩,他脸色一凛,举步欲走。
看他一步步朝门口接近,吕佩亭知道只要他踏出这扇门,她就真的完全无望了!
午妻……尽管百般不愿,但她还是在他走出去的前一秒站起身喊道:“我不是……我不是处……处女……”
赵赫修的脚步一顿,开门的手停在门把上数秒后才开口,“没骗我?我这辈子最恨别人欺骗我,尤其是女人。”
“我没骗你。”她不得不撒谎。
“我再问一次,你现在诚实的话我还可以原谅你。”他提出警告。
“没……我不会骗你。”吕佩亭拚命压抑嗓音中的抖颤,“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该有的人生经验都有了。”
“那好,明天中午十二点来公司找我。”丢下这话后,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吕佩亭双肩一垮,全身无力的坐回椅子上,脸上浮现的净是无措与心酸。
为了钱,她居然沦落到污蔑自己的清白……老天,她的决定是对是错?
耳闻开门声响起,吕奂青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直见堂妹落寞的走进屋里,他立刻迎向她急急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了?赵赫修同意了吗?”
“虽然他没有明白表示,但我猜他会同意的。”她闭上双眼,点点头。
“哈……看吧!我就说他无法抗拒铜嵌水晶。”吕奂青勾唇一笑,“这么说大伯的医药费和看护费都不必担心了!”
吕佩亭看着堂哥,没说出赵赫修要的不只是铜嵌水晶,还附加要她当他午妻的条件。
“虽说已预料会成功,可也没想到事情竟然可以谈得这么顺利,你有没有跟他多要一点儿……”他搓搓手指,比出钱的动作。
“堂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他愿意为我们负担这些已经很难得了。”她不解地望着他,“当初我们求助过不知多少人,可是都被无情的拒绝,赵赫修就算再坏,如果他愿意伸出援手,对我而言就是救命恩人。”她说出内心的想法。
“你就是单纯,如果不是铜嵌水晶,他会帮才怪。”吕奂青嗤之以鼻。
“好了堂哥,我已经依照你的建议去求他了,我现在有点儿累,想回家休息了。”吕佩亭摇摇头。
“等等,我的话还没问完呢!”吕奂青叫住她,“那他对你的感觉如何?你有没有把握可以钓到他的心?”
“堂哥!”她瞪大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堂哥求你,你一定要让他爱上你,总裁对你爸和我情深义重,他在生前直想将公司交给秦总经理,只可惜来不及立下遗嘱就走了,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达成总裁的心愿。”吕奂青认真的说道。
“这……这太复杂了,你之前什么都没提。”
“如果我提了,你就不会答应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长得又不是最漂亮的,况且以赵赫修目前的身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不会喜欢我的。”关于这点,她不必思考就可以回答。
“你呀!实在是太不了解他了。”吕奂青收起笑容,换上一脸正经,“他对漂亮的女人不感兴趣,唯独对孝顺的人另眼相待,这可是我暗中观察他好久才发现的,也是我让你出面求他救大伯的原因。”
她倒吸口气,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淌下,“你……你怎么这么可怕?”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算什么可怕?如果可以将他拉下总裁的位置,秦总经理答应给我们安插一个好职位。”
“所以你就出卖我?”她大声顶回去。
“佩亭,你听我说——”
“我不听,如果那位秦总经理真的这么好,为什么不出钱救爸,这分明是想利用我们。”她是没什么社会经验,却不代表她是笨蛋。
“他不是不肯救,而是还没坐上总裁的位置,他哪来的闲钱支付大伯庞大的医药费?”
“哦,那他干了这么多年的总经理,目前是身无分文罗?”
“你!”吕奂青重重吐了口气,气得对她吼道:“这么说,你是不肯救你爸了?好,那就随便你,你走吧!”
“堂哥!”她痛苦的望着他。
“呵!没想到我堂妹居然心肠这么软,赵赫修又不是不用任何代价的帮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着,吕奂青便往楼上走去。
看着堂哥上楼,吕佩亭突觉浑身无力的坐了下来,为何单纯只是想为爸医病,最后会搞得这么复杂?
虽然堂哥说的没错,赵赫修并非不须代价的帮她,甚至所要的代价等于她的全部,可是她也不能因为这样去欺骗他的感情,这么一来迟早会报应临头的。
她究竟该怎么做?
隔日,依赵赫修所言,吕佩亭准时在十二点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外。
她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有多无奈与焦虑了,尤其在她踏进公司后,一些她认识的叔伯们得讯都来询问她来公司的目的,而她却无法回答。
再想想昨天堂哥对她说的那番话,更是令她心乱如麻!
抬手又放下,就这样三次之后,她终于敲了门——叩叩。
“进来。”虽然才两个字,却给了她十足的压力。
吕佩亭徐徐转开把手推门而入,站在门口望着他。不一会儿,他也抬起脸,当发现是她,脸上彷佛出现一抹恍然明白的表情,可见他根本忘了这个约定。
“我依约过来,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伸出援手救救我父亲?”在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前,她仍感到非常的不安。
尤其想起父亲在病床上呻吟痛苦的模样就不容她退缩,虽然昨晚她好几次都告诉自己放弃这条途径,但一时之间她又没别的法子可想,至少……至少得先筹到手术费用呀!
“有件事我很好奇。”他沉定的眼神落在她清瘦的小脸上,“公司里应该还有不少你父亲的故友与旧同事,向他们求援要好过我,不是吗?”
他淡淡地勾起嘴角,好像在告诉她他是个大好人,才会好心给她建议。
“我……我开过口,但是帮助有限,我父亲的病不是光动手术就会好的,术后的调养与照顾才是重点。”她垂头丧气地说,更气自己为人子女,却无力照顾自己的父亲。
“意思是需要的钱不少?但是几个人合力帮忙,应该还是不成问题吧!”他又问。
“他们……都说没办法。”照顾一个不知会拖多久的病人等于是无底洞,谁愿意往里面跳?
就连堂哥所说的秦总经理不也不愿涉及此事。
“所以你想起我,才会拿铜嵌水晶和我谈条件?”赵赫修眯起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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