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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难不成要她当玛丽莲梦露!
她照照镜子,只不过前几天生理期,下巴多了两颗痘痘,额上因为刘海的关系有些小粉刺,她才十八岁,长那些东西是很自然的呀!
走进所谓的太空舱,才知道是一种瘦身电子器材,外形宛如一座船舱,内有空间可以做地板运动,不时还有红外线射入,没做两下就淌了满身汗……天,还真是酷刑呀!
受这些身体上的苦也就算了,偏偏还得学习日文……天知道她最怕那些她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她的文字了。
“认真一点。”教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方,“别忘了你已经答应老板。”
“是,我会认真的。”她对他吐吐舌头,小声说道:“狗仗人势。”
“你说什么?还有刚刚是什么表情,这一个星期是白教的吗?怎么连一点该有的气质都没有?”陈方叹了口气,“还真是应验了一句俗话,牛就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他冷冷一笑。
陶立芃站了起来,“你就是看不起我喽?”
“我只是实话实说。”陈方拿着教鞭敲敲桌子,“坐下来,要让人刮目相看就要认真点。”
“等等。”她看着表,“奶奶吃高血压药的时间到了,我得去看看。”才说完,她就扔下书本冲出房间。
陈方摇摇头,立即打电话给季彦发,“老板,我看不能待在家里改造她,她很容易分心。”
“是吗?”季彦发揉揉眉心,“她学习得如何了?”
“没什么进步。”陈方叹口气,“她非常不驯也很不听话,只要听见奶奶的声音就会冲出房间,听见季楚成回家的声音也一样,反正很不容易进入状况,我怕三个月后她仍毫无长进。”
“那可不行,三个月后藤木海就要寻找举办名人珠宝大展的合作厂商,这是拉拢他的大好机会,可不可能错过了。”季彦发继而一想,“这样吧!将她送到美国和她外婆住在一起,看她外婆过得好,她也会心甘情愿一点,最重要的是得远离季楚成,他们原就认识,我怕那小子看出端倪。”
“好,我这就去安排。”陈方立刻说道。
不一会儿陶立芃回来了,“我去喂奶奶吃药,奶奶吃过药之后就睡了。”
“我看你很容易分心,这样很难在短时间内改造成功,老板已决定送你出国和你外婆一起住,换个环境进行,你的意思呢?”陈方将季彦发的意思转达给她。
“真的?我可以去看我外婆,和她住在一起?”她好开心。
“没错,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之后,我外婆应该休养够了,可以带她一起回台湾吗?”她漾出笑容,单纯的脸上满是欣喜。
“这……这是当然了。”他勾唇一笑,下了但书,“如果你不积极一点,我就不知道老板会怎么决定了。”
“好,我一定会努力的。”她点点头,很认真地说。
“那就好。”
陈方总算是松了口气,看来要让这个任性固执又顽强的女孩听话,还是得用一些小手段。
陶立芃明天就要出国了,而这件事季彦发已事先告知老奶奶,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过问太多便同意了。
“要好好保重,我等你回来。”老奶奶拍拍她的手。
“我会的,只要一回国就会来看你。”她紧握着老奶奶满是皱纹的手。
“还有,做什么事情都朝自己的心去做,懂吗?”老奶奶笑笑地说。
“奶奶的意思是?”陶立芃不懂为何她突然对她这么说。
“以后你就会感受到了。”老奶奶看着她的眼中满是心疼,随即又问:“对了,这事你还没对楚成说吗?”
“还没,这几天他都没回来,我找不到机会说。”陶立芃敛下眼,不得不承认这阵子没看见他,她的内心好空虚。
以前他若是没回家,都会事先打电话回来知会一声,自从上次吻了她、又被她激得愤而离开后,就不再这么做了,他是生气了吗?就算气她,不回来也该跟其他人说一声呀!
原以为他昨晚会回来,她一直待在楼下等着,直到凌晨两点,她才放弃的回到房里,或许他今天还是不会回来。
“他今天会回家,好像事前通知过老刘,你可以好好跟他说。”老奶奶笑笑道。
“真的吗?”她欣喜地笑了,还以为直到明天出发前都看不到他呢!
不知道当他得知她要去美国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不舍?还是很开心?觉得自己甩开一个包袱……
“他就下班了,你下楼等他吧!”老奶奶看向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夜里的凉风真舒服!”
“但也不能感冒喽!”陶立芃将她从阳台推了进来,“那我去等他,要不要请老刘来陪你?”
“不用,我想看点书,想睡的话会自己上床。”
“那我拿给你。”她从书架上找来老奶奶上次看了一半的书,并将放大的老花眼睛递上。
“这样可以了,你去吧!”老奶奶靠在落地窗边,戴上眼睛,翻开书。
陶立芃这才离开老奶奶的房间来到楼下,可突然电话响了,阿彩又不在,她只好擅自接了电话,“喂,季公馆,请问找谁?”
“你们少爷回到家了吗?”是何佳珍。
“他还没回来。”
“那请你转告他,昨晚他留在我那里的外套忘了拿,我姓何,就这样。”说完后,何佳珍便挂了电话。
陶立芃整个人像傻了似的,电话切断了还怔怔地拿着话筒,脑海里直盘旋着何佳珍所说的那些话……那表示昨晚他的待在她那里,整夜未归了?
她捂着脸儿直摇头,“是这样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他上次对我说的话、和那个吻……全是玩笑了?”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熟悉的车声,不一会儿就见季楚成走进屋里,见了她似乎有点意外,“十点了,你还没上楼睡?”
“我有话对你说。”她突然想到又说:“对了,刚刚有位何小姐打电话来说你的外套忘了拿回来。”
“哦!我知道了。”他挑挑眉,表情有点淡冷,“你想说什么?”
还以为他会对她解释,至少说说彻夜不归的原因,但是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没错,她是没资格问他这些,但他既然说心里有她,是不是该做个交代,否则她凭什么相信?
“我们出去走走好吗?”深怕他会拒绝,她立刻补充了句,“如果不想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的。”
“好,那就出去。”他转身朝外面走去,回头又问:“散步还是开车?”
“开车吧!夜里有点凉。”她注意到他只穿着短袖。
“那走吧!”
当他们双双坐进车里,车子也上了马路后,他才道:“那晚的事,我很抱歉。”
“抱歉?!”她苦涩地问:“什么意思?”
“你好像很生气?我想也是,突如其来这么对你,任谁都会受不了。”他望她一眼,“气消了吗?”
既然她怎么都不肯相信他对她的心意,在她情绪转好之前,他也不会再提了,免得她又认为他是有意图的。
“对,不生气了。”现在她的心已是一片空洞,“不过你好像很生气,一连几天没回家却没告诉任何人。”
“我也有赌气的权力,再说我很忙,忙得忘了说。”
“是呀!你是很忙。”忙着在女助教那里过夜吗?
“想去哪儿?”他不想在这话题上打转。
“吃宵夜好了,上次你答应要请我,没有打勾勾就一直赖皮到现在。”她想在去美国之前与他多相处一些时间。
“对了,你应该早点提醒我。”这阵子为了叔叔的事、她的事,还有学校下星期的研究会议,他整个人忙得昏天暗日。
“因为你根本无心去记。”她有点小抱怨。
季楚成见了,忍不住勾起嘴角,“你这样子很像跟男友撒娇,今晚怎么了?不再排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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