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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莲的小手中紧抓着那只刻着他名字的玉莲花,心底早就暖融成一片……这
应该就是幸福吧!
***bbscn ***bbscn ***bbscn ***热闹的彩衣节一眨眼就将结
束,眼看天色微亮,在庙会闲逛的人群也三三两两的回家了。
瞧见裘莲打了个呵欠,柳凊便说:「累了?那我们回去歇息吧9「好,可我
吃得饱饱的,回去倒头就睡,会不会长肉呀?」姑娘家总是怕自己身材走样。
「就一天,没差这么多,再说我也喜欢妳多长些肉,妳实在太瘦了。」搂住
她的腰,那个纤细感,大概只差没一掐就断。
「就怕我哪天真的胖得让你抱不动,你一定又会嫌弃我了。」她睨了他一眼,
「所以先别说大话。」
「别忘了我是大夫,妳到时候真想瘦,我可以帮妳。」他笑看她娇酣的笑,
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突然一股冲动,他将她往路边的石墙上一按。
「你要怎么帮我,饿我吗?」望着他那对多情深邃的眼,她的心底缓缓漾出
一丝浓热的热情,脸上还是笑得甜蜜蜜。
「我哪舍得。」柳凊才要俯身偷亲她,却被她给闪了开来。
「不行在这儿,待会儿一定还会有人经过。」裘莲羞红了双腮推拒着。
「该回去的人也都回家休息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慢慢在这里散步,没啥好
担心的。」柳凊将她拉到身畔,瞧着她那张红臊的小脸蛋,「寻求一下刺激也
不为过吧?」
「你……」只见他将她推到窄胡衕内,旁边一排矮屋的阴影正好遮住他俩,
他居然当真在光天化日下吻住她的檀口。
裘莲身子一紧,只要想起昨儿这里还人潮汹涌,走在路上都必须与人擦肩、
接踵,而他现下竟然就在这儿挑弄她,她就忍不住担心。
然而柳凊似乎什么也没多想,大手就技巧性地探进她的彩衣内,用力攫住她
未穿肚兜的雪胸,这样的刺激反倒是让他吃了一惊,「妳……里头居然是空的?」
「是……是小杏说……彩衣里头什么都不用穿。」她慌乱地解释,「我并不
知道这样到底对或不对,所以我……」
「嘘……」他邪魅一笑,「没关系,我喜欢。」说着,他居然用他灼热的大
掌罩上她的浑圆,轻轻揉拧着。
「呃!」她气息凌乱,心跳也加速,羞得几乎不敢抬头。
而他空出的另一只大手也跟着钻进了裙下去……
「该死,妳连下头也不穿?」他的呼吸因为她的大胆而急喘了起来。
「这也是听小杏说的……啊!」
她俯在他肩上,感受他的指头在裙下大胆地捉弄着她,「凊……别!不行…
…」
光想这里是在大街上,她就耐不住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
「难得妳穿得这么诱人,教我怎么撤得了手?」瞇起一对狭长的眼,他望着
她极尽销魂的媚态,跟着加大了抚摸的手劲。
「啊!」咬着他的衣衫,她不让自己喊出来。
「怎么样?舒服吧?」柳凊终于停下手,邪肆的笑睨她。
「你!」看着他这样魅惑的笑,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捂住了发烫的双颊,「我
……我要回去了。」
天!她的身子居然狠狠发热!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淫浪,居然可以因为他
随意一个诡魅的动作而心痒难耐?
瞧着她慌张逃离的背影,柳凊不禁笑了出来,接着加快脚步,随她回到了「
芜熹苑」。
可才步入苑内,就见一位年约五十开外的老人家连忙走了过来,「堂主,您
回来了,老刘等了您一夜了。」
「老刘,你不好好待在「柳日堂」,跑来这里做什么?」一见到他,柳凊已
心知肚明,八成是他爹派他来的。
「是老爷要我过来的。」
「我就知道。爹不是才刚回去没几日?你就告诉他我还没住够呢!」还记得
新婚那日他已跟爹谈好条件,该不会一回去他就反悔了?
「可是……是「柳日堂」出事了,所以老爷这才逼不得已让我来请您回去。」
此话一出,不但是柳凊,就连站在旁边的裘莲也蓦然一惊。
「你说什么?「柳日堂」出了什么事?」裘莲心急的先问道。
「有人直来「柳日堂」偷窃。虽然只是小事一桩,可是持续不断的动作,让
老爷担心对方是有什么重大的阴谋。」老刘又道。
「真有这等事?」柳凊蹙起眉。
「我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怎么说也是「柳日堂」的堂主。」裘莲扯扯
他的衣袖,「我想你也不会袖手旁观。」
「真这样,那妳也得回「飞燕门」了,这样不就……」
「没关系,我们就一块儿回去吧!」她对老刘点点头后又对柳凊说:「我这
就让小杏陪我一块儿整理行囊。」
「好,快去吧!」眼看裘莲离开后,他便对老刘说:「你先回去告诉我爹请
他放心,我会马上赶回去。」
「好的,少爷。」老刘立即告辞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柳凊不禁深锁双眉,思索着到底是谁刻意找他们麻烦?
而对方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bbscn ***bbscn ***bbscn ***约莫一天的路程,柳凊和裘
莲终于赶回了「柳日堂」。
当柳益一见到他们,立即迎上前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凊儿你可别怪我
破坏你们好事,堂里出了大事呀9「我知道,爹。」柳凊拍拍父亲的肩,一起
走进堂里去。
这时柳益转向裘莲,「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累了吧?」
「还好,谢谢爹关心。」她垂首笑说。
「莲儿,那妳要不要去「飞燕门」看看呢?」想到他俩成婚时,「飞燕门」
便已迁到「柳日堂」附近,加上柳凊不希望让她担太多的心,于是有点刻意的
要遣她离开。
「对,我该过去看看,而且我很想念师父和师姊们,那你们慢慢聊。」裘莲
有礼地微微曲膝道。
「我看还是让凊儿陪妳过去吧!」柳益捻须笑说。
「不用了,「飞燕门」就在后面,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裘莲朝他们点点头
后便退出厅门。在走过柳凊面前时,她不忘给予深情的一眼,微笑着离开。
当前厅只剩下姓柳的两个男人时,柳凊看向父亲,「现在可以详细告诉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堂里这几天三番两次的闹贼,更奇怪的是他偷不到东西就会在墙上刻字。」
柳益摇摇头,「害我们现在得整修好几面墙。」
柳凊逸出抹优雅淡笑,「他都刻些什么字?」
「像是「我还会再来,直到我找到它为止」之类的。」柳益揉着眉心,烦恼
的说:「再这么下去我干脆整个连「柳日堂」都整修算了。」
「找到它为止?」柳凊皱起眉,扑朔迷离般的眼底闪过一丝流光,「您知道
他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但我猜应该不会是金银珠宝,毕竟我们「柳日堂」并不是镇上最
富有的,可论及其他东西,我就真的完全想不出来。」这事柳益不是没想过。
「姑且不论是什么东西,但我认为,您既然知道他会来,就先摆好阵仗等着
不就行了?我真搞不明白这点小事您也会应付不来。」一直听到这里,柳凊都
不觉得对方会是什么难搞的角色,为什么爹会这么在意。
「是喔!面对一片空气,你抓个屁呀?」这回换老爹嘲笑儿子了。
「什么意思?」
「我当然有做万全的防备,但就是没瞧见有人人侵,而刻字还是一天天的增
加,所以我才说问题大了。」柳益皱起一对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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