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就这样,翩翩依言慢慢攀出了洞口。
楚云紧紧将她搂进怀中,“你还好吧?”
“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吸力呢?”翩翩倚在他胸前低语。
“我猜它排拒轻功。”
“你一定研究很久了吧?”翩翩头一次对他心存感激。
“还好,应该说是我运气好吧!”望着她那一潭似水柔情的双眸,正在无辜诱惑着楚云一颗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无论如何我还是得谢谢你。否则我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我那三个讨人厌的哥哥了!”说着,她居然忍不住掉下既是伤心也是感性的泪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对,诺安可能担心死了!”瞧满天的黑幕,他们已出来一整天了,诺安至今未见他们回来,铁定是急出一身冷汗。
“来,我抱你。”
“我可以自己来。”她依然视他如魔鬼一般。
“你受了内伤,又瞧你全身……想闹笑话吗?”他愠怒了。
翩翩低头瞧了自己那已满布血迹的下摆,登时红透了脸,“我……”
“来,衣裳披好,咱们走吧!”
他将刚刚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拉紧,然后打横一抱,迈开步伐走回府内,虽然折腾了一天,然他心中却漾满了喜悦。
“对了,能不能别向他们揭穿我是女人的事。”她垂眼略带羞涩道,倾城容颜更是撩拨人心。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再回去当男人?”他皱眉深表不赞同。
“我已经拜托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又羞又恼地瞪视着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试问。
“那我会恨你一辈子!”翩翩咬着牙根说。
“也罢,以后再说了。”
项楚云不给她正面的回答,只是恣意观赏着翩翩因恼怒而涨红的娇颜,那眼神宛若可透人心的罂毒,深深蛊惑着他的心。
翩翩别过头,刻意逃避他,却仍摆脱不掉被他炙热目光烧灼的滚汤感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王爷——”
“哥,翩翩……你们终于回来了!”
诺安与秋雨双双疾呼,显现出兴奋的反应。
诺安本已决定不计后果地将王爷与翩翩失踪之事告知大伙,好派手下全去寻找,也正在这重要时刻,她看见项楚云与翩翩迈进了家门。
只是……为何翩翩是让哥哥抱在怀中的呢?这情景在这节骨眼看来,倒有点儿暧昧!
“翩翩公子怎么了?”倒是秋雨按捺不住关心,开口先行问道。
“她受伤了。”
项楚云能感受得出翩翩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显得紧张异常。算了,他就暂时不为难她,也不揭穿她,让她再当一阵子男人吧!
“翩翩受伤了!”诺安与秋雨两人闻言都焦急地随着楚云进入翩翩的房内。
“他是男……男人,你们不方便在这儿,先出去一下。还有,秋雨你去烧桶热水,好了命人端在门外即可。”
他下了驱逐令,诺安与秋雨也只能听话离开,但在出房门之际,诺安问他,“伤得重不重,需不需要请大夫?”
“一点儿小伤,我来即可。”
“哦!”诺安虽有点儿迟疑,但她还是出了门让他两独处,只是她心生疑虑,哥曾几何时那么关心翩翩了,始终是水火不容的两人,怎么变得如此友善了!
而翩翩是怎么受伤的呢?两个人一早去比试,到天黑了才回来,该不会哥对人家下了毒手吧?
诺安便在这自问自答、百般不解中走了出去。
待她消失后,翩翩才从被里钻出头来,“你也可以出去了。”
“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他扯着淡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孤男寡女怎么共处一室,你杵在这儿做什么?”翩翩瞪了他一眼,嫌他轻浮不正经。
“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了?”
他吊诡淡笑,优雅地对她扬扬眉,好似卯上她似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为何老是要以这种压倒性的魅力压迫着她,让她无法喘息呢?“我宁愿你像昨天以前一样对我,别老是以这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够恶心的!”
“我以暧味的表情看着你?”项楚云弯弯的笑脸闪过一丝戏谑。
他疑惑,这丫头还不是普通的固执,难道打从出娘胎,她就一副男儿身打扮至今?瞧她举手投足间一点儿也看不出破绽,若非那张美得脱轨的脸蛋,他可能永远都不会怀疑她。
“难道不是?你堂堂一个王爷得日理万机、忙碌国事,哪有闲工夫留在这儿与我干瞪眼的。难道你是对我有意思?”
翩翩故意拿言语激他,希望吓得他知难而退。
“你怎么知道?我项楚云从不吻我不喜欢的女孩。”他眼带邪魅她说。
“什么?”
翩翩没想到,她居然会栽进自己所挖的陷阱里头!
“既然不想当女人,就别像女人一样别别扭扭的,来!我替你清洗换衣。”他自知早上的那掌对她来说是吃不消的,要她自己梳洗绝对没法子弄到完全清爽。
“你少趁人之危!”她依然是抵死不从。
他眯起双眸,面无表情的冷睇着她,在其云淡风轻的表相下露出一丝危险的影子,“虽然很想,但我并没这么做,而且……如果我真想趁人之危,你也早已不是……不是完璧之身了。”
“项楚云——”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已被翩翩射出了好几个致命的大窟窿。
“别尖叫好吗?外头奴才们听见了可是会误会的。刚才我抱你进府,那画面已经够引人遐思了。”他悠悠笑着。抬起她的脸为她擦拭掉脸上的尘土。清丽绝色的容颜立即呈现在眼前。
此刻的她,发上并未梳起属于男人的髻,长发倾泻而下,流露出另一番慵懒的魅力与韵味。
“你既然怕坏了你项王爷的名声,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儿?”她想躲过他的温柔对待,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而且我要你。”他坦承不讳的露骨词汇,听得翩翩烧红了小脸,不知是羞窘还是愤怒。
“你给我出去,你这个下流痞子!”她指着门口破口大骂。
“我下流?趁你现在动弹不得,我要将你变成我项楚云的女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别激怒了我。”他猛地撕裂了她的衣衫,露出她雪白柔嫩的身躯,并以湿布开始擦洗她完全裸露的胸部。
翩翩当真不敢再做出会激怒他的言词反应,紧闭着眼承受着这抹被凌迟般的痛苦。是痛苦吗?她不晓得,只知自己仿佛是个快爆开的东西,全身紧张难忍。
蓦地,她睁大眼,他居然得寸进尺到脱下她的帖身裤!不——
“别动,全是血渍,你得换件衣裳,省得穿帮。”
他拖下她的臀于床沿外,底下放盆温水,仍不改其色地为她清洗着女人最私密之处,翩翩可以一脚把他踢开的,但她却觉得自己早已是酥软无力;提不起半点儿力气,甚至有点儿……有点儿着迷于他这样对她。
此刻她未着寸缕的身段就好似奶油般光滑可人,它不断侵噬着楚云的理智,更迷惑他的感官,天,他根本就是在找死!
尤物在前,他却不能品尝,一方面是她生理期的缘故吧!
为她穿戴好下半身时,他额上已沁出多少冷汗呀!自制的滋味还真不好受。他再也不要尝试了。
霍地,翩翩一阵惊呼!他……他居然——项楚云经轻吮啮着她的粉色蓓蕾,激起她体内一阵前所未有的波涛,想抗议,但逸出之声却像在呻吟,喟叹!
他双掌各自掌握住她一边乳房,揉压紧帖,一股电殛般的感受贯穿她全身!他的唇像火苗,一寸寸燃烧着她的心智与坚持。
项楚云忘我的爱抚着她如丝缎般娇柔的身子,他的唇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着她、撩拨着她,他要让她知道身为女人是幸福的,可以享受着如此极端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