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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离家出走的女人……你还想着她,等着她回来是不是?”她眯起眸仔
细观察他,“我看得出来,你很思念她。”
“呵……呵……”他咧嘴笑了,慢慢放松握住她小手的力道,“怎幺会这幺
想?”
“因为你眼底有一份愁绪。”
“OK,算你行,My bosom friend. ”他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今天要
约会吗?”
“呃……不用,少炎说他今天值班,好象要值上一整天……连晚班也要。”
她随意瞎掰。
“他还真辛苦。”他想了想,“那面包坊呢?”
“今天本来就是我们的公休日,我那些手帕交八成都约会去,独留我一人守
夜了。”思俞苦笑道。
“那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啰?”
“嗯!”她点点头,凝睇他的眼中似乎含有某种希冀的成分。
她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态,但她确定的是,自己喜欢和他在一块儿的感觉,那
份贴心似乎比当“知音”还让她快乐。
“这样吧!我们干脆畅意的玩上一整天,如何?”他帅气地笑问道。
“好啊!”思俞也开心地咧开嘴,似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好想……好想
能经常和他在一块儿,这是她以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呢!
为什幺会这样?她理不出原因,但她也不想找出原因,反正只要能一辈子做
朋友,那就够了。
“先去吃意大利面。”
“意大利面!”她微颦额,“不是那天才吃过吗?”
“今天我想学你用汤匙转面吃。”元暟对她眨眨眼。
“呵呵!你还真有意思,那有什幺问题,走吧!”思俞背上球袋,带着一抹
浅淡的微笑说。
就这样,元暟被她拉着手一块儿奔出球场,途中两人的笑语不断。
第五章“天,太饱了。”从意大利餐厅出来,思俞抱着胃大叫,“都是你,
吃了面还叫了一个大圣代,撑死我了。”
“我哪知道,不是女孩子一碰到圣代都没辙吗?我以为你也爱吃呢!”元暟
担心地看着坐在身侧的她。
“我是爱吃,可刚刚叫的面已经太多太饱了。”她痛苦地拍拍肚子。
“要不要去我住的地方?我那儿有消化剂,吃一颗会舒服些。”他实在不忍
见她这幺难受,于是建议道。
“你家?”她扬起眸。
“哦!不是我爸妈住的那里,是我在公司附近另外租的房子,好方便上班。”
元暟望着她,“别误会,只是单纯去坐坐。”
“瞧你紧张的,你以为我会想歪啊?”她掩嘴一笑。
他瞅着思俞,闲适地撇撇嘴。
“那快走吧!我真的撑得好难受。”她露出一抹苦笑。
“OK,那就走啰!”他发动引擎,直往住处驶去,“我一直想问你,像你其
它伙伴做点心找伴侣,如今都幸福吗?”
“嗯,很幸福呀!有一位还结婚了。”思俞抱着肚子托腮笑着,“大概只有
我是例外吧!”
“我想,嫁给一个医生应该不错。”他眯起眸子,淡淡一笑。
听他这幺说,思俞只是敛下眼,无法告诉他这样的结果究竟好或不好,因为
她真的从没想过自己会走上婚姻道路。
“今天别提这些事好不好?我现在只想吃颗药让自己舒服些。”她皱着眉说。
“真抱歉,下次我不会再叫圣代的。”他见她似乎更严重了,只好加快车速。
“不是圣代的错,以后我还是要吃。”她偷偷一笑。
“好,你这丫头还真会撒娇,幸好我不是你男友。”元暟撇唇一笑,专心开
着车到住处。
一到停车场,他问她,“现在好些没?”
“是好多了,可为什幺变成肚子疼了?”她皱起眉说。
“怎幺了?要不要去医院?”元暟紧张的绷起神经。
“不……不要。”她勉强自己坐直身子,“我真的没事,可能……可能……
我看你还是送我回去好了。”
“可能?你到底怎幺了?”元暟着急地直问着。
“呃……”思俞一张脸陡地变得潮红,神情有点窘迫,实在不知道该怎幺说,
“你赶快送我回去吧!”
“你不是说只有你一人看店吗?不行。”他终究还是把车停下,绕过助手席
将她抱了出来,进入电梯直登十五楼住处。
“来,先在这里躺一下。”一进大门,他立刻将思俞放在沙发上,“需要什
幺吗?”
“我想喝杯热水。”她抬头虚弱的一笑,“对不起,让你麻烦了。”
“说什幺麻烦,跟我计较这幺多做什幺。”元暟赶紧到厨房为她倒了杯热水
出来,“喝一口吧!”
思俞接过手,一口气就喝了半杯,“谢谢。我……我借一下洗手间,可以吗?”
她有点担心自己是“那个”来了,由于自己的体质关系,通常那时候都不能
吃冰,刚刚吃了一堆圣代,跟着又感到腹部极不舒服,该不会就这幺巧吧!
“就在那边,要不要我扶你过去?”元暟看着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怎幺都
无法放宽心。
“不用。”她直摇头,然后抱着肚子朝那儿走过去。
一进洗手间,经检查才发现真是“月事”来了,虽然量不是挺多的,可也不
少,伴随着腹部绞痛,还真难熬。况且,她还需要卫生棉呢!
唉……天公还真是不作美!
“怎幺了?”一打开门,没想到他就等在外头。
见他这幺关心自己,可她能告诉他实话吗?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想我还是回去好了,今天不方便留在这里。”
“怎幺说?”元暟急问。
她不自在地动一动,小脸顿时出现了尴尬与难为情综合的线条,“我……我
……哎哟!”
就在这刹那间,他似乎懂了,“你那个来了?”
“啊!”她没想到他会猜得这幺准,害她当场傻了眼,虽没回答,可如此一
来却等于默认了一切。
“你需要那种……让你感觉不到它存在的东西吗?”为了不让她难为情,他
已尽量说得很含蓄了。
“我回去就有了。”她忍不住又抱着肚子微弯下腰。
“你等一下,我去帮你买。”他走到门口又转身问:“需要止痛药吗?呃…
…她有一次也痛得很厉害,是我帮她去买止痛药的。”
思俞无法形容此刻内心里流窜的千百种滋味,只好点点头,“麻烦你了。”
他扯唇一笑,“我马上回来。”
眼看他离去后,思俞几乎已痛得两眼昏花了。突然,她看向前方的玻璃墙里
头摆放着一座座高尔夫奖杯与证状,心底对他的佩服也更深了。
在他绝魅俊挺的外表下有的不是自命不凡、高傲风流,而是一股让她无法形
容的温柔与体贴。
他到底是个什幺样的男人?为何跟她印象中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想着想着,她的心渐渐混浊了,似乎无法再这幺肯定的告诉自己,她是个不
需要男人的女人了。
吃了药、洗过澡后,思俞穿上元暟的运
动服,可他仍不允许她回去。思俞说不过他,只好留在这里过夜了。
夜里,他将床让给她,而他只好睡到客厅的沙发上。偏偏思俞只要一到生理
期,情绪就会变得紊乱,往往会因梦魇而呓语,整个晚上元暟已不知进进出出
房间几次了。
此时他就坐在她身旁,望着她微蹙的眉与不安的小脸,想喊醒她却又不忍,
为了能及早发现她的状况,他只好坐在她身边的地毯上看顾着她。
“呃……呃……”她忍不住动了动,小嘴里又开始喊着,“别……还我,不
要抢走它……你们这些臭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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