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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来了吗?(官人好坏之二)(14)



“这、老天!我真的和你?”她背转过身,浑身猛然扬起丝丝欲热,好似梦里的情景又重现了。

“你怎么了?该不会毒还未祛除干净?”她的小脸好像又出现不自然的晕红。

“我、我不知道。”她摸了摸自己仍发烫的小脸,垂着小脸羞怯地说:“你会不会怪我,怪我为何被范棋方所骗?”

“事情已发生,你就别自责了。再说,我也很满足。”他扬起唇,露出勾魅的笑,“你真是棒!”

他这番话让她又是一阵羞热,捂着脸儿说:“别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这些是不是你安慰我的话?”

“绝不是。”他紧握着她的手,“除非你后悔了。”

元小苡淡淡一笑,“不,我不后悔。”再低头看看凌乱的床单,她的小脸更羞臊,“我想赶紧回去,娃娃还等着我呢!”

瞧她紧张得连整理衣襟的小手都在颤抖,好几个襟口没法扣好,他温柔的帮她扣上。

元小苡悄悄地望着他绝魅的脸孔、炯亮的眼神,她的心又莫名地烘热起来,难道他们真经历过那场销魂?

一想到这儿,她忙不迭地又收回视线,抓著衣襟转过身,“我可以自己来。”

“害臊了?”他浅笑,阒沉的眸直勾魅这她无措的小脸。

“你真讨厌!”她轻声娇嗔。

“好,就让你自己来。”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

元小苡也乘机将衣裳穿戴好,旋身对他说:“我已经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也是,时候不早了。”阎东海主动上前握住她的小手。

当双手交握的瞬间,元小苡忍不住愣了下,而他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的纤腰紧紧搂住,“别想太多,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她扬眉,眼底流转着一抹浓烈的情愫。

“对,我的女人。”阎东海扯唇轻笑,轻柔的为她将刘海拨弄好,“所以以后就别再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她羞怯地点点头,“我知道。”

“那好,咱们回七延山吧!”

当他们离开后,客栈内的某人也随之站起,付了帐走出客栈,直接朝林翠华的新宅走去。

“怎么样?他们走了吗?”林翠华问道。

“是的,我看他们前往的方向是七延山没错。”来人谨慎说道。

“那就好,在我二哥来到这里之前,你都要守在山下,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一有消息立即回报。”林翠华一双柳眉撩起。她非常懊恼,为何阎东海会出现在七延山,又和元小苡那丫头如此亲密!

她早该认出他的身份,就不会引蛇出洞,虽然她不清楚他与二哥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她就时常听见二哥提及阎东海,似乎非常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这么看来他肯定对二哥有非常大的威胁。

“是,我会特别注意。”那人立即领命。

待他离开后,范棋方从门外走进了,笑意盎然地搂住露出的纤腰,“原来你是打算对付姓阎的,本来我看你直对他献殷勤,还以为你也被他迷惑了。”林翠华推开他的手,徐徐转过身,“没错,只要是女人,都会被他俊魅的外表迷惑,我当然也不例外。”

“你——”

“还有,我还没原谅你,识相的话就少来惹我。”露出丢下这话后便走出偏厅。

瞧她就这么傲气的离开了,范棋方恨得握紧拳头,“我真这么糟吗?如果不是你有几个臭钱,我根本不会抛弃小苡。”

阎东海与元小苡回到七延山时已近傍晚,娃娃一见到他们,开心地飞奔过来抱住他,“叔叔,你们终于回来了!娃娃等了好久喔!”

“是吗?”阎东海笑着抱起她,“叔叔也很想你。”

元小苡不满地点点娃娃的额头,“那姑姑呢?你一点儿都不想念姑姑吗?”

“我也想呀!但我比较想叔叔。”娃娃又对阎东海甜甜一笑,“因为叔叔帮我做了好多玩具。”

“你还真偏心,不怕姑姑伤心?姑姑可是天天做饭给你吃呢!”瞧这小家伙不过一丁点儿大就懂得利害关系,真是要不得,得找机会好好教导她才是。

“好嘛!我也想姑姑呀!”娃娃的小嘴儿一噘。

“好了,我们去跟刘爷爷和刘奶奶道别。”

向刘安夫妻道谢与道别之后,两人便牵着娃娃一块儿返回家中。

“姑姑,我可以去玩秋千吗?”娃娃问道。

“很晚了,只能玩一会儿,姑姑在镇上买了好吃的点心给你吃。”元小苡边说边将油纸袋内的点心拿到灶锅上蒸熟。

“好香喔!我会很快回来的。”

瞧娃娃开心的跑开后,元小苡对阎东海说:“你真的收买了娃娃的心,如果哪天你突然要离开,她肯定会很伤心。”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不会走。”他幽邃的眸光凝入她眼底。

“但你是医官,可以一直待下吗?”元小苡何尝不希望他能继续待下,但又怕耽误他的前程,可每每在他那对温柔点眸光注视下,她却无法不祈求他能留下来永远陪伴她。

这是贪恋吗?她不敢去探究,只要他对她有心,无论停留多久她都会万分珍惜的。

“我并不留恋这个官职。”他坦然说道。

“好了,别说这个。”她故意笑得很轻松,“饿了吧?点心快好了我再煮碗汤就可以吃饭了。”

只要想起她在床上的水媚娇态,一向自制力很好的阎东海也投降了。

“别这样,让娃娃看见就不好了。”她的小脸蓦地染上两片红云,小声地说:“晚上你再过来。”

此时阎东海赫然发现她的双颊除了羞红之外,还有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他摸摸她的额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心窝一阵阵泛热。”她捂着心口,“可能是在灶旁的关系吧?”

其实元小苡并没有老实回答,自从她在客栈醒来后,每每触及他或靠近他,身体就会更为焚烫,有时还会呼吸困难,甚至好想好想靠向他。

“那晚点儿再观察看看。”他担忧地望着她,“如果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依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有些迷药的解读方式并不单纯,除了男女交合外还必须有解药才行。

“嗯,我知道。”将点心放入蒸笼之后,她走出闷热的厨房,“我去叫娃娃回来。”

“你休息,我去。”阎东海拉住她,对她笑了笑后走了出去。

将娃娃带回屋里一同用过点心之后,他又迅速下山,来到范棋方的宅子将他给抓了出来,“解药呢?”

“什么解药?”范棋方装傻。

“真要我好好对付你吗?”阎东海抓住他的胳臂一拗,只见他疼得龇牙咧嘴。

“你到底给不给?”阎东海的力道愈来愈强劲。

“你不是医官吗?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范棋方咬着牙做最后的挣扎,“你……你别以为大家都想着你,我妻子……林翠华这在派人监视你,你再不放手,她肯定会来救我。”

“是吗?我现在就站在你们的地盘上,让她来找我呀!”他冷冷一笑。

“她……她现在不在。”范棋方对围观的下人喊道:“你们看见主子被逮了,怎么不动手,快来救我呀!”

下人们却说:“他是医官大人,咱们不好……”

“你们——”范棋方既生气又无奈,全身抖意也愈来愈重了。

“真不肯说是吗?”阎东海眯起眸,口气冷意十足,“那就跟我来,至于我想怎么整你就没有人可以过问了。”

说着,阎东海硬是将他抓出屋外,范棋方终于被他的话吓住,“好好,我给你解药就是。”他不情不愿的从腰带里掏出一包东西。口气酸味儿十足,“其实你该感激我才是,若不是我你能得到她吗?我猜你肯定把她给——”

范棋方的话还没说完,后颈已被阎东海重重一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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