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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精致的餐点不会又原封不动的端回去。
小姐完婚也十天了,就是没瞧见新姑爷回来“秋千圆”,要不,她也可以告
诉他小姐已好几日没好好进食了,否则,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想想,大概也只有他治得了小姐了。
小宣宣微微叹了口气,“好歹你也说句话嘛!别老看着那两只肥蛐蛐,我瞧
你可能将食物都给它们吃了,看它们那副又蠢又肥的模样,哪还斗得起来呀!”
“小宣宣,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念得我好烦哟!”优优无意识地瞄了她一
眼,悻悻然的叨念道。
“好,我不说话就是了,你就吃点东西吧!”小宣宣好言相劝道。
“我成天被关在这里头,哪儿都不能去,一天吃一顿就可以维持一天的体力
了,不用吃了,你端出去吧!”
“新姑爷又没将你关在房间里头,”秋千园“又大风景又美,满园的金盏花
开得煞是鲜艳好看,你就出去瞧瞧嘛!”小宣宣不泄气的继续苦口婆心的说道。
“没兴致,谁希罕他的”赐予“!”优优不屑的撇撇嘴。
“小姐…”
“好啦!你就将餐盘放下吧!”优优不耐烦的想尽早赶小宣宣走,所以,勉
强的把东西收下了。
“我东西就放在桌上,记得要吃呀!”小宣宣不放心的再次叮咛着。
“好啦!鸡婆。”优优瞪了她一眼,小宣宣也只好耸耸肩退下了。
优优轻轻瞥了一眼桌上的餐盘,“唉!”的一声仰卧在地毯上,双手抓起小
蛐蛐,用一种非常乞怜的语气说道:“行行好,再帮我吃点吧!”
于是,她拿起餐盘上的桂圆糕,也不管蛐蛐是不吃糕点的,硬往它们的嘴里
塞,只见那两只可怜的蛐蛐不断发出无言的哀鸣声。
这一幕恰巧被甫进门的聂寒云看个正着,他双眉微蹙地看着满地的糕点汤汁,
感慨的想这女人不仅刁蛮无礼,而且还满会糟蹋粮食嘛!
适才由小宣宣口中得知优优已数天未进食了,他还忧心忡忡的赶来一看,没
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她竟然逼着蛐蛐吃糕点!
慢着,她哪来的蛐蛐?这种小东西,他深信聂府是绝对不会有的。
一个大家闺秀玩斗蛐蛐,这要让旁人知道了,不是贻笑大方吗?
天!这女人老是干些他无法苟同的事,唉!真不知该怎么对她才好。不过,
瞧她握着蛐蛐那怡然自得、纯真可爱的样子,还真能打动他冷漠的心,这种女
人还是少碰为宜呀!
“咱们聂家的粮食可不是用来浪费糟蹋的。”
他雄赳赳的嗓音在房间的彼端响起,吓得优优双手一松,一碗燕窝木耳汤其
准无比的落在那小东西的大肚子上。
“你这是干嘛!以为吓死人不偿命吗?哎呀!我的小蛐蛐!”优优惊叫出声,
不忍的看着她的“宠物”,想不到它们会落到这等下场——当场被碗砸死,被
汤淹死!
“这倒让它们死得痛快些,若是像你这等死灌猛喂的,它们还不如早点投胎
快活些 .”聂寒云以救世主的模样出现。是的,他是帮了那两只小昆虫早点解
脱升天,免得胀死、撑死。
“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呀!你不是答应我少来烦我的吗?”优优强迫自己得
无惧的面对他,至少在气势方面也得凌驾在他之上,如此一来,即使输了,也
不会太难看。
这个丫头怎么那么不识好歹,他为了不与她打照面,逼着自己没事千万别往
“秋千园”的方向跑,甚至躲在新织厂,好几天都没回家。
终于,今天他拗不过自己的意识,两只脚不听话的直往秋千园前进。更离谱
的是,当他听见小宣宣的密告——优优已好些天没好好吃东西了,他的心更是
纠在一块儿,心痛难安直鞭打着他的良心,他不停地告诉自己,是他太狠了,
怎能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然而,如今那些悔意、痛苦全都没了,全因她的蛮横不讲理而打了退堂鼓。
“你当我喜欢来、爱来?你太瞧得起我了,要不是小宣宣告诉我你一连好几
天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而我又不想咱们聂府闹出人命,所以不得已才前来看
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输不起的个性让聂寒云口不择言。
优优从没受过那么大的侮辱,再好强的个性也被他锋利的言词瓦解了,只见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的淌了下来,几度哽咽地说不出半句话。
“是我…不好…得罪了你这个大少爷,更不该拿你们聂家的米来喂蛐蛐,我
认错,这样你满意了吧!”她回过脸,不愿再看他。
他根本没心理准备她会哭,而且哭得梨花带泪,像个泪人儿似的,更不敢想
像她会在他的面前服输认错,事情已完全偏离了应该进行的轨道啊!
他也只不过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并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拧,可是,一见到她
凶巴巴的样子,他就根本温柔不起来,反而会变本加厉的口不择言了。
这究竟是怎么搞的?难不成他俩八字犯冲?看来,他根本不该来“秋千园”,
更不该一心挂念于她。
“别…别这样。”他对女人向来很有办法,怎么娶了这个女子之后就全走样
了呢?
“那你要我怎么样,硬也不行,软也不行,除非我死你才会开心吗?”优优
的心却感到阵阵苦涩。
死!聂寒云的心不由得一紧。
“谁要你死来着,我来这儿不就是劝你吃东西的吗?”
优优抬起叛逆的下巴,听了几句软话就像是食髓知味般,硬得用话将他给逼
急了。
“哟!你也会关心我的死活吗?刚才我所听见的理由怎么不是这么说的?”
透过着荧荧的灿火,聂寒云这才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原本攻心的怒火霎时了
然无踪;她瘦了,原本红润无忧的脸庞竟有着萧索的沧凉,她的狠话蛮言也只
不过是她的保护色,目的是想维持她那骄傲的自我。
他无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轻轻游走在她的蛾眉朱唇间,像是疼惜,又像是
小心翼翼的在她粉颊上磨蹭着。
“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难道我们就不能和平共处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你
正式拜过堂的夫君,难道就不能忘了只与你有一面之缘的”他“?”
优优失魂的听着他的柔情软语,有那么几秒钟,她似乎有点同意他的话,可
惜偏偏就在同意的前一秒她回魂了!
她不敢相信跟前这位温柔得像天使般的男人是聂寒云这个魔鬼,这会不会又
是他耍的奸计,待她除去防备的点了头,他就会以狂妄自大的笑声来回应她?
不,她受不了这种结果!
于是,她心念一转,说了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或假的话,“太迟了,那
个”假“聂寒云早已进驻我整颗心,我忘不了他,更没办法将我那残余的一丝
丝爱施舍给你。”
“施舍给我!哈…哈…这可是我聂寒云二十三年以来听过最有趣的一则大笑
话 .”瞧他眼角的残泪四溢,像是真有那么可笑一样。
优优见状,随即忿然的说:“瞧你,真有那么好笑吗?我到底哪儿说错了?”
聂寒云强迫自己收起笑意,用一种坚决的口吻说道:“等着爱我聂寒云的女
人太多了,你那点爱我还不看在眼里,你自个儿小心留着吧!可别见了谁就爱
谁哟!届时若成了”无爱“之人,千万别怪我没劝你。”他特意加重最后那两
句话,继而寒着他一双似冰的眼眸拂袖而去。
这句话着实让优优愕然了好一阵子,只不过,满心杂乱无章的她实在无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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