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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是你们聂家的少奶奶,你应该不会不承认吧!”
想不到她所得到的答案竟是聂寒云狂野不羁的笑声,接着是他冷峻的脸孔闪
过一丝不屑的线条。
“想回家?”
“难道你不答应吗?”优优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我应该答应吗?”他的嘴形弯成一抹识诮的弧形。
“为了…你好,你…你应该答应…”
天啊!昨夜月色晕朦胧,在烛光闪烁下,她并没有很清楚的将他看个明白,
只知他长得不赖,可是现在是大白天,他又靠自己那么近,那种属于男性豪迈
的味道占据了她所有的鼻息,扰乱了她的思绪。
他真的好高好壮,犹如鹤立鸡群般的卓立其中,被怒火炽热的双眸闪着点点
星光,更突显出他的傲气与不凡,倘若之前她没有见过那位文弱的巩玉廷,优
优自忖,或许她会喜欢上他,“敢问从哪个角度来看是对我好的呢?又好些什
么?我洗耳恭听。”聂寒云一抹笑意浮现在眼底,他倒想瞧瞧她要怎么为自己
的话打圆场。
优优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眼睛不服输地骨碌碌转呀转的,非得掰出个让
他心服口服的理由。
“好处可多着呢!少了我,你可以再娶一位你真正喜欢的妻子,又不用常常
跟我发生口角,气坏了身子还得花银两找大夫,岂不是劳命又伤财?你说我这
理由多好、多为你着想。”
“是吗?这些你不用费心,我老早就想好了。”他笑意盎然的说道。
“想好了?你真的想好了?快说来听听,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优优乍听
他所说的话,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了呢!
瞧她兴奋的,头发都快竖起来、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好,你好生听着,包准你会举双手赞成。”他找了把椅子,惬意的坐了下
来,才徐徐道出:“第一、你不用替我担心老婆的事,现在纳妾对男人来说实
属天经地义、家常便饭,若我遇上喜欢的女子,大不了我娶她回来当妾,这倒
没什么大问题。”
“什么?你想纳妾!”
优优握紧双拳,不懂自己在气些什么东西;他娶妾关自己什么事,反而对自
己更有利,说不定待他忽略她后,她就可以逃回家了。
“嘘,别冲动,听我把话慢慢说完。”
他用极尽温柔的语调说着,听得优优毛骨悚然,全身起鸡皮疙瘩;他还有什
么骇人听闻的计划吗?
“第二点可就更好解决了,你放心,我是不是”劳命又财“的,因为,我可
以将你软禁在这”秋千园“内,眼不见为净的结果,要我生病都难,”他故弄
玄虚地道出他的计划。
听了他的话,优优宛如遭受青天霹雳般,讷讷的发不出半点声响;这个聂寒
云竟要这么对待她,不放她回去也就算了,还想将她囚禁在这“秋千园”哩!
完了,不见天日的日子终于来临了,想躲都躲不过,这是在老虎嘴上捋虎须
的后果,也怪自己昨晚还没弄清楚况就对他猛开炮,这下可好了,自己却成了
炮灰。
聂寒云冷笑着一张脸,见她不答话,于是饶富兴味的说:“敢情是同意了?
那就这么说定罗!”
“你——”优优一颗心完全吊在半天高上,顿时感到自己词穷语拙了起来。
“别你呀我呀的,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保证不消十天半个月,我定
能将你对我的反感恶意消弭于无形。”
聂寒云笑咧了一张嘴,从外表上看来;他是个胜利者,其实,他心里头明白
自己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死不认输了。
“你这个恶魔——”优优义愤填膺的举起手,打算往他楞角分明的面颊上甩
上一巴掌。
只可惜并未成功,她娇小的玉拳被聂寒云的那只大掌完全全的钳制住了!此
时此刻,他的一双剑眉全都飙扬了起来。
“我说过,一次的错我还可以饶恕你,可是再一次的有心之过就是不要命了。”
他用力紧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的咬着牙说出。
“你弄疼我了。”她急欲挣脱出他的掌腔,想不到自己的下场比受五马分尸、
绞刑之苦还要惨。
优优纷纷溃决的泪珠,却在在凌迟着的心,心中一阵战栗,不由得放开了她。
“我看看!”。他强行执起她的柔荑,柔情乍升的说。
果然,一道五指的红印深嵌在她的手腕上。
“不用你假仁假义,我可一点也不在乎,也不怕你,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
感激你,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优优咄咄逼人的说,却忽略了她许多小动作
早已出卖了自己 .“不怕我?想要报仇?就凭你紧握的双拳,及不停抖动的双
肩吗?女人,害怕就说吧!一味的逞强只会害了自己。”
想不到她的那些小动作丝毫没有逃过聂寒云的法眼,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赤裸
的人,没有丝毫的遮掩及掩饰物得以蔽体。
她紧张的撇过脸,“该嘲弄、该挖苦的你一项也没漏,这下子你该满意了吧!
如果满意的话,你可以出去了。”她深吸口气,“我放心,除了”秋千园“,
我哪儿都不会去,对你们聂家我没兴致、更没精神去研究,绝不会跨出这儿一
步的。”
他的目光骤然犀利如枭鹰,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她,一股紧张诡谲的气氛回荡
在两人之间。
不知怎地,她突然不反抗回驳,他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不安之感
隐隐在心中氾滥;他的目的不就是这样吗?他要她温顺乖巧,对他的话唯命是
从,可是这会儿,他全然没有一丝得意的成就感,倒是有点怅然若失的悔怅,
他不该这么对她的…“你能这么想才像话,希望你这种态度能持续下去,可不
要一眨眼的工夫就全忘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乖乖待着,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临去之前,他出其不意的在优优的红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目的是想责罚她,
更是想唤醒她的身份——无论她喜欢的人是谁,截至目前为止,他聂寒云是她
正式拜过堂的夫君,即使他要了她也不为过。
浅酌的吻,在没有经验的优优眼中,已是极大的刺激了,再加上聂寒云极其
温柔的挑逗摩挲后,优优初时极力的抗拒却演变成欲迎还拒,终至成为全然的
接受。
聂寒云更是被自己的行径吓了一跳,本想教训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妻子,却
滋生出一股欲罢不能的冲动,她的唇及发间的幽香是那么诱人,那种像罂粟般
的魔力让他难以自持…良久…良久,他俩才由这激情的漩涡中跳了出来。
聂寒云轻拂过优优滟红的粉颊,犀利的瞅着她,“当我的妻子滋味如何?由
你韵反应可瞧出应该还不错吧!认命吧!想离开这儿,我聂寒云可丢不起这个
脸。你先准备一下儿,一刻钟后我再来带你去拜见我的父母。记住,别在我父
母面前嚼舌根,他们管不了我的。”
望着他转身离去傲慢嘲谑的身影,优优只能嗔恼交织地握紧拳。
她的世界怎么全乱成一团儿了?为什么他就是有本事掌握住她的一切,惹得
她羞恼不堪,难道她真要在这“秋千园”内演出抑郁终生的戏码吗?
爹,娘,快来救女儿吧!
***“媳妇拜见公公、婆婆。”在聂寒云含威的眼神示意下,优优不得已
只好摆出小媳妇温驯的模样。
“别净站着,坐呀!我和寒云他爹待会要先行离开这儿回江南去看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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