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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调理着体内紊乱的气息,而优优也无法从他如此镇定的表情中得
知他的心思。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往别人身上推?你问过我的意愿了吗?”优
优不假思索的冲上前,逼视着他紧闭的双眸,苦涩之感充塞她整个胸臆。
聂寒云双眉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睁开眼。
优优看着他那冰雕冷冽的漠然表情,丝毫不带半点情感,她的心碎了;慢慢
地,她走向门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聂寒云徐徐的睁开眼,望着她纤细、萧索的背影,一股凄然酸楚之情冲向鼻
间…他再次闭上眼,心痛如绞的想:优优,去吧!我已是个垂死之人,别再为
我逗留了,寻找你心里那份永远真挚的爱情…今生无缘,但求来生。
一滴泪不由自主的由眼角滑落,大丈夫本无泪吗?不,只是未到伤心时。
蓦然间,一股温热柔软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抹去他的泪,也湿润了他
原本干涩龟裂的唇。
是优优!那幽兰的发香,他是怎么都忘不了的。
他霍地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她离自己好近好近,忽然,她
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瓣大胆地含住他的唇,将她口中原有的水液传进他的口中。
“你不肯让我去找水,我还是去找来了;你不肯喝,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喝下。”
优优巧笑倩兮的说,一反方才忧伤的表情。只不过,她是故作坚强,不想去面
对聂寒云将离她而去的事实。
“优优…”
“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及巩玉延,此时此刻我的心灵深处只有一个名字,那就
是聂寒云。”优优似水般的柔情在聂寒云耳边荡漾着。
聂寒云却皱紧双眉,眉宇间充塞著“难以相信”四个字。
沉默一直窒人地弥漫着,为什么他不说话?她知道他根本不相信,“你一定
是觉得我的话自相矛盾是不?不错,在聂府时,我被心中一时的迷惘所困惑了,
在当时,我的确以为我喜欢的人只有一面之缘的巩玉延,我也不否认我亦曾被
他那翩翩不凡的优雅气质所吸引,再加上你总是对我恶言相向,不知温柔体贴,
自然而然的,我的叛逆心也随之加重了许多,只是我不知道…我压根就不知道
…在不知不觉中,你的狂妄、粗暴、专制的一切动作都已掳获了我的心…直到
我任性的离家出走后,才发现心里的那股不舍…”
优优躲在他的肩窝中,羞郝的表情全都融入聂寒云的眼底。多想紧紧拥紧她
呀!可是,他已没资格了。
因此,他硬起心肠说:“别演戏了,我不会受感动的,更不用在我临死前还
用”爱“来侮辱我,若你对我真的有心,为何还愿意跟着我到太原?哼!我不
是三岁小孩,这段绵绵不绝的情意,留着去太原找对了对象再发挥吧!”
“你不相信?”
优优赫然抬起头,深深望进了他的眸中,在那儿,她看见了痛楚及不安…她
笑了,原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寒云,你知道吗?演戏的人是你,从你闪烁不定、极力挣扎的眼神中,我
已经懂了,你的演技太差了,我不会被你吓跑的。”她甜甜地倚在他胸前,听
见他的心中击鼓般的跳动着,显然他也快佯装不下去了,“那我现在回答你的
疑问,我之所以跟着你去太原,只是希望能多利用我俩独处的机会,告诉你我
的心意,只是万万没想到,一路上你老是冷若寒霜,让我开口也不是,不开口
也不是,更气的是,你老爱将”巩贤弟“放在嘴边,让我恨不得这世上没这个
人;你相不相信,如今的我,连他的长相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我又怎会把真
心交给他,怪我吧!怪我一时的糊涂及任性,要不,你也不会身中剧毒。”优
优狂喜狂悲的说,说到伤心处,她整个人抽搐得好厉害,连连颤抖个不停。
聂寒云再也无法伪装了,他搂紧怀中的泪人儿,“不哭,不哭,是我坏,我
不好,我差劲,老是惹你伤心,我不知道我那潜意识自我保护的行为伤你那么
深。”
“寒云!”优优主动地挑逗他的唇,“不管我们有没有明天,让我今晚成为
你的人 .记着,优优(悠悠)知你心!”
“是的,优优知我心。”
他闷喊了一声,反守为攻,将优优整个人横抱在大腿上,贪婪地吻着她的双
唇、肩窝、并轻巧的解下她的胸绳,火辣的吻印上了她的乳峰,及两峰间的沟
影处。天!这是他期盼了多久的一刻。
优优禁不住这般狂烈的爱意,从不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么的水乳交融,紧抓
住聂寒云的肩头呻吟出声。
聂寒云还是犹豫了,他怎么能这么做?
他推开她,背对着她深吸了口气,试着熄灭自己体内乱窜的欲火,“不要勾
引我,否则,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更别忘了,我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目前
的我或许只是回光返照,就快走了。”
优优由背后猛然抱住他,轻舔着他由于压制自己过张的欲望而汗湿的背脊,
“你也别忘了,我们是正式拜过堂的夫妻,我卜优优今生生是聂家的人,死是
聂家的鬼,除非你残忍地想让我当个处子寡妇…”
“别再说了,我趁现在写份休书休了你,今后你就自由了。”
聂寒云欲起身,看了看四周并无纸墨,正想咬指以血立书时,优优看出了他
的动机,立刻拔下头上的发簪指向自己的颈项,“你若敢咬下去,我就刺下去,
想比比看咱们谁流的血多吗?”
“优优…”
“不要过来,除非你打消这愚蠢的念头!”优优心意已决。
“罢了,优优,你过来…”聂寒云放弃了,他终于百分之百的相信优优是爱
他的 .优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上的发簪丢在门边,她暗忖着:若他只不
过是在骗她,想夺走她手中的发簪,相信那么远的距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不一定跑的过自己 .“我告诉你,就算你抢走我的发簪,我还是会以咬舌自尽
来威胁你,若你还想把我的牙齿全拔了,我还是会以撞墙来威胁你…若你打算
把四周的墙给铲平了…我还是会去五里外的急流处跳河自尽,如果…”
她的尾语被聂寒云吞了去,他吻去她满面狼藉的泪痕,“我的傻优优,我没
那么残忍能将你像珍珠般的贝齿给拔了,我如今更没有那份能耐去将四周的墙
给铲平,我更没有那份体力跑去五里外的急流处拦住你,但我知道,我现在所
能做的就是留住你,将你的好,你的一切深深嵌在我的心里…”
优优满足地叹了口气,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言语,有的只是电光火石般的激情
回荡在他俩之间。
“要了我吧!别让我遗憾终生。”
优优绯红了双颊,主动地宽衣解带,待一切多余的屏障都落了地,她更是大
胆的张开双臂,等待着他的邀约…他认输了,狂吸一口气,将他的重量压向她,
她原以为她承受不了,但意想不到的是,这种沉重的压力竟激起她体内一股强
烈的渴望。
她抬起头迎接着他欲火弥漫的目光,觉得好热、好热;他沉静的低下头轻舔
着她的唇,爱抚着她的腰,喘息不已的说:“放轻松…优优…”
当一种火辣的刺痛感贯穿全身之际,优优下意识感觉到——她终于成为他的
女人了,只不过,这种代价并不好受,疼得她嘶喊出声。
“别扭动了,否则我会把持不住!”
聂寒云乍听优优激烈的叫声,霎时心疼的停下了动作,他不敢动,怕又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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