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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风,我没衣服……可不可以借我一件衬衫……」她小小声地问。
他邪魅地勾起唇,「当然可以。」
「那……」她等着他从她身上离开呢!
「等我满足了我自然会走。」接下来,他以霸气中带有温柔的手法再一次将她的感官拱上天。
夏禹风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以往他从不会念及一个女人的感受,只是想发泄精力而已。
但是,现在他居然不希望她对他留有的印象只是害怕而已。
唇与舌轮番的撩拨,已将她送上欲死欲仙的地步,紧接着他抬起身,「妳准备好了。」
「我……」她害羞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
她羞涩地难以自持,还没从尴尬的情境中醒来他已沉下身,再次地侵入她。
「怎么样?感觉还好吧?」他抵着她的额嗤笑。
「嗯。」她傻气地点点头。
「那就对了,等会儿我会让妳更喜欢它。」夏禹风卖力地取悦她。
「禹风……」她头一次在他身下喊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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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躺在床上喘着气,似乎还没能从刚刚那份狂喜中回神。
她不解地想,这次怎么会和上次有着这么大的差异,是因为他清醒着,知道身下的人是她吗?
「怎么了?」他低笑着,「瞧妳香汗淋漓的。」说时,他还不忘以舌舔着她的细汗。
「别……」她迅速转过身。
「怎么了?」夏禹风瞇起眸。
「我不敢相信刚刚那人是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
「为什么?」他勾起浅笑,眼神似火般漾着一丝柔情,「这就是人之本性,可见妳也是很媚浪的。」
「我才没。」她摇头。
「那要不要再求证一次?」他笑得万分邪魅。
她眸子倏然一张,紧张地翻身下床,在他衣柜中抽出一件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喂,妳这是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吧?」他笑望着她那副滑稽的模样。
「谁要你长得这么高大。」天,的确像演歌仔戏的……想着可人也忍不住笑了。
「知不知道,妳不穿还好,这一穿更诱人了。」她觉得好笑的怪模样,在他眼中居然变为「撩拨」。
「才怪,你别唬人了。」她转过身。
「那是真的。」他走到她身后,双臂横过她身前围住她的上半身,大手从衬衫下襬钻了进去,「妳底下什么都没穿,若隐若现的……」
可人倒吸了口气,及时推开他,又赶忙找了件运动裤躲在角落拉上。
「哈……」他见了大笑。
「妳笑什么?」她提防地望着他。
「我笑妳成功了,已把我的欲望全部浇熄了,这模样还当真比小丑还逗人。」他摇头肆笑。
「你说什么?把我比作小丑?」可人眉头紧紧一皱。
「要不妳说妳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他将她转向镜前,可人还真是看见一个穿着怪异的小丑。
见她的小脸一垮,他的笑意更炽,「我形容得很恰当吧?」
可人鼓着腮冲向他,捶着他的胸,「讨厌、讨厌,我其实长得不错,只是不太会打扮,你别用这种调侃的口气说我。」
夏禹风低首,从她微敞的领口看见两团酥胸在跃动。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吻上她的鼻尖,「别再诱惑我了。」
接着,他竟伸手把她刚刚未扣好的钮扣给扣好,「如果要引诱我,直说就好。」
「人家才不是呢!」她屏住气,微皱着眉。
他勾唇一笑,「即便不是出于本意,但妳这样的表现就会让我失去理性。」
「你……」她臊红了脸,怎么都不相信自己有可以让他迷乱的本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妳不懂没关系,我喜欢的就是妳的这份纯真。」夏禹风勾起她的小脸,在她的嘴角印上一吻。
「呃!」她怔怔地望着他。
「别用这副傻样看着我,刚刚没弄疼妳吧?」他的话又一次让她脸红心跳。
「讨厌……」可人赶紧转身捂住自己发红的小脸。
「那天,很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思想行为,一定很粗暴了?」他的话语柔软轻缓直荡漾着她的心。
可人闭上眼,轻噫了口气后便扑进他怀里,「禹风,我不怪你……虽然……真的很疼……」
「真的不恨我?」他瞇眼问道。
「不恨。」她摇摇头,说出内心的情意,「因为我爱你。」
「傻瓜。」他抚着她的发,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境,为何对她他会有一种从未有的怜惜?难道他对她也动了真感情?
这次,他迷惘了。
第七章
「禹风,有下落了。」与夏禹风和江涛一块儿从硅谷来台湾工作的伙伴林义森,应夏禹风之托,请他长住在台湾的亲人打听十几年前发生的事,终于有一些蛛丝马迹。
今天趁午休时间,他特地跑到夏禹风的研究部门找他。
「什么事?」夏禹风正忙于公事,无心理会他说的话。
「你不是要我调查十二年前,在高雄山区发生的事?」林义森又说了一次。
夏禹风凝起眉,蓦地抬头,「你说已经有那位爷爷的下落了?」
「对,是有一条线索。那年与你所搭乘的公车相撞的游览车是老人家专程的进香团。」
「这我早知道的,后来那团的老人家大部分统一葬在一处山上,我前阵子才去过,只是我无法确定是哪位。」夏禹风想起这事,就不免感到无奈。
「这么说是我慢了半拍了?」林义森笑了,「不过我已经有了几个名单,你可以参考一下。」
「哦!真的?」夏禹风立即问:「名单在哪儿?」
「喏。」他将它放在桌上。
夏禹风立刻拿起一看,「有七位。」
「对,这七位都有外孙女,但你说名字里有ㄓㄨ发音的,就只有这一位。」他指着里头一位叫张田的名字,而他外孙女名叫方明珠,旁边还有张她和张田的合照。
看着张田的相片,夏禹风直在脑海里搜寻,「该死,时间太久了,我怎么都组合不了那个印象,有的只是他临终时在我耳边气若游丝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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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十七岁的夏禹风第一次偕同学来台湾旅游,因为生在美国、长在美国的他直想看看故乡的山川容貌。
但不幸的事却在那次旅游中发生了!
在他们经过高雄一处山区时,却不幸与一辆正要去山上庙宇进香的游览车正面相撞,因为山路崎岖陡峭,双双为了闪躲而坠入谷底。
呼喊声、救命声、呻吟声四起……可是没人经过、无人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伤重的人陆续断了气,呼喊声渐渐微弱了。
当时的夏禹风虽是轻伤,可无奈他的手脚被车体重压,根本是动弹不得,但是车子一直漏油,再不逃或许车子的温度到达一个临界点会起火燃烧。
几度狂叫救命后,根本无人回应……接着他放弃了,就在闭上眼等待死亡之际,突然他一旁的车窗被打破,一只布满皱纹的双手探了进来,将他身上的重物移开,把他拉了出去。
「这位爷爷,谢谢您……」夏禹风一得到自由便对他说:「现在是正午,车温好高,快爆炸了,我们快跑。」
但没想到的是,这位老人家竟然跪了下来,抱着自己早被剖破的肚子,惨白着脸对他笑说:「我已经不行了,能拖到这把你救出来……已是奇迹。」
「不,不会,您不会死。」夏禹风跪在他身边,想尽办法想背他一道离开。
「别……别傻了……」他对夏禹风摇摇头,但笑容依然慈蔼。
「有没有……有没有我可以帮您完成的?」夏禹风忍不住掉了泪。
「如果可以……请你去看看我外孙女……替我照顾她……她是位很可爱的女孩……」老人家嘴角挂着笑,已渐入弥留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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