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他没有回答,但那对炯炯有神的目光仍与她胶着着。
「喂……」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哈……」这回他加上了笑声,还伸出食指指着她的脸。
「你快说呀!」可人受不了了,用力吼了出来。
「妳还真凶!说真的,有时候妳像个胆怯小女人,挺可爱的;有时候又像只母老虎,除了拿刀拿叉还会对人河狮东吼。」他伟岸地站在她面前,带笑的模样尤其诡魅。
「那……那又怎么样?」她赶紧转移视线,不愿看向如此优秀的他。
「怕妳嫁不出去。」他轻哂。
「嫁不出去也不会让你养呀!」可人噘着唇。
「虽然不用让我养,但却很听我的话。」夏禹风坐进沙发内。
「什么意思?」
「才说妳戴眼镜难看,妳就去配隐形眼镜了?」夏禹风拿起桌上的杂志,翻阅了起来。
「什么?你……你怎么知道……」可人惊愕下已。
「还有,隐形眼镜是贴在眼球上的,不是贴在额头上的。」他露出一抹低沉的揶揄。
「啥?」可人心头顿是一提,下一秒便冲进房间对着镜子瞧,「啊--」原来那片隐形眼镜没掉地上,而是跑到额头上了!
她赶紧拿下来,将它放进隐形盒内。
「为什么收起来?我帮妳戴上好了。」不知何时夏禹风已经走进来,还主动来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上的小盒。
「不……我不行……」如果可以,她早就自己戴上了。
「可以的,妳不是配了吗?难道要丢掉,太可惜了。」他将她扶到床畔,将她压在床上坐好。
「清洁液在哪儿?」
「桌上那个白色大瓶子的。」
「哦!先清洗一下。」他将药水倒在手心,以手指细心地在上头揉搓着,一直重复直到干净为止。
「可以了。」夏禹风转过身,走向她。
「别这样……我真不行……」她往后闪躲着。
「要有信心。」他板起脸。
可人看着他不悦的脸色,这才放弃挣扎,紧接着腰间被他一捆,在震愕之际他竟吻了她。
这吻好麻、好辣,几乎迷乱了她的心,让她情不自禁又身不由己地贴近他,而他竟在这时候离开了她,柔声笑说:「来,把身体俯下,看着我的手指,别害怕……这个吻是鼓励喔!」
可人的思绪还在方才的吻中游移,加上他柔魅嗓音的催眠,在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他已将镜片贴上她的眼球。
「妳看,成功了。」他笑睇着她。
「啊!」她抬起脸,下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它已经在我眼里了?」
「没错,是不是很简单、很轻松,接下来是另外一只眼了,妳自己来。」他让开身。
可人疑惑地接过手,坐在桌前,试着将另一片戴上。人就是这么奇怪,许多事情没尝试之前就是不愿意、不肯也不敢,但只要做过一次,就一点都不可怕了。
因此,可人很顺利地戴上第二片,这时的心情已不单单是「兴奋」可以形容的了。
「我克服它了,禹风,我克服它了。」可人张着双明亮大眼,从今后她就可以摆脱时时刻刻被眼镜压住鼻梁的痛苦了!
「我就说这一点都不难吧?」他递给她一丝微笑。
「嗯,真的不难。」她笑着点点头,带点无措地问:「刚刚……你刚刚那个吻……」
「哦!妳说那个呀!」他露齿一笑。
可人点点头,她在等着,如果只是朋友他不会吻她,如果只是同事他不会吻她,既然他吻了她,那是不是表示--
「它只是个玩笑。」他撇撇嘴,无所谓地说。
「玩笑?!」她心一冷,气他也把她当成曾经与他有一腿的女孩了。「你以为我是谁?可以任你这么玩弄的?」
「我哪时候玩弄妳了?」他倒露出一脸无辜。
「对,你是没玩弄我,想吻就吻一下,这算什么?」偏偏他还指说这是开玩笑!顿时艾妃曾说的那些话拚命在她心底回荡,让她的心情乱到极点,「如果你要风流,也不要找上我这个普通女孩。」
「叶可人,妳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本来想以笑应变的他也板起了脸,「吻一下这么严重?」
「你吻过女人后,都说这种话吗?」她心碎地说。
「妳以为我用什么心态对妳呢?」他挑衅地撇高嘴角,表情阴晦暗下,眉尖冷然的紧蹙。
「就像你说的,只是玩笑,一种可笑的玩笑而已。」隐忍多日的心情,被彼此这一挑继而爆发了!
「没错,这是玩笑,想试试认真的?」他嘴角噙出一抹笑容。
「你是什么意思?」她往后一退。
「就是这个意思。」夏禹风一个箭步抓住她的身子,将她的娇软锁进身下,大手大胆地抚在她胸前,勾抚又撩拨。
可人吓白了脸,仓皇地瞪着他,「你疯了!」
「我是被妳逼疯的。」他随即低首再次吻住她。
她不知道他心底承受的压力、不知道他为何风流的原因,就只知一味责备他,这样公平吗?
他这个吻霸气强悍,充满一股发泄的意味儿,火样的、放肆的!
可人心慌意乱下,竟咬了他一口!
「妈的!」他暗啐了声,并用力抹去淌于嘴角的血迹。
她一张素颜,当看见这抹红更显苍白,「我……对不起……我……」
「算了。」夏禹风推开她,俊薄的唇勾起笑意,「说真的,我真不懂妳在想什么?是真的气我,还是蓄意挑拨我?」
「我才没。」她沉着气顶回,柔眸瞬间闪出水雾光影,「我没忘记你还有一个婵。」
望着他勾魅的笑痕,她僵冷的心渐渐龟裂、剥离、心残情毁,是不是就是现在这个感觉?
「没错,我晚点儿正想和蝉去吃饭,妳去吗?」他恶意地明知故问。
「你跟女友吃饭,我何苦去当电灯泡。」她怒视着他。
「她不是我的女友。」他再一次澄清。
「我懂,只是一个你不是顶喜欢也不讨厌的女人。」可人冷冷地重复一次他说过的话。
「Good!妳记性很好。」他笑咧开嘴。
「你找到她了吗?」可人抿了抿唇,上头似乎还留有他的味道。
他知道她问的是谁,「还没。」人海茫茫的,又没有更多的线索,随着时间的流逝,要找到「她」的机会似乎是更渺茫了。
「你还在等她?」
「嗯,我说我会等一辈子。」他瞇起眸,笑中有着他坚持了数年的决心,毕竟那是他所做的承诺。
「好,我祝你能尽快心想事成,如此一来或许会断了你的风流行径。」她话语中挖苦多于一切。
「我也这么希望。」丢下这话,他便愤而离开了这间屋子,离开她眼前,却离不开他在她心间占据的角落。
眼看他消失在眼前,可人只是无力地坐在床畔,想起他刚刚霸气又火爆的模样,内心的委屈更重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艾妃,这样好吗?」蝉看着手里的黑药丸。
「妳不是爱禹风吗?那就让他甩不掉妳呀!」艾妃冷冷地说。
「可是要跟他上床容易,我从不用药物,还是可以跟他玩得很愉快的。」蝉喜欢夏禹风,纯粹是喜欢上他的俊魅迷人,以及在床上的劲猛强悍,但跟用药的感觉就差很多了。
「可是他每次都戴保险套对吧?」艾妃邪笑。
「对,妳怎么知道?」
「忘了吗?我们同班时他可是万人迷,这种习惯他一直都保持着。」艾妃瞇起眸说。
「他戴套子也好呀!我也不想怀孕。」蝉想了想说。
「妳不想嫁给他吗?」艾妃问进她心底的渴望。
「我想,可他根本是个不会结婚的男人,只要我们关系一直存在,那就行了。」蝉无所谓地说。
上一篇:暧昧的捉弄(爱神不见了之四)
下一篇:霸道也可以温柔(一生痴恋系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