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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想吓死人呀!”楚御在项勋肩上击了一掌。
“哎呀!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们,光天化日的。”项勋探究的眼瞟向悯儿,自
我介绍道:“嫂子,我是项勋,江南六少中的十一少。对了,楚御没跟你提过
吧?他可是第七少。”
“什么?你也是江南贵族六少之一?”悯儿转向楚御:“我想这又不是什么
了不得的事,所以才没跟你提。”
“是吗?或许是因为你根本不需要知道这么清楚,我师兄才没告诉你。”说
这话的是江菱。
悯儿心一痛,这不是昨天在大厅里大声喧哗的嗓音?!
虽然她当时头覆红帕,但她确信这声音的主人是同一人!
“小师妹!”楚御眯起眸。
“怎么?我说错了吗?”江菱年纪轻,凡事冲动而为。
宋昱抓住她的手,暗示地说:“你的病怎么又犯了。”
“我才没病呢!”她大喊着。
“你师兄才刚新婚,你这般大吵大闹,这不是有病吗?”宋昱冷着声道。
“还说呢!瞧他刚刚还吻她,明明就忘了——呃!”说着,江菱竟然身子一
软,瘫在宋昱双臂中。
“啊!她怎么了?”悯儿担心地问:“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她这是老毛病,说昏倒就昏倒。”事实上是宋昱点了她的睡穴。
“这样呀!”悯儿担心地望着她。
宋昱用力扛起她,“我和项勋是代表其他人来向你告辞的,有空可别忘了去
找咱们聚聚。”
“那是当然。”楚御又道:“何不用过午膳再走。”
“咱们可不是闲人呀!”项勋笑了笑,“告辞了。”
“我送你们。”
“不用,你还是多陪陪新娘子吧!”对楚御笑了笑后,他们便连袂离去。
“你的朋友看来都很好。”悯儿柔美的眼神看向他。
“没错,他们全是我的好伙伴。”
“其实你那小师妹也很可爱。”悯儿跟着甜甜笑着,“如果可以和她做个朋
友,一定很不错。”
“是吗?”他冷哼,“难道你不在乎她那些怪异行径?”
“我觉得她只是想表达什么而已。”她耸耸肩,“你们何不让她说完呢?故
意要点她睡穴,没道理吧?”
楚御眯起眸,“你看得出来?”
“嗯,我看得出来呀!当然了,我也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剑法虽然很差,但
点穴的功夫可是一流的。”说起这个,她倒是挺沾沾自喜。
“原来你对我有所隐瞒。”他有点不快。
“你不也是吗?”
“你是在跟我计较?”他的黑瞳底渗出一丝玩味讽意。
“我跟你计较什么?”悯儿偏着脑袋,笑着反问。
“你!”他身子一绷,被她那故作不解的无邪神情弄得眉头一皱。
“御,别皱眉,好丑呢!”她伸手,轻轻将他眉间的皱褶抚平。
他一把攫住她的手,也同时攫住她心头的轻颤,将她拥进宽厚的胸膛,“好,
我不再皱眉,你也不能再对我有所隐瞒。”
“嗯。”她噘起小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说,你还会什么绝技是我不知道的?”楚御半眯着眸子,望进她眼底,
不容她有丝毫闪避。
“没了。”她笑了笑。
“真的?”
“真的,你当我是万能呀!若我会太多功夫,就不会输给大师兄啦!”说到
这儿,她不禁感到难过,“可自从爹离开后,也没人肯多教我一点了。”
“以后我多多偷学些左家武学,再教你。”他安慰着她。
“真的?”悯儿亮出喜悦的眸子。
“那是当然,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突然,他想起师父的惨死,眸子不禁
一黯,“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四处看看吗?”
“嗯,走吧!”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后,楚御突然问道:“对了,在你们这一派,你与其他师
兄弟们的感情可好?”
“很好呀!这次他们也给了我非常大的鼓励呢!”
“既是如此,我倒想先认识他们。”楚御沉吟了会儿。
“好呀!那我们就先去看他们,然后再前往别派拜见,”她就是如此透析他
的想法,也完全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为此,楚御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梗窒…似乎压住他的心肺,让他呼吸都变得困
难,“我看不了,我们还是先去西派看看。”他故意为难她。
“嗯…看你高兴了。”她耸耸肩,慧黠的双目依旧这般清澈。
“你!你真什么都依我?”他眉头紧蹙。
“你是我夫君,我本就该听你的。”她明眸生辉、粉颊生邑,轻描淡写地解
释。
顿时,楚御只觉得内心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并发现她的笑…好遥远…
想他那些伙伴们个个娶了妻,也经常见他们时而亲昵、时而闹别扭,时而为
自己的想法而抗辩,可总是愈吵愈恩爱。
为何他与她…是这么的相敬如“冰”。
“算了,那先去瞧你那些师兄们吧!请——”他伸手一比,要冷,他可以比
她还冷。
悯儿垂首敛笑,心知肚明地想着:楚御,我知道你娶我的理由定不单纯,更
不知道你何时会弃我而去。所以,我凡事听你的,只愿有你的日子里,我们之
间没有闲隙呀!
第五章试炼——试炼你心,折磨我魂;初识情景,袅袅浮现,你俊逸、你飒
爽、你风度翩翩,而令,你翮翮依旧,可我失心失魂。
逛过悯儿所处的东派,楚御发现那些左家弟子们虽个个会使毒,可却是一派
天真的摸样,不像会做出那样的事。
再说,他们就算要取得金色青玉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么在左家,有谁能
轻易取得呢?
直接问悯儿?瞧她一副精明样,定会猜出端倪,倘若不问,他还得查多久才
查得出来呢?
嗯…看样子,他得巧妙询问了。
“悯儿,喝杯茶吧!”走了好长一段路,她应该是渴了。
“谢谢。御,你好体贴。”接过瓷碗,她喝了口。
体贴?!呵!他不过是想挖秘密。
“我们能不能聊一聊?”他淡淡一笑,跟着在她对面坐下。
“好啊!”她双手托腮,露出一副俏皮的模样。
“嗯…”该死,她老爱用这张天真、心无城府的笑脸对着他,相对之下,好
像他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似的。
“怎么样?说呀!”见他欲言又止的,她眉头一皱。
“呃…”他索性转过头,不看她的脸,“我想知道,若东派的一些重要物品,
其他派可不可以取得?”
“当然不行呀!”
“不行!”这下就更让他不明白了。
“对呀!事实上,东派的重要东西,只有我可以取得。”她眯起笑眸,“对
了,以后你也可以取得,因为你是我夫婿嘛!”
说时,她不禁心想,他之所以娶她,就是为了那些所谓“重要”的东西吗?
“真的?!”
“嗯,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她迅速站了起来。
“不用,你这是干嘛?以为我娶你就是为了那些?”他眯起眸,直觉她在这
件事上反应有些过度。
“呃——你不是说我不能再隐瞒你什么吗?我只是想将我知道的赶紧告诉你。”
她急急解释。
“算了!”他烦郁地揉揉眉心。
“御,是不是我哪儿惹你生气了?”瞧他这样的反应,悯儿内心不禁紧紧一
揪。
“没有。”他摇摇头,猛叹了口气。
“那…我也休息够了,我们再去拜见其他长老吧!太晚过去,我担心他们会
不高兴。”见气氛变得如此,她赶紧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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