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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之人首忌心急,更不可以用旁门左道的方法走捷径,否则极可能伤身,更糟的便是走火入魔!
可仇瑚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却硬要反其道而行,为的就是想一步登天,早一步将此神功练成。
于是他硬是提起丹田之气,直往滞碍的穴口疾冲——
什么难练的心法?什么耗日费时的内力?他现在只希望能一蹴可几,让“灵幻居”的伙伴们瞧瞧无影神功的威力!
但是,就在这紧要关头,内力一时达不到顶点,反而运气过猛伤了脏腑,仇瑚双目一张,狂吐一口鲜血——
该死!是他分了心,还是这心法诡异?
他门灿的眼瞳逐渐变冷,嘴角还挂着刺目的鲜血,直觉体内五脏六腑全易了位,疼痛不已——
随着凌乱气息的冲击,他体内的疼痛加遽、五官纠结,脸色瞬间转为苍白,但他仍不放弃地拚命运行真气抑制身上乱窜的气流,可惜真气次次都被体内的乱流吸收,就这么的,他的内功逐渐消失……
不久,仇瑚体内竟有七、八道不同的气分别流窜,在逼不得已之下,他准备将真气全部运送出来——
刹那间,只闻啪、啪两声,他全身的经脉因承受不了这个重大撞击,竟一一的断裂了!
“蔼—”仇瑚再也隐忍不住的狂叫出声。
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狂吼自他的狐洞传送出来,正在灵幻亭中下棋的几个伙伴闻声一窒,不约而同的往仇瑚的狐洞直奔——
当他们一至洞口,所瞧见的就是仇瑚挣扎的呼喊!
秦末央二话不说的立刻向前点了他两处穴位,仇瑚这才昏厥过去……
“花芸,你赶紧过去看看,仇瑚究竟是怎么了?”嫔滩着急地催促道。
“好,我看看。”说着,花芸便朝仇瑚走近,纤指揿在他的穴脉上,静心聆听。须臾,她摇摇头道:“糟了,他体内有好几股气正乱窜得厉害,如果不稳住的话,他的性命堪虞。”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天裒无邪的于荞飞脸上正有着一抹极不搭调的忧虑。
“没错,这很棘手,你们瞧,仇瑚脸上已慢慢变色,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回原形。”花芸攒起眉头,神情十分复杂。
“那该怎办呢?”嫔滩蹲在仇瑚面前,仔细观察着他,霍然喊了声,“天呀!”
“怎么了?”众人齐问。
“你们瞧……仇瑚哥的身上已经长出细毛了!”嬉滩指着仇瑚的手臂,神情有着仓皇。
“没错,这就是幻化狐形的初步现象,以前他要是恢复原形时都是这个样的。”秦未央一张斯文的脸瞬间转为凝重。
“蕾艺,你是咱们这儿医术最好的,快想想法子吧!再这么下去可就糟了。”他看向花芸。
照这情况看来,仇瑚的内力已尽失,倘若这时候变回原形,肯定没办法回复原貌,如果时间一拖久,连法力都会消失殆尽,数百年来的修练也将成空。
“我试试先稳住他体内的乱流,不过他必须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将体内的乱流排出,否则将药石罔效了。”花芸蹙眉道。
“那么就先稳住再说,至少得先救他一命。”嫔滩随之让开,好让花芸能够专心为仇瑚疗伤。
就在花芸为仇瑚疗伤之际,秦未央忍不住叨念道:“我就说这本秘笈邪门,当初它一出现在我眼前,我就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顺手拿起方案上的秘笈仔细探究了一番,但愈翻他眉头愈拢得厉害,这……这根本就是自杀术嘛!
“也让我瞧瞧吧!”
嫔滩虽然也不懂武功,但是这些年来每每仇瑚练内力时,都是由她帮他复诵密语,久而久之她多多少少也能了解内力成形的来龙去脉,和那独树一格的承传接续的方式。
她翻开一瞧,亦同样发现其中有许多地方都是逆着来倒着走,这么一来一往,极可能产生气滞的结果。
“仇瑚哥武功那么高,怎么会没发现这其中那么大的怪异处?”她有丝不解地问。
“我想这家伙一有秘笈,该遵守的就全给忘了。 别说这心法奇怪了,我想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或许他还以为这就是此种高深武艺的悖离处吧!”秦未央蹙起眉心直摇头,为仇瑚的不智而痛心。
最小的于荞飞拭了拭泪,抽抽噎噎地道:“花芸,你说,仇瑚哥还会清醒吗?”
仇瑚在他们心里一向是个不可或缺的大哥角色,平时对他们的照顾可说是无微不至,他们现在怎能袖手旁观?就算是没办法也得想出办法来。
“这点你们可以放心,他会清醒的,不过他必须把握四十九天的时间,只要过了这个时间,他将再也无法变成人貌了。”花芸顿下手上的动作。
“那么我们不吵你,你赶快医吧!我真担心再这么下去,他身上的毛会愈长愈多。”于荞飞可不希望她向来敬仰的仇瑚会永远成为一只狐狸。
“你们放心,我会尽力的。”
花芸对她们安抚性的一笑后,便拿出身上的针灸器具,专心一意地为仇瑚抑制住体内气息,好让他渐渐苏醒。
***
经过了一天一夜,仇瑚在花芸不眠不休的医治下终于转醒,身上原本已长出的细毛也渐渐隐去,走火入魔的情况也暂时稳祝
“天啊!我怎么了?”仇瑚猛然从床上坐起,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
“仇瑚哥,你终于醒了!”花芸以袖口拭了拭额上的汗水。见他睁开眼,她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芸芸!”他揉了揉太阳穴,身子猛地一震,“我的秘笈呢?”
“你还要秘笈呀?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它害死了?仇瑚哥,你的武功已经很棒了,应该知足了。”花芸规劝道。
“我……”他眼一敛,突地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猛然睁大,“我……我好像运气失控,体内骤生好几股气流,接着——”
“接着你走火入魔,然后昏了过去,差点儿变回原形。”花芸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为了你,其他伙伴们又恼又忧,全为你奔波去了。”
“为我奔波?”他心下一惊。
“是啊!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花芸犹豫着,偷偷看了眼他脸上的表情,就怕接下来的实情一说,他会受不了。
“怎么?是不是我走火入魔的情况不只这样?”
仇瑚早已有心理准备,因为他已忆及提气运功时所发生的一些事,他吐了血、浑身被杂乱的气息撞得疼痛难忍,最后……他经脉似乎断了!
“难道我武功尽失?”说着,他已迫不及待的提气运行,可一使劲儿,他就知道结果了。
“该死,我是怎么了?”仇瑚全身打起颤。花芸顾虑得没错,依他的个性,他宁可死,也不能成为一个不能拿刀的男人。
“仇瑚哥,别这样嘛!事情没有你所想像的那么糟。”花芸极力安慰他,“未央哥他们全都出去为您找药方了。”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他冷着嗓问。
“不、不会的……”见他这样,花芸急得都想哭了。
“哈……你别骗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他沉痛地吼道,忽而站起身直往外冲。
“别这样啊!相信我,你千万别绝望。”花芸立即抓住他急着往外冲的身躯,苦苦哀求,“听我说吧!仇瑚哥。”
他闭上眼,动作缓了下来,停顿在原地等着她说话。
“你只要在七七四十九天内找到一个八字均属阴的极阴性处女身,便能保住你一命。”花芸认真地对住他的眼说。
“你说什么?”他的身子陡地一震。
“我的意思你应该知道,虽然我也不同意你去害人,因为伤人对我们修练之身只是有害无益,但为了救你一命,我宁可你去害一个女人。”花芸急切地说:“听我的话,快去找人吧!这段日子我们会尽量采撷草药延续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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