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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心热了,跟着将她抱起,用力放上桌,跟着不再延宕地褪下她的长裤,指头钻过棉裤底再一次弄热她。
“陆玺……陆玺……”她竟会着迷于这样的感觉,无法推拒他,可又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他听着她细哑的呻吟,已没办法给她害怕的机会,倏而以其昂扬用力顶进她窄小的体内。
“不——”她大声尖嚷,已不在乎这玻璃墙外似乎有人,也不管这事会不会传扬出去,她只想将体内的热与痛激狂喊出。
因为,就这么一个动作,已击溃了她的身心、击溃她的一切。
可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呐喊而停止,反而更火速地在她体内律动、冲刺……
筱寅紧扣着他的肩膀,发觉自己就像是根快要绷断的弦,就将要断成一寸寸、一段段!
最后,在他狂野的挺进下,她的情绪已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欢愉的快感即将覆满她的身子,而她在难以消化下只好无助低泣、瘫软在他身下……
“我猜得没错,你果然骗我。”事后,陆玺重新穿上衣服,已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坐在角落,仍挂着一脸傲气的女人。
“我骗你什么?”没想到她到现在还嘴硬。
“我敢发誓,你有天会死在自己的这张嘴上。”他冷冷一笑。
“刚刚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从没想过那种事会是这种感觉,恍似上天堂、下地狱,死过又重生。
他撇嘴一笑,“听你这么说,那感觉应该很不错了?小处女。”
“你再说——”筱寅的小脸儿突转殷红。
“不要我说也行,我可以再做一次。”
他的话让她双颊一热,赶紧转首看向另一边,“只有下流的人会说下流话。”
他眯起眸,“你今天骂了我几次下流了?忘了提醒你,男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被骂下流,他就不想再君子了。”
陆玺的话当真奏效,筱寅赶紧封口,不再说气话。说到底这一切也全是她自找的,是她不知好歹地非要挑衅他,这才害得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他好笑地望着她,“我真猜不透,有哪个男人舍得这么伤你,那人真是你男友?”
“我不必向你报告。”她别开眼。
“OK,随你说不说。”
筱寅望着他,忍不住说:“我也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回答我,也同样可以选择不说。”
“好,你姑且问问看。”
“你胸口的伤……怎么来的?”不知怎么,就在刚才她愈看愈觉得它好熟悉……是一种感觉上的熟悉,已渐渐将“不可能是他”的想法给推翻了。
“跟黑道打架,被划伤的。”他扯笑。
“什么?”筱寅信以为真。
“哈……逗你的,你还真信呀!”陆玺摇摇头,没想到她会在这种问题上变得单纯、好骗。
“过分。”她嘟起嘴。
“别生气了,小女人,我就告诉你吧!”他敛起笑,接着微蹙眉心,像是陷于沉思中,“这疤痕已经有二十年了。”
“二十!”她倒抽口气,跟着点点头,“对,看来颜色是较淡,不过感觉得出来当初伤得挺深。”
“我倒觉得还好,皮肉伤罢了。”他倒说来轻松。
“是怎么弄的?”她望着他的眼神少有这么专注、认真,一瞬也不瞬。
“替一个小女孩捡一个破娃娃。”他绽出一道无懈可击的笑容,却没注意到她的唇正微颤着,“从小我就爱装酷、装神勇吧!”
她眼底漾出热雾,因为在她眼中,当时的他是最有男子气概的。
“但我不后悔,因为我看见她那幸福、开心的笑容。”他耸耸肩,“虽然我不是古代侠士,但遇到一个需要帮忙的小女孩,说什么也没办法漠视吧!”
筱寅静默不语了,她的心好慌、好乱,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他竟然是他!
那个放在记忆深处,未曾或忘的男孩。
而她又该向他坦白自己就是那个让他受伤的女孩吗?之前她几乎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如果告诉了他,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帮的人是她?
“你怎么突然不太说话了?”他皱起怪异的表情,冷睇着她那失神的脸蛋。
“没……没事。”她揉揉脸颊,心慌地又问:“那后背的伤也是?”
没想到他脸色一板,嗓音瞬间化为冰柱!“你就别多问了。”
“呃!”筱寅想,这该不会又是另一个秘密?她跟着站了起来,心思凌乱地说:“我是不该多问的,看看时间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考试,如果考不好会被当的。”
他倒是听得奇怪,出声问道:“你会在乎考试,这又不像你了。”
“你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我?”其实这种强悍的个性才不属于她,但她必须藉由这样的强硬来掩饰自己的懦弱。
“我……”他眯起眸,“也是,如果毕业后你想来我这儿上班的话,就改改你的个性。”
筱寅深深地又看了他一眼,并没应允改或不改。之后她立刻冲出办公室,一到外面,她便接收到大家朝她投射过来的暧昧眼神与低笑的神情,只好甩开这些尴尬,迅速离开。
第五章
离开“亚东金控开发集团”后,施筱寅便在街上游荡,直到天色暗下才回家,可她万万没想到施嘉禾居然在家。
“你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晚报。
“嗯。”
“怎么?还记恨我吗?那天我有点小醉,脸上的伤好些没?”他放下报纸,故作关切地问道。
筱寅当然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表示善意,只是轻声应和了下。
“私生女是没有骄傲的权利,你懂吗?真搞不清楚老爸脑海里在想些什么,居然老拿你来压我。”施嘉禾见她没打算理会自己,于是放下报纸,以一双鄙视的眼望着她。
“老爸拿我压你?”她不明白。
“他明白你近来早出晚归大多是为了躲我,可这干我什么事?为什么处处限制我的CASE?”他恼火地对她说。
“我怎么知道?我不但没见你,也不曾和爸接触,这几天我过我自己的日子,难道还不够?”她已经心慌意乱,只想静静,为何他总是不肯放过她?
“我就是要你多多和爸碰面,让他知道你的心放在他那儿,他就会很开心。”施嘉禾走近她。
“他对我好,这不是你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忍不住地想戳破他的野心,“你以为我对老爸笑一下,他就会通过你的案子,而他的情绪完全由我牵制罗?”
“当然,因为他爱你妈比爱我妈还多。”他冷冷地说。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简直是歪理。”她不想再跟他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只要你的CASE好,我就不信爸会不肯采用。”
“那案子当然棒了,你知道我的想法吗?咱们‘施扬证券’可以与‘庆通银行’合并成为‘金控’公司,如此一来便可和现在银行界业务量最高的亚东对垒了。”说起这事,施嘉禾眼底闪着光芒。
本来已举足要离开的筱寅却突然伫足原地,呐呐问道:“你说什么?亚东……亚东金控吗?”
“没错,正是亚东金控,没想到连你也知道他们?”
“证券公司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加入金控的战局呢?”这是筱寅所不能理解的。
“你真傻,证券业除非行情大好才有赚钱的机会,像现在不高不低、不上不下,能赚几个钱呀!”
“你为什么非得这么贪心?”筱寅叹口气。
“难怪老爸这么疼你,你们的观念还真相近呀!”他摇摇头,“可见老爸本身就是妇人之心,哪成得了大器。”
“可别小看女人。”她睥睨着他。
“是是是,我现在不正是要请求女人帮个大忙,替我在老爸面前说几句话,让他采用我的意见?”施嘉禾笑得诡异。
“你也有求于我呀?”她笑得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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