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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情挑冰美人(黑帮教父问情系列之一)(8)



“她怎么突然变了?”

这女人不仅耐人寻味且扑朔迷离,更有着让人想一探究竟的吸引力;乏善可陈的她一夜之间变得魅力十足,也难怪乔勋会对她另眼相看了。

“她不是变了,而是那层伪装的外衣硬是让我剥了下来。”他脸上深邃的神情令人着迷。

骆子尘摇摇头,“真可惜,名花已有主。”

“你少打她主意。”她就像只脱蛹而出的蝴蝶,唯有他的情网能网住她。

“不过她似乎心病极重,将男人视为毒物,我看你这场仗有的打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你来找我有什么要事,该不会真来问我新婚之夜满不满意吧?”他快人快语,呛得骆子尘说不出话来。

“老大,你还真直呀!”他表情中带笑意。须臾才露出该有的正经,“下个月的选举名单已全数出笼了,其中登记二号的葛强曾经任职于董氏的副理一职,你认为这和董樊祈有没有关系?”

“葛强!好,我会负责调查清楚。”

他蹙眉瞧着地上刚才被他丢弃的碎餐盘和一块块蛋糕、惨不忍睹的奶汁;她没吃就出门了,真不懂得照顾自己。

骆子尘看出了乔勋的心不在焉,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去看看她吧!或许可借口约她去喝个下午茶,表现你俩新婚的恩爱,这应该不为过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这就去。”

丢下骆子尘,乔勋立即冲上楼更衣;骆子尘双手环胸,看着他的背影,不禁脸上含笑。

董氏大楼位于纽约市中心,熙来攘往的人潮把这里方圆两公里内的交通挤得水泄不通、塞车连连。

乔勋不停敲着方向盘,仍旧改善不了这种闷死人的状况,该死!想不到在纽约也有足以和台湾媲美的混乱交通。

现在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她也不过才二十四岁就压着那么大的沉重负担,真是找死!

好不容易挣脱了川流的车阵,乔勋来到董氏大楼。

由地下室搭电梯直上,至十楼时正好遇上董樊祈在等候电梯,“咦,乔勋,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宛萩。”他微颔首,有礼的回答。

“宛萩,她不是还在婚假中吗?”董樊祈愕然。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娶她,她还耍帅,改天得说说她才是。

事实上,终日在名利中计较的他,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的独生女,在董宛萩十二岁时,他送她去日本求学,这些年来他将她的一切生活交给助理负责,除了在经济上帮助她外,其他时间完全视同没这个女儿般不闻不问。

直至三年前她突然由日本回国,跪在他面前要求他别再送她去日本,她愿意为董氏效其一生。董樊祈原想让她学得日本方面的经济管理上的优势,既然她兴趣不在此,且见她回国后神情颓丧,也不予勉强。

从那时起,董宛萩一改年轻人应有的打扮穿着,成天以超龄的模样出现在公司及生活当中,刚开始董樊祈还颇为不满,但事后一想,她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至少沉稳的为公司赚了不少钱。

在以利益为优先考量的情况下,他也就随她去了。

久而久之,她这模样已根深柢固地深植在他脑海中,渐渐忘了他的女儿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呀!

“她向来以公事为优先,这也没办法。”他暗自叹口气,语气中有着暗示性的抱怨成份在。

“那我去说说她。”赚钱好呀!其实他心里是这么想着。

“有劳您了。”乔勋神秘一笑。他哪儿会不知道董樊祈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什么?这只铁公鸡巴不得董宛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耗在公司。

“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

他勉强笑说,继而与乔勋连袂进入电梯前往十二楼──董宛萩的办公室。

“宛萩,宛萩。”

办公室中的门霍地被打开,董宛萩与广圜机构的广告企划部主任赫然抬起头,目光转向门边。待看清楚来人后,董宛萩微蹙眉的站起身说:“爸,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呢?我和何主任正有公事要商量……”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看见自门后转出的人影后,戛然而止了!

“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公事比我们的蜜月还重要。”乔勋单手撑住门框,在冷然的眼神下发出一道道犀利的质问。

“蜜月!”

错愕的不只是董宛萩,就连何士洲也无措的叫了声。

“怎么?难道何先生不知道我与宛萩昨天才踏进礼堂吗?”隐藏在乔勋笑容可掬背后的是一抹深切的挑衅。

这男的敢与黑帮抢女人,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可是董副理说你们的蜜月及婚假都因公司的业务而延后了,这又是怎么搞的?”何士洲疑问的眼神瞟向董宛萩,似乎想从中找到答案。

“干脆说我临时改变主意可以吗?何主任,这下你可以离开了吧!”他以阳刚冷硬的声音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

“不,何主任,这是咱们公司的业务,无关他的事,你别理他。”董宛萩往前急跨一步,阻止了何士洲的去路。

眼看这个Case只剩下最后一个细节便可OK了,谁知却杀出了乔勋这么一个程咬金!她绝不会就此认输的!

“是吗?理不理我就看你自己了。”乔勋握住双拳,灵活地拗动手指,指关节嘎嘎作响,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我……我懂。”何士洲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我看这样好了,何先生,你如果和董副理还有什么地方没解决的由我来处理吧!请这边来,我办公室在十楼。”

董樊祈见状,赶紧打圆场,一方面他也不敢惹黑帮,再怎么说现在黑帮已是自己人了,另一方面他也不愿得罪“广圜”,毕竟这次的广告业务他极为看重,已没时间再重来了。

“董老板出面当然好了,那我们快走吧!”

何士洲已等不及的和董老板离开这个暗藏地雷的屋内。他临去前还偷偷回头瞄了眼乔勋那张风雷密布的脸。

他就是董副理的新婚老公吗?好高大呀!尤其是那张深邃的蓝眸有意无意的会射出寒光,冷静的态度更是骇动人心!光看一眼就对他忌惮三分。

待他们消失后,乔勋浅敛眉心,不甚愉悦的说道:“我看你不是真的怕男人,是不是只对我,还是特别装来给外人看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已被他惹得心口冒烟的董宛萩,自认再也没有肚量让他为所欲为下去。

“你心里有数,对刚刚那姓何的你未免太趋之若鹜了吧!闷骚!”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复仇的恶魔。

她被他这种狂妄的态度所伤,音律也不自觉的升扬许多,“是,我是闷骚,要你管。”

乔勋抿唇笑了笑,“别忘了你已是我合法妻子,红杏出墙我能不管吗?”

“我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董宛萩阴晴不定的脸上暴戾之色渐露。

他不答反问:“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呢?”

他记得出门时她身上穿的是他为她准备的新款套装,丝丝长发更勾勒出她东方古典美的脸蛋;然此刻她的穿着又回复以往老式的装扮,高挽的发也重回了脑袋上,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是故意想和他作对吗?

“丢进垃圾桶了。”她啐道。

“什么?”他将她重压至沙发上,欺下脸与她额对额,表情锋冷无情,嘴中发出嗤冷哼声。

“那种伤风败俗的东西,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走开,别过来!”她侧过脸,躲过他那种灼人视线。讨厌,为什么他老要离她这么近,又为何她这身伪装没有骗过他?

感情!有了那次经验后,她怎敢再谈呢?五年的情感都能变质,何况是这种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

为了父亲,她可以结婚,也可以说跟任何人结婚都没关系,只是她不会再爱人了,爱人太痛苦,伤神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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