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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情挑冰美人(黑帮教父问情系列之一)(11)



“多少?”乔勋倒不以为意。

“数十亿美元。十几年前意外身亡,死亡理由尚未查出,而所有财产造福了那小子,至于其他有关英野风的一切资料全是个幌子,假的一塌糊涂。”他缓缓道出,喝了口茶润了润喉。

“这么说,英野风的背景非常不单纯?那他和宛萩的关系是?”乔勋脸上的焦虑是一览无遗的。

骆子尘笑了笑,想必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要我怎么说,足足相恋了五年的情侣、爱人、还是知己?”

“五年?”乔勋眯起眼,身体紧如弓弦,冷冷的探问。

这么说她不就是十六七岁的青春年华就遇上那个男的?一思及此,乔勋胸口就极度的忿忿不平。

“没错,升高中那年她就认识他了,而且她原本是个活泼、充满朝气的女孩儿,直到三年前突然回国时,才转了性情。看你那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是吃醋了?”

笑意在骆子尘微觑的眼光中浮现,他清楚的看见在乔勋向来自持力甚高的心湖上已遭到强烈的震击,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好现象吗?

他想是吧!

“你别忘了,她是我老婆。”

“是是……这表示你吃醋是应该的,换言之我说的则是废话。”骆子尘转过身,偷偷一笑;哪知乔勋已将所有的心思写在脸上。

乔勋觑了他一眼不甚正经的表情,“你派人再去查查看,他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华尔街?”

“什么?”骆子尘为之错愕的倏然回身,看着他的眼神尽是迷惑。

“你瞧,我怀疑这封神秘十足的挑战书就是出自他手。”他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足以教人退避三舍。

骆子尘迅速接过手,看了眼,“好,我会去查。”

“不,再过半个月你就得加入选战了,不能为此事而分心,叫寒森去吧!这是他当初欠我的承诺。”他询问的视线瞟向一直杵在屋角的楚寒森。

思及半个月前自己因丢铜板输了而接下这责任,楚寒森一时兴奋于自己赢了,夸下海口,只要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一定尽力而为。

“还好是他欠你承诺,否则现在你必定后悔无疑。”骆子尘指的当然是“董宛萩”这个战利品……不,事实上是该称之为“赌输报酬”。

“你们别把箭头转向我,既然是我答应过的,我一定会照办。”楚寒森忍受不了的终于开了口。

“我敢打赌,等你见了大嫂,定会后悔死的。”他为楚寒森平白无故丢了个娇妻而叹息。

“少在我这儿发挥你的伶牙俐齿,留着和你的选民哈拉吧!”楚寒森睨了他一眼,沉声说。

骆子尘反倒无辜的说:“对政治其实我是一丁点儿兴趣也没,倘若不是得到“黑帮帮主”的厚爱,我现在毋需那么忙呀!早可以学学老大陪着佳人入梦才是。喂!老大,说来听听,那老处女是如何被你一夜的调教转了性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在乔勋屋内的惊鸿一瞥,艳光照人的她如何与已深植在他脑中的老处女形象相提并论呢?

想不到她俩竟是同一人!

“她当真那么好驯服就好了。”乔勋不自觉的开口说。

“老大英明,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咦,我那位可爱的大嫂呢?”他眼神故意暧昧不明的往四处瞟了瞟。

“你有完没完,我记得你三点有场CTY电台的政见发表会要录影,还不快去!”要命,他快被这小子搞疯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喂,你要不要陪老大聊聊?”临行前,他转首向楚寒森询问。

“走吧!谁不知道你是想搭我的便车。”

楚寒森向乔勋无奈一笑,“对了,我是要来通知你一声,火龙帮最近还算听话,你就别挂心在他们身上,我会搞定的。”

随即与骆子尘离开了黑帮。

待他俩走后,乔勋的脑海又蓦然充斥了英野风三个字,他发誓,定要弄清楚英野风和董宛萩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竟让她如此心痛。

静谧的夜,万籁俱寂,乔勋处理完公事后回到住所,已是凌晨两点时分。

她睡了吧!

才转动门把,他就听见由里面传来零落的碎泣声,“是……是谁?”

乔勋栗然一惊,她还没睡吗?

猛然推开门,却惊见她缩在床上,抱着双腿,两眼迷惘的凝视着他。

“为什么还不睡?”他快步走到床畔,语气关切、着急。

“我……作噩梦……”她瑟缩得紧,说完这句话后便怔茫不语。她已好久不曾梦过那个男人了,为何今晚他那张狰狞的脸又会重回梦中?

这是股不好的预感。

“能告诉我吗?听说噩梦说出来就没事了。”他坐在她身畔,握住她纤纤玉手,她也许刚沐浴过,全身散发着自然的香皂清新味,令他突感紧缩、浑身燥热。

她抽回手,猛摇头,“不要!”他定会看不起她。

他因她的反应而浅叹口气,“我知道你不是天生冷感。”

“如你所说的,我不是冷感,而是闷骚。”她自嘲的说,眼睫处沾满了受伤的泪痕。

“那只是一时的气话!”

“好抱歉,我一向心胸狭隘,会将别人不逊的言词牢牢Keyin在脑海里。”她眼露恨意,但不是对乔勋。

“宛萩──”他激烈的喊她。她干嘛老是以这种冷漠、疏离的态度对他,他是她丈夫呀!虽说事前并无感情基础,但他已决定用一辈子的爱与她共度后半生。

“别这么喊我!这种肉麻话你留着去跟别的女人说去。”她捂住耳朵,因为她听了另一个男人这么喊了她五年;每每听见这声呼喊,她就会恨意氾滥于心间,久久不散。

“这么说我还是会引起你的热情啰!所以你害怕?”

乔勋故意挑战她话中的禁忌,她愈不开哪壶,他就偏去提它。

“你别乱说!”

“是吗?”他欺近她,不及盈寸的距离下与她四目交接。看见她惊惶的眼,他就不信她还能依然对他木然以对。

“你走!”她害怕他的靠近,因为他总能撩起她冷却已久的热情,只是她不愿再重蹈覆辙。

“如果我偏不呢?”被她激怒了,他已决定,今晚他要征服她!

“那我走。”

她伸腿下地,却被他一个快动作挟住两腿,眼神灼灼地看着她,“不准动,你还没履行夫妻义务,你应该没忘记吧!老婆。”

“不要逼我。”她想抽出腿,却被他牵制的动弹不得。

“我只会爱你。”乔勋俯下脸,在她耳畔轻喃吐气。

“你会……后悔。”她害怕了,抖着声;只是她刻意忽略了心底那股异样的期待,她恨自己有那样的反应。

“不会。”他口气坚定,不容置疑。

“我不如你想像的如此纯洁。”眼眶挤满委屈的泪,她不想让过去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但却克制不了那场噩梦的来袭。

乔勋表情一僵,他随即安慰自己,在她与那男的相恋了五年后,他怎能还巴望着自己会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俩的情缘是从此刻开始,过去他不该计较,也不应该在乎的!“我知道。”

“你知道?”董宛萩诧异的睁大眼。

乔勋神情略微一敛,“那当然。像你这么一朵隐藏在绿叶下的艳丽玻瑰,我想有幸一睹你真实面目的男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你,我不敢奢望你还是个处女。”

“不,我不是──”

“别再强调过去,我要的是现在,在乎的是以后。”既已成事实,他不要她再去掀起疮疤,就为了向他解释这些无关紧要之事。

他自认是独霸,却不是沙文主义的男人。

“为什么是你?”

董宛萩深深地望进他眼中深处,仿佛想将他的灵魂看穿;她不懂,如此对她温柔以待的竟会是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老公,相较之下,那段深交了五年的感情却像极了一种大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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