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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大理石地板上,任奾奾瞪著手里的衣物,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没有衣服,她根本不能离开……
东方略呢?他不在吗?
揪紧围在身上的被子,虽然有点长,妨疑她行动,不过任奾奾还是顺利地来到房间门边。
因为浴室的门是打开的,东方略不可能在里头,那麼房间外呢?
头靠在门边,很用力的听著,可惜,半点声响都没有。
有些沮丧,任奾奾好想哭,想到自己昨天因为昏眩,连书包都不知在哪里?眼眶泛红的她,才抬头想伸手擦掉眼泪,却在房间的镜子里发现自己此时的狼狈;她的脖子跟肩膀到锁骨以下的皮肤,竟然布满了斑斑红点……
这是……吻痕?想起两年前,那一夜的意外,她身上也有相同的红斑,随即将被子松开,任由它滑落,任奾奾心惊的看到裸身的白晰肌肤上更多的圆点红斑,一直到她的大腿.大大小小的吻痕烙在她身上。
怎麽可以这样?东方略怎麽可以这样对她?现在就算她穿上制服,也不敢见人……
她冲到衣柜前,拿了一件东方略的衬衫,然後走进浴室里,她要把这些红红的斑点给洗掉.
晚上,东方略再次出现,当他进客厅看到保镖威林时,发现餐桌上的碗筷没有动过,他抬眼间:“她还在睡?”
“奾奾小姐一整天都没走出房间门。”
闻言,东方略快步走进房间,他怕她又闹昏眩了。
只是当他打开房间门,房里只有昏黄的夜灯亮著,来到床边,没见到人,转身打算进浴室找人时,才发现落地窗前有团小东西。
“奾奾?”
“你走开……”声音带著哭腔,任奾奾哽咽的赶人。
见她缩声角落,东方略这才发现窗户被打开了,夜里高楼风凉,赶紧过去将窗户关上,然後为了配合她高度,东方略蹲下身子,“为什麽哭?”“走开……”
十八岁的她,自小被宠著,多少有些小姐脾气,连看都不看东方略一眼,只是将身上的被子里得更紧些,头低低的像是在哭。
那一声声抽噎传进东方略耳里,教讨厌女人哭的他有些心烦,若是平时,他早走人,可现在的他,却不急著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见她挣扎不依,索性盘腿坐在地上,长臂一勾,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
“告诉我,为什麽哭?”抬起她哭花的小脸,眼泪在脸上交错,东方略心想,除了强悍的带走她,但昨晚的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麽她到底在哭什麽?
“又头昏了吗?”
任奾奾摇头,双手猛推著他的胸膛,不依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那到底是该死的怎麽了?”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他,有些烦躁的扒过头发问。
“我要回家……”
“除了回家,什麼我都答应你。”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就是不准她离开!
以往,若是派对掳夺来的猎物,通常一个晚上过後,就教他生腻,可昨晚她生涩的反应及抗拒的挣扎,不但没有减低他对她的热情,反而还更加温。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晓得,究竟为什麽昨晚他没有占有她…是因为她的眼泪吗?还是发现她的处子秘密?
他该占有她,将自己累积隐忍两年的欲望发泄才对,一夜的热情,足够让他满足,可他却没有…而该死的,他竟然不感到後悔,也没打算送她回家。
“为什麽不行?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她指控著,泪眼眨了眨,任更多的泪水滑落。
“我还没得到你的身子。”
“那我现在给你,都给你,随便你要怎麼样都好,然後做完後你马上送我回家!”这栋大楼好高,本来她还想趁著没人看管,偷偷从窗户逃走,谁知,她才拉开落地窗,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不知几十层楼高的阳台。
这一吓,教有惧高症的她差点腿软,赶紧回到房间里,拿过被子将抖著不停的身子给包住。
“你……”
“你不是只要我的身体吗?不是生气我那时踢了你一脚吗?不是为了享受掳夺的快感吗?那我都给你。”说完,任奾奾赌气的将身上的被子拉开。而她身上此时只有他的衬衫保住春光,没有内衣裤,就连颌口都有些低,让临高的东方略能清楚地窥见领口里的身子。
“住手!”
“你放开我!”
“该死,你是故意要我生气的吗?”
“对,就是故意的,最好你气死,我才能不用再看到你……”用力骂完,任奾奾又哭了,这回是因为太生气还有莫名原因而头昏。
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异样,东方略担心的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气得打他,奈何她的力气对皮厚的东方略根本不具威胁,打再多下只是她自己的手疼罢了。
“你一整天没有吃东西,难任去头昏,我让威林帮你准备热粥。”“不要!我才不要吃粥,我最讨厌吃粥了……”又是小姐的任性语气,任奾奾咬紧下唇,伸手擦去眼泪地瞪他。
“那你想要吃什麽?”
翻了白眼,抱著怀里细瘦的身子,东方略无奈的叹口气,好吧,算他自找的,明明一夜就能结束的游戏,是他自已找麻烦。
第七章
大家坐在客厅,保镖威林刚才从附近速食店买了汉堡全餐回来。
只见刚才还不理人的奾奾小姐,此时正乖乖坐在沙发上,满足的吃著他跟二少爷从不碰的垃圾食物。
东方略此时也是双手抱胸,坐在任奾奾身边,看著她一口接一口的吃著汉堡,再吃著薯条,最後又喝可乐,他不明白,这些垃圾食物有什麽好吃的。
可不知为何,看著她吃得开心,东方略的脸上竟也跟著露出笑容。而他这一笑,让一旁的威林差点看傻眼了。
“好吃吗?”见她早忘了哭,不过那不知哭了多久的眼睛还红通通的肿著,娇小的她此时还只套著他的衬衫,不过已经多了件内衣裤了,而负责腿的人就是他自己。
想到自己生平头一遭进女人内衣店买这些女用衣物,虽然他不觉得害羞,不过这种事一次就够了,他不打算再做第二次,若是让其他好友知道,那他大男人的脸肯定丢光。
连回答他都懒,任奾奾只是卖力吃著手里的东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冰的饮料不要喝太多。”
闻言,任奾奾嘟嘴一脸不认同的转头看他,“为什麼?”“刚才我打电话问过严伟,他说你身子不好,如果让你大哥知道你吃这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肯定会生气。”
“大哥现在又不在这里,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又不会知道。”这点,任奾奾有点小得意。
保镖威林将晚餐准备好後,恭敬的喊人:“二少爷,用餐了。”东方冢族是个传统又保守的大家族,对於辈份及身份的分别很是要求,但东方略的人随性惯了,威林跟在自己身边都十多年了,早当他是家里的一份子,为此从不去管那些烦死人的礼仪规矩。
东方略走到餐桌前,威林随後也端坐在对面,两人安静地吃著由外一餐厅外送来的中式晚餐。
“我的书包你拿去哪里了?”她刚解决掉汉堡,正打算吃完还剩一半的薯条。
“丢了。”
手都还没碰到薯条,即被东方略的话给楞住,放下手里的可乐,任奾奾怒气冲冲地来到餐前,瞪著老神在在继续吃著晚餐的东方略,“你怎麽可以丢了我的书包?”那里头还有她的书本跟行动电话。
“丢都丢了,难不成还要我去找回来?”东方略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错。
“你这人怎麽这麽过份!”
东方略挑眉瞥了她一眼,当著威林的面,大胆的说,“我过不过份,等同到房间我会让你知道。”
“变态!”
三天後。
被带来东方略的住处这几天,任奾奾有两天是独自一个人睡在大床上,除了威林守在客厅外,她根本不知道东方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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