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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上官言真想好好地打她一顿,让她知道怀孕怎么会是不重要的事,这可关系着他们的婚姻、关系着她的身子,怎么会不重要呢?
「因为孩子而重要吗?」炎儿的性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爱得爱钻牛角尖,而且这点改变她自己并没有发现,反倒是上官言先注意到了。
「炎儿,妳忘了我昨晚的话了吗?」他不知她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放下她的高姿态?
「我……」昨晚他们两人的缠绵还在她脑海里,她怎么可能会忘呢。
「我爱妳,我想要妳,这还不够证明一切吗?」
「我知道。」但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就是那么倔强,所以要她马上改变是一件很难的事。
「回家吧。」上官言觉得只有回到家,她那一颗不安定的心才会停止漂泊,这也是他最后的办法了。炎儿是想要与他回家,可是她的倔强又教她不能,「我想再多待几天。」
「炎儿!」
「我想要在这里多待几天。」
「不行!」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如意了。
上次的分离一别就是一个多月,而后她还跑来台湾,这一次若是他再同意,那么她说不定都要跑回美国了。
上官言的拒绝教炎儿忍不住委屈地搥打着他。「我偏要在这里待着。」
上官言见她仍是那么不理性、仍是那么孩子气的模样,还真是有点想发笑,因为这样的炎儿他没有见过,教他挺有新鲜感的。
不过这陌生的感觉却又让上官言有一丝的亲切、一丝的情意存在;他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因素,所以炎儿才会那么地任性。
他以前曾听炎仁提过,炎儿从未任性过,一直都是十分的理性、一直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炎儿的内心世界从未教人理解。
她有事总是放在心上,什么都不愿意多说;这样的她看似坚强,可是却又显得有一丝的柔弱无助。
而此刻在他面前的炎儿竟是如此傲慢地发着脾气,使他原有的怒火在此时也逐渐消逝了。
他只想要疼惜她,「妳知道妳自己正在跟我撒娇吗?」
上官言将她抱起,并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而她则是坐在他的腿上。
炎儿并没有反对这样亲密的动作,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而且还刻意地低下头不看他。
那小动作看在上官言眼里,直教他忍不住露出笑意。
「我没有!」她从不撒娇的,一点都不会,因为她知道自己是很会控制情绪的人,所以她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做。可是她的反驳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因为上官言还是不禁轻笑。
他突地放声大笑,而后更是在她发上轻吻了一下。
她那犹如小女孩般的举动教他直想将她搂得更紧,而且心中那份爱意也更深了。「那妳现在在做什么?」
炎儿突地拉着他衣服的一角,头还刻意地凑近他的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上官言看着她的小动作,而后更低头睐着她的小脸,直是为她着迷不已;因为炎儿此时有着异于平时的娴静及娇羞,那是他未曾见过的。
「是你强抱我坐在你腿上的。」她用着迷人的声音对他说。
上官言觉得自己很冤枉,因为他的手只是轻轻地搂着她而已。
若是她愿意,她随时可以站起身,可是她并没有,而且还调整了个最适合自己的姿势。
她这样的举动教上官言更是不禁笑了。
「你在笑我?」他怎么可以这样?炎儿很生气地将头抬起来怒视他。
「我有吗?」他只是在笑她的可爱、在笑她的任性,这样也有错吗?
「有,你有。」炎儿心有不平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炎儿。」
「我不想理你了。」她气得嘟起嘴。
这样任性的举动是没有男人可以忍受的,更何况是爱她至深的上官言。「为什么不想理我?」
「因为你欺负我。」
这根本是莫须有的罪名呀!因为他此时正被她搥打着,而且她还坐在他的腿蚕。」所以她对他这样的指控真是太不公平了。「我怎么欺负妳了?」
「你骗了我。」「我怎么骗妳了?」上官言唯一没做的一件事就是欺骗她,所以她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呢,教他真想要好好的打她一顿。
「你说你爱我。」
「我是真的很爱妳。」而且是非常的爱,这一点连他自己都已认同了。
「那为什么都不来接我回家?」
「妳说想在炎派待上一阵子。」这是她的要求,所以他尊重她。
「那就表示你不在意我,否则你会来带我回家。」
「我以为妳那时是非常的想家,再说我现在不是已经来带妳回家了吗?」
炎儿本想再多说些什么,不过一想到上官言说的话也对,毕竟他是来带她回家了,而且还是跑到台海来接她。「但是你笑我?」
「我并没有笑妳。」
「那这是什么?」炎儿的手指着他脸上的笑容。
那明显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教她更是生气不已。「那是因为妳在我身边,所以我才高兴的笑了。」
炎儿对他的指控全在这一番话中消失了,而后更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我以为你不会来接我了。」
是的,这就是她恐惧的原因。
她怕他不来接自己回去,所以才会如此害怕。
而在他来了台湾诉说了对她的爱意后,她的恐惧感还是没有消除,所以她才会没有告知他,她已怀孕的事。
「我不会丢下妳一个人的。」上官言忍不住搂紧了她。
「我好想你。」这是她在这些日子里最难受的煎熬,因为她阻止不了对他的思念,也教自己觉得痛苦。
「我知道。」那份相思的折磨他也尝到了,所以不会不知道她心里的苦。「我真的好想你。」炎儿将头埋在他胸膛里,眼泪忍不住滑下了。
上官言由着她放声大哭,尽管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还是希望她哭过会舒服些才好。
直到她哭累了,上官言才轻声地问她:「好点了吗?」
炎儿点点头,「我想回家了。」是的,这是她最后的想法了。
她想要回家,想要好好地在他的胸膛里休息,享受他给予的呵护及疼爱,那是她目前最想要的。
上官言听了她的话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我们这就回家去。」
只要她喜欢的事,他什么都可以为她做到。
上官言变了,以前的他凡事都以公事为重,而在接炎儿回家后,他不再全心专注在工作上了。
特别是爱妻又怀有身孕,教上官言更是放心不下,几乎要二十四小时与她一起了。
尽管炎儿早已抗议过了,上官言还是乐在其中,像个初陷情海的年轻人。
上官言不再天天出现于公司,反倒是将公司里大小的事全交给严凡的管理,使得严凡有些怨言了。
「言,明天公司有几个重要会议要举行,你能不能出席?」为了要见上官言一面,严凡还得要公司员工帮他留意,只要上官言一进公司,就马上通知他。
已有许多天不曾好好休息的严凡,此时正一脸倦容的站在上官言的办公室里;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觉,然后尽情地投入女人柔软的怀抱,可惜前提是要上官言能回公司参加大小会议,否则他根本是走不开身。
「我明天没空。」上官言立刻回绝了他。「只要几个小时就好。」
「明天炎儿要去产检。」
「那也不用一个小时。」严凡真想打醒眼前的这个男人,气他怎么可以见色忘友!
「产检后我要陪她去买小孩子的日常用品。」一想到他的孩子即将出世,初为人父的他兴奋得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为了能够提早完成手边的工作,上官言专心批阅着手头上的急件;要不是为了这些急件,他今天根本不打算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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