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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我还想踹你!”怜曼趁他不注意时在他小腿骨上使劲一踢,疼得聂天珞险些跪下。
这下子怜曼才得以挣开他的钳制,“看清楚,我不是酒家小姐,要女人就去酒家!
”丢下这句话,她气怒地离去,而聂天珞已是酒醒了一大半……是的,那一巴掌他不会白白领受,她的脾气引起了他的兴趣。
“你放心,我不会在意的。”聂天珞突然一口饮尽杯中物,并向悱皇保证。
*****
结婚当天,怜曼完全像聂天珞猜想的一样,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只要被他略微碰触到的地方,她一点也不怕他恼怒地拍拂,这深深打击他的男性尊严,自然的,怜曼给他留下比上次更深刻的印象。
“今天悱皇结婚,是件喜事,你是不是该露个笑容?”被怜曼视而不见了一个上午,聂天珞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地开口。
怜曼只是斜眼瞥他一眼,然后仿佛生怕瞧多了会脏了她的眼似地转过脸。
“谢谢你的提醒。”她还是继续摆个扑克脸给他看,当他的话是耳边风。
聂天珞开始有些不悦,自己何苦平白受她这等对待,便跟著不再开口,反正过了今日他与她将不再有任何牵扯。
按照常理,伴郎伴娘应该相偕招呼客人,然而两人却像是仇人般地避开对方。怜曼以摆脱聂天珞为乐,而聂天珞则是见不得怜曼对自己忽视,两人心中各自怀著主意。
巧的是怜曼是晚上宴会的女招待,向来不吝于展现身材的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惹火曲线配上艳红的贴身长礼服,让在场男人的目光无不定在她身上。
自然的,聂天珞也是其中之一,他眼看著怜曼投入在场男士的怀里尽情地舞著、娇笑著,心里竟有股莫名的嫉妒。她凭什么在他面前摆了副晚娘脸孔,在其他男人面前却又娇媚百生地笑著。
他向来不缺女人,今晚更是故意携伴参加;舞池里聂天珞怀中搂的女伴是他不久前才认识的女人,他心中十分明白对方看上他的人,更看上他的家世,这也是每个女人找上他的目的。
老实说,最初他并没打算找女伴参加,只是怜曼惹得他火气直升,让他非找个女人消火不可,所以他计画今晚夜宿悱居,好好地享受一下眼前女伴的柔媚。
就算如此,他的目光还是不住地瞄向怜曼,见她男伴一个接著一个替换,少说也跳了不下二小时的舞,却仍没打算休息;暴露于外的裸背被男人的手紧紧贴住,纤腰上也放著男人的手,若隐若现的玉腿刺激他的眸光,此刻他恨不得能将她拉离那些男人身边。
没一会儿,他又听见怜曼的笑语声,同时还见她不在意地倒进那男人怀里,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几乎全身都挂在那男人身上。这一幕让聂天珞皱起眉头,原本不开怀的心情更是顿时跌落谷底。
“珞,你不开心吗?”女伴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聂天珞轻描淡写地否认。他一向不喜与人倾诉自己的心情,不过心里倒挺惊讶向来懂得掩饰情绪的他,竟然会因为那个厌恶他的女人而将情绪表露出来。
音乐结束后,见怜曼与男伴双双步离舞池,他也尾随在后。
怜曼一见他的人影,一张脸不虚伪地立刻垮下。对于聂天珞她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悱皇结婚前的风流韵事,每一次都与他脱不了关系,两人可说是半斤八两。
现在悱皇结婚了,而他依旧过著风流浪子夜夜笙歌的生活,今晚的女伴与之前的女人又不同,看来他太少爷换女人可比换衣服。
“怜曼,可以与你跳一首曲子吗?”聂天珞撇下女伴向她邀舞。
“我的脚有点酸,还是不要好了。”
她语气虽委婉,但两人心中均十分明白她的拒绝完全针对他。
怜曼的回答使聂天珞脸上蒙上一层阴影,“音乐开始了。”没理会她的拒绝,聂天珞一意将她领进舞池,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揽进怀里。
“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想跳。”怜曼僵直的身子因他的贴近而有些微颤,当两人面对面时她才发现,聂天珞竟是如此高大!她只及他的下颚,而他宽阔的胸膛带给她莫名的压力。
“怎么了?刚才我看你还精神饱满地倚在男人怀里。”一想起刚才的情形,他的怒火再次点燃。
怜曼被他傲慢又自大的个性给惹火,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想拉开腰上那双大掌。
“原来你也看出来我对你的厌恶,一见到你我整个人就浑身不对劲。”怜曼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蓄意挑衅。
聂天珞僵了几秒,随后又恢复自然神色。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引我注意。”要玩火他也是高手。
“我?引你注意?”怜曼双眼都要冒火了,为他的话而气愤不已。
“没错,难道我说错了?”
因为生气所以怜曼忘了他的魔手,更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爬上她的裸背,在那上面展开轻抚。
为了维持气氛,两人还是继续摆动身子,但两人间的火花并没因此结束。
“错了,我告诉你,我对东方男人向来没多大兴趣,更何况是你!”她还有意地贴近他的下半身,“我喜欢强壮的男人。”这句话的暗喻只要是男人都听得出,聂天珞当然也不例外。
他惊异地瞪大眼,为她的大胆言词而愣住;怜曼得意地扯出笑容,为今天一整天的坏心情做个结尾。相信今晚的她肯定好眠,光他刚才的表情就够了。
“你这么认为?”聂天珞回过神,将她欲离去的身躯拉回,再次贴靠住自己。
“放开我!”这样的亲匿举止已超出她的界限。
“怎么了?”聂天珞明知故问,还有意地在她颈间呵气。
“我不想跳了。”再和他继续跳下去,她肯定会发疯。
聂天珞另有涵义地望她一眼,而后他将手松开,让两人紧贴的下半身拉开些微距离,“不行,舞还没结束。”他强迫她直舞到曲子结束,才护送她回到男伴身边。离开时,他在她耳边轻语:“我会让你亲身体验我是不是够强壮。”说完这句话,他大笑地离去。
怜曼恨得牙痒痒的,想出声反驳,却见聂天珞人已走远,并且大摇大摆地搂著他的女伴离去。可恶!他竟敢说那种话!什么叫让她亲身体验?
难不成他还打算亲自上阵?那他有得等了!
怜曼甩头离去,任她的男伴摸不著头绪地跟在后头。
当晚,怜曼早早就回房,洗好澡后马上躺到床上,强迫自己快快入睡。
外头的宴会还持续著,想来是要闹到天亮了。而刚才她进房时,看到悱皇带著新娘 红灵回房,看来两人也要开始他们的新婚之夜了。
这时,她的脑海又浮出聂天珞的身影,想起他那张该死的英挺脸庞。真是不公平, 老天爷竟如此眷顾他,除了有权有势,还给他一副超完美的伟岸外表,光今晚盯著他送 秋波的女人就数不完,他竟还敢下挑战书给她!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睡不著觉,她只得翻身起床。
坐到梳妆台前,她拿起梳子梳理头发,金色波浪的秀发闪著亮光,使她看来更加妩 媚动人;卸妆后的她别有一番风情,精致五官及高姚身材让她深以为傲,但若是因此而 吸引聂天珞,她只觉得对不起自己。
她陷入沉思,完全没发觉房里多了个人,直到来人的影像映在镜子里,她才大惊失 色。
“聂天珞?!你怎么进来的?”
来人竟是聂天珞,一个带著侵略性的男人正立在她房间里,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甜心,这不是难事,我想要做的事还没办不成的。”
怜曼转身面对他,她将梳子紧紧地握在手中,仿佛这样能给她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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