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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炩!”她只是哭,哭得好不伤心,眼泪直落地滴下。
“为什么?”
崇震尧见她倔强地模样,尽管心疼,但见她反抗的态度,高傲的他,一时难以克制地发怒了。
见她不肯起身,崇震尧索性坐上床沿,在她想要卷著身子退开时,他迅速地压上那娇小的身子,不给她躲开的机会,沉重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下来。
“不要……”她又哭又拍地,想要他移开身子。
“不准哭。”那呜咽的哭声,教他心烦,为此他抬起她的下巴,不管她接不接受,那带著烟味的薄唇直欺上,封住她的啜泣。
“唔……”那霸道的舌头探人她口中,纠缠著她粉舌,不让她躲开地卷曲逗弄。
昨晚,他回房时,她早已入睡,他只是将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嗅著一样的发香,却少了长发的触感,一股失落不知为何地散开,教他烦躁地一夜无眠。
直到隔日,见她睡得沉,没有吵醒她,换了外出服后,他即下楼。
他脱下她的衣服,头一次,楚炩竟是不依地对他又踢又打,虽然最后还是不敌他的蛮力,直到全身一丝不挂,与祟震尧赤裸相贴合时,没有预警地,他粗暴地挺人她体内,在她呼疼地啜泣时,那挺动进出的速度加快,要她难受地扭著身子,想要减缓那份不适。
“我要你。”那低沉粗哑的嗓音,在楚炩耳边响著,薄唇,重重地在她细白颈间索吻,烙上一个个暗红的红印。
“不要……”
“你是我的!”那身下的挺动粗猛,而他的手更是直游移在她柔软曲线,将她想要闪躲的臀部给抬起,方便自己的进出。
他知道自己是粗暴了些,也明白她心里的委屈,可他就是不准她用那种语气、那种目光面对自己!
因为那会令他本是沉稳的心思,顿时乱了分寸,让他不舍地想要多疼爱她些,而这些陌生的情愫,都超出了他当初的想法。
她是自己救回的,这命是他给的,而她只不过是在偿债的方式陪著自己,他不该分心,有她没她,他的生命不该有所改变,可从目睹了慕野对她的呵护、再见单君永对她的怜惜,他心头的妒火像是发狂似地直烧,烧去他的理智、他的冷漠。
该死!她凭什么这么左右自己?十八岁的她,不懂得讨好、不懂得迎命,却教他怎么也无法放下!
低头见她哭得伤心,崇震尧本是粗暴的占有了,抵不住心头的不舍,他的吻细细地落下,疼惜地在她耳边轻语哄著……
只是他的细语不但没有缓下楚炩的泪水,还教她哭得更凶。
在那份高潮来时,带些疼楚的快感淹没了她,然后她听到了崇震尧低吼著说他爱她……
他真的说他爱她吗?
当那份激情结束时,崇震尧没给她喘息地翻身要她跨坐在他身上,将那份快感一再延续,要她狂乱地细喘娇吟,而后迷失在那过多的欢愉之中。
她一定是听错了,他没说爱她,他不会说的……
崇震尧是不谈情的,他那么高傲,自视过人,追逐他的女人何其多,他却不屑一顾,而她的陪伴,只是为了还债,再没有其他。
是的,是她听错了,他并没说过爱……
近半年的漂洋,一个国家走过一个国家,马不停蹄的他们不曾在一个国家伫足过久,总是在她好不容易适应习惯时,崇震尧又带著她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国度。
一次又一次的飞行,江沨与慕野不再随行,所以她成了他的随行助理。
长发教他亲手剪下,在离开台湾的那一刻起,崇震尧要她换上男装、要她隐藏女性的柔美,随著他东奔西走,几十个国家过去了,她倦了、也累了。
再也负荷不了更多的远行,强撑著身子,倔强地不肯开口央求他,曾经有过的疼宠不复在,崇震尧眼里,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更大了。
望著手指上的戒指,那是崇震尧强迫她到法院公证结婚,成为他合法妻子的证明。
虽然她不懂他的用意,却也不敢开口多问,心里却对曾经极力保护她的单君永感到抱歉,她不知道他后来怎么了,她问过江沨,但他却不愿多谈,只是要她忘了单君永。
半年了,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踏上这块土地,怎知绕了大半个地球,他们竟又回来了。
车子平稳前进,本是闭目养神的崇震尧转头。正好对上楚炩的沉思的眼神,随后,她连忙别开视线。
“很冷?”她还没来得及摇头,温热的西装外套随即覆上。
“我不冷。”
“盖著。”外套上有他的余温,散发著淡淡的气息。
两人坐在后车座,开车的人是崇震尧好友——魏洛天,由后视镜望了眼后座两人,目光更在楚炩身上停留。
“震尧,这次你打算回台湾待多久?”
“二个月。”崇震尧边说边望著身边的楚炩,见她疲累地显著倦容。
“怎么会临时回来,我以为短时间你没打算回来。”
“研究中心需要我,我就回来了。”他轻描淡述,既而见好友目光直盯著楚炩,他随即转移话题,“听说你结婚了。”
“嗯。”
“恭禧了。”
外套里,楚炩冰冷的手突地被温热的手掌握住,崇震尧的手心传来热气,在她手指轻轻揉按。
“谢啦,不过先别对我老婆有太高的期望,小我十岁的她,大小姐的娇气及孩子气可能会令你受不了。”尽管这么说,但魏洛天的言语中,字字透露了对妻子的疼爱。
“我本来以为你没这么快结婚。”那时他人正在北欧进行医学报告,没能赶回台湾。
轻瞥一旁,本是张眼看著窗外的景色,此时她却闭上眼,该是睡了。
习惯地,将枕于椅背的身子移向自己,让她侧睡头枕在他腿上,轻柔地为她覆上外套,大掌更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心。
这些小动作,没逃过魏洛天的目光,只是他没多问。
“你的助理睡了?”
“嗯,陪我飞行了数十个国家,应该也累了。”倔强的细眉不再深锁,此时恬静的睡脸被短发给覆住一半,他的手轻抚过柔软的发丝,最后停在她细白颈间,轻柔地按摩长时间坐姿的紧绷。
而楚炩一开始先是扭动了下,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后,这才又安静地睡著。
看著好友的举动,魏洛天开口:“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习惯独来独往了。”
崇震尧自嘲地轻笑,“是习惯了,不过有个人作伴也不错。”
第一天住进魏洛天的家,魏洛天年仅十八岁的老婆先是撞车来迎接他们,接著又利用各种机会接近试著楚炩。
钟可曼惊艳的目光无时无刻都在楚炩身上打转。
或许是年纪相仿,感觉特别亲切,钟可曼一旦逮到机会就想与楚炩亲近,根本不理会楚炩的男装打扮,全然没有男女之分,而魏洛天因为疼宠老婆,只是由得她胡来,可崇震尧却没能大方地将楚炩往外推,反倒希望钟可曼能少跟楚炩接近。
因为时差,隔日,楚炩被留在房里,一大早的崇震尧则是在她半梦半醒之际,索讨地覆上她柔软身子,在她轻吟哀求之下,不让她退缩地缠她好一会儿才下床,而被激情耗去体力的她,则是在崇震尧起身梳洗时,再次沉沉入睡。
当楚炩再睁开眼时,房里早没有崇震尧,梳洗过后她不经意地瞥见残留在胸前的吻痕。
多久了?崇震尧开始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像是烙印。
那烙印,初时,总是疼的。
叩!叩!
“楚炩,你醒了吗?”是钟可曼的声音,当她开门,门外的人喜出望外地盯著楚炩看。
昨天,她撞坏车子,哭得稀沥滓啦的,昨晚又潜进房间拉著她说了一堆话,她以为,钟可曼不是当真,她不会在昨天撞车后今天马上又想尝试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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