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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不能再在这里废话了!连雪宁当机立断的切断通讯立刻换衣服,准备出门。
她必须要找到棱,立刻跟他解释她与梓垣的关系才是。
“怎么了?”在外头听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发生了很糟糕的事,叶梦梦追了进来。
“出了一点状况,我要出去处理一下。”连雪宁随意套起外套。抓过钥匙就往外走,“不必担心我。”
“雪宁?”叶梦梦目送著奔离的连雪宁。她几乎没有见她如此慌张过,连头发都没有梳,衣服也随便套一下,脸色还惨白。
雪宁一向冷静理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如此影响她?叶梦梦心里担忧著,但实在也无能为力。反正雪宁的能力向来超强,应该什么事都能迎刀而解的。
奔出门的连雪宁内心纠结著,她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她明白章涟棱不是什么笨蛋白痴,照理说不会因为一张相片或片面之词就影响他的判断。
但今天这不是公事,而是事关爱情。
棱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背叛了他,所以他一直拒绝爱情、厌恶女人。如今他好下容易敞开心防接受了她,但是这件事并不会因为他们的相爱就此消失。
她跟棱很像,都是害怕失去、害怕失望,所以二开始就拒的一切的人,因此一旦再对一个人投入一切,将更畏惧失去。
她必须尽快找到棱,跟他解释清楚,并且正式坦白她的心意。
才跑下楼,她就注意到对面停著熟悉的轿车。
“棱?”她吃惊的站在街旁,看著车子降下车窗。
她焦急的过马路,目光却没有忽略掉章涟棱那冷若寒冰的脸庞,笼罩著令人胆寒的霜雪。 她祈祷,她只能祈祷,接下来的发展……谁也不要失望。
第八章
连雪宁看著摊在腿上的一张张相片,脸色越来越凝重洪芊芊请的征信社非常尽责,把昨晚她跟廖梓垣开心进入公寓的相片。张张清晰的放大洗了出来。
当然还有她送他出来,两个人在楼下说了些体己话,梓垣要她加油,牢牢抓住幸福,而她也帮他加油,希望他此去北欧能捕捉到美好镜头的画面。
他们情同兄妹的离别之拥,映在底片上头、看在章涟棱的眼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一大早洪芊芊就差人把相片送上,附加一张小卡,提醒他过去的情况已重现,硬把他心的刺给挑起。
他很想相信这是误会,但是雪宁跟那男人相拥得太亲密了,亲密到他期待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洪芊芊也替他把男谰的资料查出来,他名叫廖梓垣,是她的大学同窗,以前与雪宁及叶梦梦几乎是形影不离。
这些相片逼得他想超过往的伤痛,当时他满怀欣喜的要给安琪一个惊喜,躲在对面的巷子中,手中的玫瑰花香浓郁一如他的爱情。
在十八岁年少轻狂的日子,他就几乎已经认定安琪会测他此生最爱。
等了好久,他终于瞧见安琪回来了,但她身后还跟著另一个男人,他们十指交握,情话绵绵,她话里说的是请那男人继续忍耐,她就快要成功嫁人豪门,未来有取之不尽的钱财。
他只能紧握著玫瑰花束,呆看著他们肆无忌惮的拥吻,吻得热情如火、吻得浑然忘我。 那一幕像刻在铁板上的图,经由忿恨之火烧烤,残忍的烙在他的心口上。
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伤痕,今天藉由这些相片,再度浮出水面。
“你想听什么?”连雪宁将相片收了起来,“我想说的,你会听吗?
“不想听我就不会开车过来。”章涟棱点了烟,把窗户降下一条缝。
他只有在心浮气躁时会点烟,连雪宁一见便了解他的心情。
“那你信我吗?”她好整以暇的把相片搁回他腿上,“你信我,还是信这些相片?”
章涟棱不语,遥望著远方,并没有看著她。
“如果你信这些相片,那我解释再多也没用:如果你信的是我,我就不需要说太多。”她觉得胸口紧窒,车内的气氛凝重得叫她几要窒息,“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只是朋友叙旧,没有其他。”
三句话,只要棱信她,很简单就可以把事情解决。
“三更半夜叙旧?”章涟棱终于开了口,语带质询。
“他是自由摄影师,四处旅行,很难约得到,今天早上又要飞出国,我们只有昨天晚上的时间能见面。”
“这么巧?那叶梦梦怎么没一起?就我所知,她昨晚根本没回家。”真是巧合,兼具天时、地利、人和的巧合。
连雪宁一直望著章涟棱,但是他却只看著窗外。完全不愿:意正视她。他被影响了,他在怀疑她,也把她看成当年那个女人了因为现在他对她的态度与口气,俨然就是她刚进公司时的情况,厌恶、看淡、瞧不起!“跟我说话要看著我。”她探身上前,扳过他的睑,“不准忽视我!”
他是回了首,但是他的眼神冰冷,下意识的挥开她。“不要碰我!”
他嫌恶的皱了眉,那态度刺伤了连雪宁。
“你嫌我?你信这些相片?你信洪芊芊的鬼话?”连雪宁不可置信的失声怒问,她搁在汽车皮椅边的拳紧握著。
“我为什么不信?眼见为凭,这些相片就是证据!:章涟棱一把抓起相片,在她面前挥动著,“你带这个男人回到公寓,到凌晨才出来,还拥抱得如此深情,叫我怎么相信这是误会?”
“他是我朋友,我们的感情就跟兄妹一样,你怎么能误解我?”她嘶喊著,带著无以言喻的难受,“你认为我是脚踏两条船的女人吗?你认为我会骗你吗?”
章涟棱眉问的纹路更深了。这也是他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雪宁是不是真心的?她是不是很会演戏的拜金女?她是不是贪婪的豺狼!
“我不知道……”他闭上了眼,间接否定了连雪宁的一切。
她对他的付出,对他的感情,她冒险卸下的武装,都让自己现在被打击得溃不成军。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心里只有你_个!我费了多大的工夫才说服自己接受感情的!”她控制不了泪水,再激动也仅是声音高昂而已,“我从没要求你把跟洪芊芊的事讲清楚。你现在却拿梓垣来找我麻烦?”
“我跟洪芊芊本来就没什么,有什么好讲的?倒是这位廖梓垣,你从来没提过他!”下一秒,章涟棱气忿的把相片甩在一旁,相片零乱四散,“他像是你极力隐藏的人物,为了他,你还拒绝出席我的生日宴会!”
而眼前哭泣的她、辩解中的她,都跟当初的安琪一模一样。
“我没有,我是真的担心舆论的压力!要不是洪芊芊,我需要担心吗?”她挥开落在她身上的相片,“从以前到现在,每个人都说你们是未婚夫妻,你从来没否认过,连我都不敢问。依跟洪芊芊到底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你可以问啊,如果你真是我的女人,你大可以问。”章涟棱的声音冷冷的。
连雪南不可思议的望著他,泪水不停的涌出,她觉得呼吸困难,不敢相信自己刚经历的一切。这都是假的,应该都是假的!“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那天晚上,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她难受的揪住心口,“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可以要个答案吗?我是什么?洪芊芊是什么?”章涟棱的脑子乱成一团,一时无法回答。
他把连雪宁跟安琪的身影重叠了,她们都说著一样的辩解话语,她们都哭著发誓自己是真心爱著他的。
而今,她拿自己的初夜当筹码,要什么?是要承诺?要名份?还是想要把洪芊芊彻底撵走,要让自己名正言顺?他无法相信她了,他无法再相信这个让他如此动心,却背叛他的女人!
“你是……”他别过了头,下再看她,立志嫁给总经理的女人。”他怎么会忘记,她那拜金的言论、那爱慕虚荣的梦想,她立志嫁给总经理,而成为总经理秘书的声音言犹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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