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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逃,我只是想要回房间去洗澡。”她拍打着他的手,“放开我啦!你这样我很尴尬。”
“尴尬什么?”齐云震觉得莫名其妙,靠着床头半坐卧着,“我们都什么关系了,有什么好尴尬的!”
唔……河乐丰闻言更加羞赧,她很难适应外国人的直接,尤其在感情上头的“开放”,她还是有些吃不消。
“我就是觉得很怪……”她娇羞的低垂着头,不敢回眸瞧他。
他们现在一丝不挂的相拥,她怎么可能不觉得怪嘛!
“你在害羞吗?呵呵,我瞧瞧!”他活像发现新大陆,赶忙拨开她一头长发瞧着,“脸真红,好可爱!”
“你很故意……”她连忙想别开脸,却被他勾着下巴转回来,在她的唇上香了一个。
“你这样真美!”他深情的迎视着她,撩着她的长发,“很温柔、很漂亮……以后都把头发放下来好不好?”
“嗯……”她绯红着脸,悄悄的点了点头。
“你不怕打雷了?”他突然注意到窗外的天气。
她摇了摇头,嘴角镶了朵幸福甜蜜的笑容,她真的是突然不怕了。
因为有他。
“哦,看来我们找到了比耳罩更有效的方法。”他蓦地挑起久违的邪魅笑容,大手往下探去,“以后一打雷,我们就来做爱。”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什么逻辑……”她面红耳赤的制止他乱摸乱探的手,“我现在已经没在怕了,我们以后……”
她要再多说些什么的,可是齐云震的爱抚成功的让她分了心,然后他攫取她呻吟时的唇瓣,热情的来了场法式深吻。
河乐丰因喜悦而颤抖着身子,她一次又一次的让神智陷入情欲的漩涡之中,她应该要跟他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一拍即合的性伴侣,还是情人,或者是──未婚夫妻?
窗外的雨,下着,叮叮咚咚的敲在玻璃窗上,哗啦哗啦的洒在这偌大的平原理。
房内的火,燃烧着,旖旎的烧出一片野火,再度融化了河乐丰的身与心。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河乐丰擦着一头湿发,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一碰上齐云震,整个人都快被烧起来一样,与他疯狂的缠绵,陷入不止的情欲当中。
“你好了没?”浴室门被突地推了开,“我们今天到外面去野餐。”
“……”她果然看着齐云震。她的浴袍还没有穿好耶!“你不会敲门吗?!”
只见她手忙脚乱的要拉紧浴袍,他反倒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瞅着她,然后还一脚踏进浴室里,抬起她下巧的下巴轻咬了一口。
“快点!”扔下一句话,他旋身就走了出去。
啊啊啊!再这样操下去,总有一天她会不知道什么叫作“害臊”!她猜想要不是有佣人在,这男人说不定会穿着一条内裤在屋里走过来晃过去!
她又羞又气的回到房间,阳光温暖的透进玻璃窗,阴雨的天气如同他们之前的争吵,已然雨过天青。
床上搁着一件绿色的洋装,那是齐云震从她衣柜里翻出来的,几乎是家常服的款式,连身无袖的亚麻材质,看来他希望她穿这件衣服出去。
出门怎么能穿这种随便的衣服?河乐丰扔下洋装,旋身往衣柜走去,开始翻找勉强可以算是正式的野餐装。
“你要是穿别件,我就帮你穿!”齐云震的声音冷不防的由后响起,“帮你在外面脱衣服,再帮你穿上去。”
“喂!”她没好气的回首,下巴枕着手臂,“你在说什么东西!”
“穿这件。”他走到床边,拎起那件绿色洋装,“我已经叫香奈儿拿几件洋装跟订制服过来了,明天我们再慢慢挑。”
“香奈儿?亲自送过来?”河乐丰不禁咋舌。怎么听他讲起来像她以前在叫比萨?
“Gucci的我也叫了,还喜欢什么牌子?我一起叫。”他大手由后钻进她的浴袍里,咻的一个动作就脱掉它。
“喂!你怎么……”她两只手忙遮掩着,“你动作怎么那么快?”
“熟练嘛!”他还有脸笑嘻嘻的说。
“我自己穿!你出去!”她忿忿的抢过洋装,真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因害羞而爆血管,送医院挂急诊,然后丢脸的上新闻版面。
“我才不要!”他爱看她的胴体,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像是上帝雕出的杰作。
河乐丰深知赶不走他,齐云震执着得很,从到英国开始她几乎就没赢过他。
她只好红着脸换上绿色的洋装,尽管她一直认为这是相当不正式的衣服,可是瞧见齐云震那满意的笑脸,她决定依他一回。
“今天是‘随心所欲’日。”他揪起她几绺湿发,轻轻一吻,“什么都没有规划,什么都随心所欲!”
“没有规划?!”这个词简直快要了河乐丰的命!
“没有规划也能成事的,至少不必像你一样死命盯着每一个步骤。”他边说边把她意图拿起梳子的手给压下,立刻推她往外走。
“我还没吹头发耶!”她嚷嚷起来,“还有我的皮包跟手机……”
“那些都不必啦!”他才没让她有机会回头,一出房门索性横抱起她,在尖叫声中咚咚咚的冲下楼。
女佣们早就笑盈盈的站在门口等待,野餐盒业已准备妥善,河乐丰踢着腿想下来,齐云震却勾过野餐盒,直接到车库,把她扔进车里。
她哎呀哎呀的嚷着,被扔进椅子的她赶紧吃力的坐稳,她高高的噘起嘴,瞪着坐定驾驶座的齐云震。
“你换车啦!”她发现车子变成敞篷的跑车,而且跟之前的颜色截然不同。
“没有啊,我有七辆车,那天急着回来,所以开这辆积架比较快。”他系上安全带,倒车出发。
七辆?河乐丰不禁咋舌。她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拥有七辆车咧,这家伙年纪轻轻就有了?还可以依照情况挑车子咧!
情况紧急就开跑车,那……嗯?他那天急着回来?那天不就是前些日子,雷雨交加的风雨夜吗?
河乐丰领悟到齐云震的意思,自己一个人自得其乐,偷偷的笑了好几遍。
他是为了她飞奔回来的,冒着这么大的风雨、能见度如此的低,还是因为担心怕雷电的她,所以奔回来了吗?
她好想问,可是就她过去的经验,问什么都是个错。
迎着风,她的长发向后飞扬,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有种在拍电影的潇洒畅快!
齐云震腾出手,扳开前座的置物箱,那儿滚出一只牛皮眼镜盒。
“戴上墨镜吧,我没看过你戴墨镜。”
她好奇的取出眼镜盒,盒子皮料高级,质感上等,关节的两端烙了个烫金的太阳。
“凡赛斯?”她暗暗惊呼,打开来一看,里头竟是一副女用墨镜。
女生的?齐云震平常都把这种墨镜摆在车里吗?还是哪个对象不小心遗落了?她不悦的盖上盒子,又把眼镜扔回置物箱。
“怎么了?”他悠闲的只手撑首,狐疑的问着。
“我不想戴。”她闹脾气,心里就是不舒服。
以前从未有这种经验,因为过往的男友不敢做这种事……也或许她没有这么在意对方。
“为什么?不喜欢吗?”齐云震倒是有点失望了,“我特地挑的,我想这适合你的味道啊!”
“咦?你、你挑的?”她倏地回首,“这是你买给我的?”
“哈哈,当然!不然你以为是别的女人的吗?”他朗声大笑起来,瞧见她阵青阵白的脸色,才愕然收音,“不会吧!你真的这样以为?”
河乐丰又被激出赧色,她手忙脚乱更新取出太阳眼镜,戴了上去。拿出镜子揽镜自照,这款墨镜不但适合她的脸形,而且超合她的味道!
他什么时候去挑的?从回来庄园后,他们几乎天天都腻在床上,他甚至没有离开过这里……难道说,还真的是吵架时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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