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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绝美万人迷总被欺负哭(80)
作者:钟渊怀宇 阅读记录
“西里尔,你真是一点没变啊....”
“穿上,宝贝,我太久没看你那副骚 样了。”
男人一动不动的压在他身体上方,露出来的眉眼狭长深邃,眉骨很挺,浓密的睫毛落下一层阴翳,看不清神色,唯能感觉出他气势很冷,那是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漠然。
下面是扑通扑通的剧烈心跳,如燃烧的火焰,炙热滚烫,一下一下跳的急促,那是男人心底对他深深的、浓厚的眷恋,不容任何质疑。
浴袍被微风吹动的瞬间,隐约有银光从瞳孔中划过。
似是窗外清冷月光的倒影。
……
燕南槿彻底失语地坐在了床上。
手指僵硬如木雕,每一个动作都由掌控他全部行动的黑发男人操控。
夜色中,他仿佛看见了一个笼子。
银质光芒,冰冷触感。
黯淡的光线下,那里蛰伏着一头静静躺卧的凶猛巨兽。
“想都别想。”燕南槿将裙子扔到一边去,他抱着手臂,仍然如过去那副冷漠的样子。
但除此以外还透着一股羞恼。
雪白的皮肤下透露着的那股红晕,让越岸看着,就仿佛是垂涎欲滴一般,马上就要生扑上去。
越岸看着眼前的小玫瑰,将旁边的裙子捡起来,像是喟叹一般,将裙子埋在鼻息间嗅闻着。
一如既往地痴态。
燕南槿冷冷看着,越岸在走动间,本就系的宽松的浴袍松开,露出了紧致的小腹,上面似乎有什么印记一般。
燕南槿扫了一眼。
那是一片明显的、灿烂盛开的玫瑰刺青。
娇嫩的玫瑰舒展着花瓣枝叶,蕊芯红润柔嫩,花瓣片片柔软婀娜,随着男人呼吸的粗重急促,那盛开的玫瑰花瓣越发嫣红,红的耀眼、红的勾人魅惑。
燕南槿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被男人扼住了脸颊,他的唇被男人摄住,整个人像是被野兽纠缠一般。
本已止住泪水的眼眶再次因为极大的冲击啪嗒啪嗒落下泪来。
月色下,青年漂亮冶丽的细长凤眸含着浓重的水雾,沉沉密密的长睫湿淋淋的,如鸦羽般细密的缀在眼睑下方。
直到呼吸都在急促,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停下。
幽暗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一声轻响。
卧室房门忽然被推开。
一道修长慵懒的身影走了出来。
厚重的羊毛地毯铺满每一处角落,脚步落在其上,变得轻不可闻。
正站在走廊尽头等候的老人敏觉的回过头,看清黑暗中逐渐走过来的黑发男人后,眸中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嘿,越,感觉如何?”
男人没有说话。
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水汽让老人眼里流露出一分戏谑,笑着掏出手机,他冲越岸挑了下眉:“头领的电话。”
“终于得偿所愿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越岸走到了楼梯口光影明灭交错的暗处。
半明半暗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侧,老人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
“头领。”从老人手中接过手机。
他道。“嘿,威廉,”电话里传来一道苍老却又温和的男声:“我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您派宣磬堵的顾霖安?”越岸低垂着眼,语气毫无波澜:“为什么?”
电话里老人的声音越发温和:“昨天是你加入我们组织的一年半,我听说当年那个顾霖安似乎对你很不好,还抢走了你的爱人。”
“组织不会亏待每一个做出过重大贡献的成员,尤其还是你,你是我们组织的中坚力量,下一届首领的第一候选人,我愿意为你做出一些改变,把你被夺走的东西当作惊喜送给你。”
“所以你让宣磬开车撞了他们。”
“这只是个意外,越岸,”老人叹气:“你要知道,宣磬的性格太不可控,幸亏你中途得到消息,不然他可能会酿成大错。”
“可他还是撞了他们,在我说行动停止的时候。”
第85章 抹杀
“可他还是撞了他们,在我说行动停止的时候。”
老人:“抱歉越岸,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生气,但你的宝贝并没有事,而且顾霖安也住进了ICU,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不觉得,”走廊深暗的阴影中,黑发黑眸的男人阖着眸,轻倚着墙面,浴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包裹住了不该露出来的全部,犹如一个遵守教义的修道士,他道:“这很不幸。”
“他昏迷了一天。”老人沉默:“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首领,”不答反问,越岸道:“你现在在哪?”
老人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不耐,好脾气的笑道:“我在车上,很快就要到基地了,或许我们可以面谈。”
“是吗,”越岸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眸,眼眸深处,是一片涌动着汹涌暗流的冷潭:“那我们可能谈不了了。”
“嗯?”老人的声音终于在此刻冷了下来:“越岸,你太放肆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的语气……轰——!”
电话那头,刹那间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声未完,接着是接二连三的、一声高过一声恐怖声浪!
犹如轰然炸开的蘑菇云,半开的廊窗外,漆黑昏沉的夜幕下是一片火烧云般刺目耀眼的亮。
“轰——!”
“轰——!!”
“滴……您所拨打的电话……滴……”
巨大的声响彻底撕裂平静的夜幕,越岸早有预料的移开手机,抬眸看着天边晚霞般晕染开来的橘色,听着电话里冰冷的女声戛然而止。
他淡淡的,对着不会再有任何应答声的手机平静道:“——我说过了,不许动他。”
“我们谈不了了。”
……
电话被冷漠挂断。
楼梯上如站岗般不动声色监视他的老人如瘫软的烂泥般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他浑浊老态的眼睛里是未褪的迷茫和惊讶。
似乎在想明明是同一阵营的同事,为什么最后却会执刃相对。
夜色中,几道高大结实的身影带着一身肃寒的杀气,无声无息的隐匿在黑暗中,深黑的作战衣上满是鲜红的血迹,他们毫无所感,低声道:“头儿,结束了。”
昏暗的光线一晃而过,露出几张平平无奇、寡淡至极的路人脸。
如果燕南槿在这,就会发现今天一天,不论是走廊上无意走过的路人、落地大窗后靠窗抽烟的男人,还是绿茵地上悠闲散步的过客,皆在其中。
就连白色棒球即将打到脸上时,那道极快跑在走廊上穿着保洁衣服的保洁大叔,也是其中一员。
越岸点起烟,无烟香烟飘溢出淡淡的茶香。
烟头猩红,他嗯了声,“人在哪?”
“关起来了,”为首的男人道:“在地下室。”
从三楼走廊一路往下走去。
整座基地都陷入在一片死水般的寂静中。
有些人仍在梦中呼呼大睡,有些人却在梦中被无声无息的杀死。
鲜血染红了褐色地毯,空气中浓重的血腥气味使偌大的基地宛若人间炼狱。
一步一步走入昏暗狭窄的地下室。
黑衣下属率先一步推开地下室大门。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充满浑浊的尘土气息。其间混杂着几缕血气。
掐灭烟,好像察觉不到空气中的阴冷,只穿了一件单薄浴袍的男人不疾不徐的走进大门。
地下室里开着昏暗的灯。
能清晰的看见浮起的灰尘。
墙壁下,一道半支起腿,狼狈不堪的人影捂着小腹,苍白的手指间涌动出大汩大汩鲜血,在他身下形成了一片血泊。
男人有一双极为风流上挑的桃花眼,仿佛含着溺人的春水,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如蚀骨的凶兽,他死死的盯着从外面一步一步走进来的男人,恨不得生啖其肉,咬牙切齿道:“——越岸,你她妈疯了吧!”
在距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近处停下,越岸冰冷的俯视着他,声音冷漠:“安德鲁已经被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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