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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因为他剧烈的动作,她的脸被这一压,压到微微扬起,今晚的夜空,星星很璀璨,楼下的甬道,那些银杏树随着晚风窸窸窣窣的舞动着,连绵不断,一如,她身体内的酥麻也开始连绵不断的荡漾开去……
21】
花洒下,温润的水,飞飞扬扬地洒落。
浴缸中,沸腾的水,汩汩涌涌地裹绕。
夕雪的脸往后仰去,能看到星光,也能看到银杏树,更能觉到,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是微微地颤栗着。
这样的颤栗,使她选择了不去看他,想闭上眼睛,只是,那些飞扬的水滴,溅落到眼底时,却是让她的眼睛再闭不上。
闭不上,那就不闭吧。
只继续仰这点脸,能觉到,他精壮的胸膛,在这一刻,和她的肌肤**相覆,她的腿被他的大手抚开,做好了进入的准备,足够温润的水,也为进入提供了最好的润滑。
可,他并不急于进入。
只是,手继续抚摩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顺着手的抚摩,他的薄唇,在这时,跟随手的指引,一径往下,在她身上,烙下一串串的痕迹,那些痕迹,只要她稍稍抬起脸,从天花板顶部雕的那块诺大玻璃中便能看到,仿似花瓣一样,带着绮丽的色彩。
只是,这一刻,她选择不去看,仅任由自己的思绪,自己的感官,一并在他的挑逗下沉沦。
就如那一晚一样的沉沦。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脊上串起根本忘记了呼吸,能听到,丝绸一样光滑的肌肤,在他的掌心抚摩下,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声,映衬着水涌动的声音,不明显,但,不可忽略。
他真的擅长挑逗,技巧的熟稔,让她无法抵御,也对这类事不再有恐惧。
但,一个男人,有这样熟稔的技巧,无非是实践经验丰富吧。
而皇甫奕的技巧,在带着撕裂的痛那晚开始,便是生涩的,哪怕从夜总会把她像小猫一样带走,成为他的情妇后,他和她的第一夜,他仍是生涩得弄疼了她。
其实,他屡屡弄疼她,何尝不是是,经验匮乏的体现呢?
是啊,那一年中,即便作为他的情妇,他到她这来的次数不会很多,加上她的青涩,俩个青涩的人在一起,又不是为了爱而做这件事,这类技巧提高也显而易见是有局限性的。
此刻,在萧默澶的挑逗下,她能觉到,下面有些许的润滑,这些润滑,并非来自她的主观,却是基于他的技巧。
哪怕,粗犷、激烈,都不能忽视的技巧。
那,是谁开发了他的技巧呢?
或许,是当时俩个人都有爱,所以,会在这件事上,琢磨出那些关于爱才会有的举动吧。
心底,微微酸涩,抿了抿被他吻到红肿的唇。
有些疼。
此刻,他抬起她翘翘的臀部,在他的吻采撷到她的花蕊处时,手骤然一收,她的身子下滑,他抬起她的臀部,他的硕大就要挺进她的甬道中。
她轻轻吭了一声,手习惯性地想抓住什么,但,抓到的,只是一泓温水。
而,按摩浴缸汩汩的气泡,在俩人的结合处,散发出让人难耐的**。
他的手停止了抚摩,停止中,目光却是一紧,在这时,相似的场景,谁的声音细细柔柔地在他耳边蓦地再次响起,紧跟着,一声巨大的响声在他的耳畔炸开。
她的身子蓦地收紧,他也松开抬起她臀部的手,接着,能听到门外传来尖叫声。
他下意识起身,顺手拿起宽大的方巾,围住关键部位,她想起来,浑身酥软地却是一滑,整个身体滑落在浴缸中,修长白皙的大腿大开,姿势很不雅,却也更带了诱惑的意味。
因她的跌倒,他停下出去的步子,回身想将她拉起时,自然能看到这份通常对男人来说,都难以抵制的诱惑,可,他的欲望却在悄无声息地软化下去,只把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再拿了宽大的方巾裹住她:
“我出去看下。”
“嗯。”太近的姿势,仅让她羞红着脸,额发有些潮湿,让她的低垂的眸子下,仿似坠着些许小小的晶莹珠子。
看着他在衣橱中取了干爽的睡袍,披上睡袍往外走去,她在胡乱擦干身体,关上花洒后,也从快要水漫金山的沐浴间内朝外走去,重新拿了睡裙,换上后,走出卧室。
外面,靠近楼梯那端的,本来放着的一只古董花瓶,现在摔得粉碎,惠妍站在那边,愠怒地看着朱婷,朱婷有些无措地站在楼梯口那边,腿上是明显花瓶的碎皮溅上后,流血的伤口。
刚刚那声尖叫,显然是惠妍发出的。
“你滚啊,我讨厌你!”惠妍看到萧默澶、夕雪一前一后出现在卧室那端,她只再喊出这一句,不管不顾地,冲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呯’地一声,摔上房门。
“先生,小姐她——”保姆畏畏缩缩地站在楼梯的另一边,看着萧默澶肃穆的脸,怯声地开口。
“把这里收拾了。”萧默澶只吩咐出这一句,转身,就要带夕雪回房。
但夕雪却绕过他,朝朱婷走去。
“怎么了?”她看得清楚朱婷神色的沮丧。
“我想学你,在小小睡前,给她讲故事,没想到,跟着她一起上楼,她突然尖叫了一下,接着,就把花瓶摔了。”
朱婷还是习惯叫惠妍曾经的小名。
夕雪皱了一下眉,今天午餐时,是她告诉朱婷,自己以前会在睡前给惠妍讲故事,本想朱婷能尝试着从这个地方切入,逐渐培养母女的感情,却没想到,惠妍是这样地抵触。
或者该说,是这两天蓄积起来的不满情绪再次借故爆发。
“先回房吧。刘姐,给我拿药箱。”
“夫人,不用叫汪医生吗?”刘姐从楼梯下上来,问道。
“不用了。”夕雪看了下朱婷腿上的伤口,没有瓷片嵌入在腿部,伤口也不算深,是能简单处理的伤口。
夕雪转望向萧默澶,他已不在门口,本来,朱婷和惠妍,就是她的亲人,住在这,其实,都是他的恩舍。
收回目光,她带朱婷朝她的房间走去,刘姐也拿来了药箱。
“我自己来就好。”朱婷接过药箱,没有用酒精消毒,直接上了红药水,那些红红的药水涂在伤口处,是触目惊心的。
“慢慢来,会好的。”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只能这样说道。
“小小以为当年是我抛弃了她,我也没有办法去解释,这一辈子,她是夕冰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办法,让她接受我的。”朱婷很坚强,如果不是这份坚强,恐怕,也不可能在坞角那种地方活到现在。
“嗯。我给你找了几分工作,明天有空看一下。但明天我要去公司上班,惠妍也会去上半天的学前班,有些事,看来是急不得的,不过,惠妍还小,有些事,时间总归能让她明白,你是爱她的。”
“是,我也这么想,找份工作,自力更生后,能带惠妍住到外面去。”
“这些都不急。”她拍了拍朱婷的手。
在朱婷处理好伤口后,拿起药箱,起身,朝外走去。
但,却没有立刻回房,只走到惠妍的房门口,对着一个七岁的孩子,她能说的东西并不多,但,有些话确是她想说的。
轻轻叩了叩门,如她所料,里面并没有传来开门的动静,她也不准备进去和惠妍说,只在门外,用一种惠妍能听清的不大语声道:
“惠妍,不管你怎么恨你母亲,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倘若不是当年发生一些变故,她不会舍得抛下你,人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母亲,如果母亲不在了,你想想,你是否还会继续恨她一辈子,或者,这些恨,本来就是长期没有母亲的疼爱,你觉得的一种委屈所产生的。”
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的反应,夕雪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其实,姑姑和惠妍一样,从小就没有母亲,我也会委屈,可,如果姑姑的母亲能出现在姑姑的跟前,姑姑不会去怨恨她,只希望母亲以后不要再离开姑姑,用以后的时间,来补偿姑姑的委屈。姑姑就说这么多,惠妍是个聪明的孩子,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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