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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长满草没有人的地方就拿出相机来拍照片。
可是我没有属于自己的相机。她也没有。
可是我从学校毕业,今后可能再也不会走那条路。她也是。
或者永远,或者没有。
颜色是我深爱的红黑组合。像是遥远的战火。
喃喃自语。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
你在天线的那一端么,
还是说,这条线,只有一个端点。
无意识轻轻敲击着键盘的Enter,清脆的键盘声。
伴随了我们一年又一年的声音。充耳不闻。
Noah,不见了。
那个笑话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钟,钟转得越快,这个人就越愚蠢。我找啊找也找不到你的钟,于是问上帝,她的钟呢?上帝说,哦,夏天来了,我把它拿去当电风扇了。
如果时间的钟能走得像电风扇,那么再愚蠢,我也甘愿。
只要快点等到,你回家的那一天。
只要快点越过,那个无法丈量的世纪。
不断地回来。
我一直在这里。
在N.世界。
ID: 晴我儿
{N.世界。}
[后来的我。终于长大。
丢弃了曾经幼稚的外壳。
朝着未知的黑暗前行而往。]
人总是要长大的。
即使我们一直唱着不想长大。
在那些梦境那些随想里。
我们看见的是嘈杂的混乱。
那些黑暗与光明的交错。
让未来变得渺远和缓慢。
[NOAH。
N的世界……真的不是虚妄的寓言么。]
游乐场。
贩卖幸福的地方。
我不想购买那些承载幸福的糖果。
那些是虚幻的梦境。
NOAH。
我只想找到你。
仅此而已。
ID:知籁
我不禁被年年独有的绘画风格所折服。
最喜欢123页那幅插图,很神秘的色调,小女孩在梦境中穿越描述过的那座游乐场。
迷惘的眼神。哦,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感觉,会突然变得很诡异,心情,会突然变得很惆怅。
终于还是屏住呼吸翻了过去。
因为想看看后面的她到底在干什么?
是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获得了她所谓的幸福,
还是会感到莫名的沮丧。
或许是,找你走了那么久,
却发现沿途什么也没有,想要回去,才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到不了也回不去……
喜欢四的那句话:
它们都在提醒我,你离开后,像是也随身带走了时间。
不知道,回忆是否也在同时烟消云散。
心中突然哽咽……
于是一切都变得很寂寞,很伤感,内心是一望无际的荒芜。
光秃秃的……
ID:维维天天
N的世界。虚妄的寓言。亦或者不是。
让我来讲一个故事,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故事。
故事中的她叫做Joey。而他叫做Noah,也或者Noah不是他。
十年之前,Noah离开了。十年之后回来,找到了Joey。
很长很长的故事还在延续
——喂。我说,你找到Noah了么。
——还是,他根本不存在,也或者他根本就是你。
那么,就让我这个讲述故事的人把一切都变得简单一些吧。
那些路途中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些小时候所看到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些在寻找中间看到二重身说过什么相信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些压在荷花盆下的信件上究竟写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唯一重要的,是我又找到了你。Noah,不是么。
在你消失的时候,我依然很好,在古文课上依稀梦见自己四五岁的光景。
俯视着那个躺在椅子上小小的,小小的自己,泪如雨下。
看到前排女生发短信给男友,我突然想,如果可以发明一种机器,怎样可以找到你。
我望着窗台上的蚱蜢,甚至会想,会不会亲他一下就会变成你漂亮的脸呢。
不停地,不停地折飞机,直到没有纸,可是没有了纸,也就是没有了。你没有出现。再也不是你挥挥手,所有的纸飞机开始在空中环绕我飞翔。
我会梦到小小的你和自己,路过沼泽,路过山川,路过过去现在。慢慢地,离那个叫做未来的地方愈行愈近。
可是心里沉甸甸的忧伤,为什么你们就像是一去不再复返呢。
然后。我决定不再给你写信。我希望可以找到你。无论花去多少个无法丈量的世纪。
然后的然后,我就真的找到你了。
你说,我一直在这里。
接着又会怎样……一切仍在进行时……
亲爱的。我的故事其实还没有说完,但我只是一个转述者。仅仅如此。
著名青年作家郭敬明和知名少女插画家年年联手打造。
2006年最值得期待的创作绘本。
最华丽的视觉盛宴。
突破式的绘图方式。
挑战绚丽的视觉极限。
年年带你进入幻想中的魔方世界。
童话式的叙事风格。
诗歌散文小说三位一体。
郭敬明用文字找寻迷失世界中的Noah。
孤单。遗忘。寻找。逃避。
少年时代的妄想世界。
心灵中被灰尘埋葬的暗黑童话。
长篇连载
尘埃星球 文/落落
PART ONE
夏圣轩曾经梦见过一间奇怪的店。门面是半垂的帘子。人们掀起帘子走进去走出来。那时便露出一点屋里的声音。闹哄哄的。夏圣轩站在门前,过了一会儿好像发现原来自己是在等人的样子。因为心里有个惦记的原因说“还不能离开”。
然后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帘子里泄出的声响轻弱下去。最后有好似店老板的人拿着把大扫帚划拉起店门前乱糟糟的地面。顺手一把“喀嚓”拉住移动的木头大门。那时夏圣轩才终于走上前打听说“里面没人了么”。店老板冲他点点头。
然后在离开的路上,走在梦里的路上时,心里却还是有这么个念头“就这么离开的话,不要紧吗”。
都说梦是没有逻辑的。
梦境虚无。
但在这没有逻辑的虚无的梦中,为什么还有那么强烈的牵挂的念头,忍不住想要回去再仔细找一找的念头说着“其实他还在里面啊”。
真实地袭击着缥缈的梦。
冬天像是从一个点爆发,然后瞬间淹没了一切的白色。学校里的颜色随着冬季制服的普及和树木的换装变得灰突突。有时候读书留得晚,回家时太冷了,几个平日里坐电车的学生会挤到一起凑钱打的回家。
夏圣轩也在这天放学后,被谢哲拖着说“打车走啦”,另有两个班里的女生也在顺路的方向,四个人的话,平均一下每个也出不了多少钱。而且走到车站,排队挤车这类的体验,在冬天伴随六级北风的夜晚实在不是能甘之如饴的。夏圣轩点点头说“哦,那好吧”。
按照远近的依次顺序,夏圣轩坐在副驾驶,谢哲和两个女孩在后排。途中也会听见后排传来的轻松热闹的说话声,而再走神一阵后,已经有两个人下车,剩下夏圣轩和住得最远的一个女孩。氛围因此变安静下来。
车穿过第一个十字路口。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个时终于被红灯停了下来。那时后座上的女孩总算按捺不住开口问说:“班长你家住哪里……呢?”
夏圣轩侧过脸回答她:“已经过了。”
“啊?”反应更明显的是一边的出租车司机。他奇怪地打量着圣轩:“开过了?你怎么不早说啊?那要我现在放你下去吗?”
圣轩摆摆手:“没关系的。”察觉对方难以理解的目光,又追加一句:“我跟她一起下就好了。”然后他内心有些发笑地看着中年司机立刻露出一副“原来是为了泡女生”的厌恶,又转向了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