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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那些娘娘们,可能是日子太无聊了,有时候真是超恐怖的!
麻烦的是,册封礼结束之后,太后果然召他去请安,而且“闲聊”内容也不出他所料……
“如果你不喜欢两个都要,挑其中一个也行。”
“太后……”
“琼古温柔乖巧,琼玉活泼俏皮……”
也许是因为出身卑微,与其他后妃比起来,皇太后格外慈祥亲切,就像一般平常人家的老奶奶,脾气又和善,是个标准的老好人,这也是金日十分害怕谒见皇太后的原因。
对于皇太后的要求,要说不,很难;硬说了,好像在欺负老奶奶似的。
“太后——”
“琼古会是个好妻子,琼玉适合你的性子……”
“太后……”
“来,挑一个吧!”
金日头痛得猛掐太阳穴。“太后,琼古格格是谁,琼玉格格又是谁,弘普压根儿不认得呀!”
“胡说!”太后失笑。“她们是跟你一起玩大的,怎会说你不认得!”
“跟我一起玩大的?”金日满眼茫然。“谁啊?”
太后好笑的摇摇头。“我这么说你就应该记得了,大妞儿、玉妞儿,现在,知道了吧?”
“大妞儿、玉妞儿?”金日惊呼。“是她们?”
“对,就是她们,她们从小跟你一起玩到大,早就决定要嫁给你了……”
谁跟她们一起玩大,只不过是小时候一起混过两年而已。而且——
“我……”他从没那么想过呀!
“你也说过要娶她们的——”
“……”无言。
没错,他是说过,玩扮家家酒的时候,她们逼他一定要“娶”她们,不然就要哭得天下所有人都听得见,然后额娘就会叫阿玛把他修理成大猪头。
在那种生命备受威胁的情况下,他能不“娶”她们吗?
再说,又不只是他,弘融也“娶”过她们呀,还有弘昶,要有人曾说过长大后要娶她们的,就是那个家伙了。
真正的凶手还在那边逍遥自在不去赖,干嘛赖上他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所以她们一直在等你——”
“但……”谁要她们等了!
“她们也不在意做侧福晋……”
“太后——”他在意。
“来,快挑一个吧!”
“……”饶了他吧!
那两位,琼古格格与琼玉格格,娘亲是裕宪亲王福全的五格格,父亲是科尔沁和硕达尔汉亲王,说起来也算是他的表妹,可是一在京城,一在蒙古,原是不太可能有机会碰上面。
但在他十四岁那年,五格格去世,四岁的琼古和六岁的琼玉天天哭着要额娘,达尔汉亲王只好暂时把她们送回京里来,偏偏又碰上裕亲王广禄的福晋去世,满儿去吊唁时,一时同情那两个没人搭理的孩子,就把她们带回庄亲王府。
这下子可真是捡了两个小魔鬼回家,明明是满儿带她们回府的,却把她们扔给他们几个孩子去当天皇老子伺候,琼古还好,但琼玉,天底下再没有比她更扯皮的小鬼了,那两年他们的生活说是水深火热、悲惨壮烈也不为过。
幸好两年后,乾隆皇即帝位,皇太后听说她俩的事,便把她们接进宫里去陪伴她,又过了四年,达尔汉亲王才将她们接回蒙古去。
原以为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
“不说话,哀家就帮你决定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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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弘普还下想娶侧福晋嘛!”
“这怎么成?”太后摇摇头。“你都二十九了,身边才一位福晋,而她俩也都十九、二十一了,不能再等了呀!”
“那最好,不用等了,请皇上把她们指给其他尚未娶亲的宗室作正妻,这不更好?”堆出满脸讨好的笑,赶紧把麻烦推推推,推到别人那边去,别人是死是活,关他屁事。“譬如二十二叔的长子弘眬,或者三叔的十二子弘瞩,他们年龄相近,岂不更合适?”
“但她们坚持要你啊!”
申吟,“太后,为何她们要我,我就得娶她们?”金日有点挫火儿了。
太后窒住。“这……”总不能实说她疼那两个孩子,所以她们有“特权”吧,那对其他格格宗女们可不公平。
“总之,眼下我没有兴趣娶侧福晋,求求太后您就别再逼我了吧!”
“那——”太后叹气。“你至少考虑一下吧!”
“好好好,弘普会考虑,行了吧!”
唉,总算又混过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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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府邸,金日马上把翠袖拖进寝室里,一等香萍、香月服侍他们更换过衣眼,他即刻把她俩赶出去,关门,回身,把老婆拉到床边坐下,开始严刑审问。
“有人问你许不许我娶侧福晋么?”
翠袖眨了眨眼,旋即低下头去扳指头数数,金日看得哭笑不得:心惊肉跳。
“你……你没有同意吧?”
翠袖没有回答,她还在数,好半晌后,她才抬起脸来比给他看。
“十七个。”放下手。“额娘千嘱咐、万交代说我不能答应,要我把问题推给你,所以我就推到你那边去啦!”
金日不由大大松了口气,挥去满头冷汗,生平第一次感到满儿的伟大。
“很好,以后你都这么应付,懂么?”他安心了,整个人松懈的往后躺。
翠袖体贴的为他脱下靴子。“你累了,要睡会儿吗?”
“我是想睡会儿,而且——”金日暧昧的抛着媚眼,猛然一把将她捉上床。“你得陪我一起睡!”
“不行啦!”翠袖脸红耳赤的挣扎。“现在是大白天耶!”
“那又如何?”金日一个翻身覆上她的娇躯,不给她有机会逃开。“你不是说要替我生个儿子么?若是诚心的,别反抗,嗯?”
她当然是诚心的!
不过就算她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不待她准备好,金日就展开全面攻击,当一双热情的唇舌与灵活的手指,老练的在她身上撩起阵阵难抑的情欲时,浑身的力气就像破底的水壶一泄千里,谁还有办法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恢复平静,寝室里充满了激情的气息与满足的余韵,还有佣懒的呼吸。
“夫君。”她枕在他肩窝,手指头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的刀疤四周画圈圈。
“嗯?”
“你不想娶侧福晋吗?”
即将睡着的眸子愕然打开,往下瞄,片刻后,他若有所悟,不觉莞尔。
“不想。”
“为什么?”
“我只想要你。”
纤指停止画圈圈,藕臂猝然圈住他的腰际,他看不见她的脸,但不知为何,他知道她笑了,而且笑得非常开心。
女人!
表面上单纯又听话,其实心里也不乐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倘若他真要娶侧福晋,她绝不会反对,但一定会在心里恼他一辈子,怨他怨到死。
“那以后呢?”脑袋埋在他胸前,她又问。
“一个老婆就够“用”了,”他笑着亲亲她的头发。“我可不想再添一个来自找罪受。”
“我又不是尿壶,谁给你用!”她又笑又气地捶他一拳。
“你不给我用要给谁用?”
“讨厌!”又捶他一拳。“干嘛一定要说用嘛!”
“好好好,那我给你用,这总行了吧?”
翠袖还是不依,金日只好再拿出最有效的一招来消弭她的怒气。亲到她忘了自己是谁,当然,也不记得要生气了。
半晌后——
“夫君——”
“又如何了?”
听出她的语气有点奇怪,他纳闷的再度往下瞄,恰好对上她朝上仰的眸子,水汪汪的瞅住他,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把话问出来。
“你并不是毫无分量的宗室对不对?”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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