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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谁要摸你啊!"小小没好气的说,迳自褪去外衣衫裙。
"小、小小……"他哀求似的唤着她。
"睡觉啦!冷死了!"她迅速拉开一条缝,往被窝里钻去。
耶律隆庆立刻如泰山压顶似的靠过来。
小小习惯性地偎进他怀里取暖。"干嘛!"
"我……我要、你……"他在她唇边呢喃着。哇!酒气熏天!
"离我远点儿!"小小双手一推,差点把他推下炕。
他撑起上半身靠过来。"小小……"
"你的酒味都快把我熏昏了啦!"小小捏着鼻子叫道。
耶律隆庆醉眼朦胧地瞧了她半天,终于死心颓丧地躺回去。
小小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瞧见他不再有动作,便凑过去想把掉落到他肚脐下的被子拉上来盖好。可她一靠过去,便再也动不了了,耶律隆庆那因醉酒而呼吸粗重急速起伏的裸露胸膛,让她一时之间意乱情迷,腹中候然浮起一个温暖的漩涡。
天啊!他真性感。他的肤色如铜,身材伟健,胳臂上的肌肉成柬愤起,胸膛宽阔结实,光是瞧着他,便令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这种反应真的很愚蠢,她告诉自己,她不是个不懂事的姑娘家,而是个已婚妇人;她又告诉自己,她不是花痴,而是王妃;她再告诉自己,她算了!偶尔作作花痴也不打紧,反正又没人瞧见,她这么安慰着自己。
小小情不自禁地触摸着耶律隆庆胸膛中央的那条长而窄的疤痕,从顶端顺沿而下,他肋骨下的肌肉因她的触摸而紧缩起来。她的手指继续像根羽毛般在他的腹部画图圈、轻柔的爱抚,她着迷地看着那钢铁般的肌肉因她的抚触而颤动。
随着她忘我的探索,他的呼吸愈来愈沉重,当她的唇触及他的那一刻,他的喉头发出低沉的呻吟,让她知道他是醒着的,而且喜欢她的撩拨。于是,小小更大胆地沿着他的喉咙洒下一道湿热的吻,迂回缓慢地来到他坚硬平坦的小腹,她的手指则像灵蛇般爬到包围他男性欲望的浓密丛林之间。他不停地倒抽着气,手紧握成拳头放在身侧等待着。
她的手指轻轻爬近那悸动的欲望,先是温柔地试探,仿佛在认识它的形状、大小,然后……握紧!
一声闷哼,他倏地停止了呼吸。
当她的手开始上下移动时,他也开始呼吸,而且迅速加深、变粗,最后成为剧烈的喘息。投降似的低吟令她原先取悦他的心思变成一股征服的欲望,她突然伏下身子,以嘴取代了手,将坚硬灼热的他纳入她柔软湿润的口中。
她的舌令他疯狂,她的吸吮令他呻吟,他不断的喘息和蠕动,就在他即将崩溃的那一刹那,她却停止了。
"天!不要停止!"他呻吟道。
"我……休息……一下……"她轻喘着。他实在太大了,梗得她差点不能呼吸了。
他一语不发的扯过她,让她倒在他的身上,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却不懂他要做什么。他用一记长长的热吻封住她的抗议,接着挺起腰触及她。这下子她可懂了,她垂眼看进耶律隆庆的眼里,其中的激情便她腹内渴望的因子爆炸成喜悦的火焰。
"我们可以这样子吗?"她气息不稳地问。
他没有回答,只用行动表示。老天,虽然她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了,但她却依然如此的紧、如此的热,她的感觉真好!他闭上眼,不想让这种感觉结束。
他不让她加快摆动的速度,于是扣住她的腰,缓缓穿透她的身体。小小的头向后仰,发出喜悦的娇吟,她轻轻扭动身体,美妙的感觉使她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他愉悦地咬牙,睁开眼,发现她正在凝视他,他拉下她的关热切的亲吻着她。
小小再也忍受不了积聚在她体内的压力,也不愿再让他决定他们的节奏,所以,她拉开他扣住她腰部的手,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听凭自己的需要上下扭动,徐缓地找寻渴望的终点。
她的身体被一种疯狂的冲动驱使着,而他也知道该如何爱抚她、吻她,以增强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渴求得更多、更多。
他的手和其他部位一样神奇,她的全副躯体突然间裹紧他,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看到她的眼晴因为狂喜而睁大,然后合上,专心一意地享受着达到满足的浪潮。他低吼,也与她一起攀登震撼人心的高潮巅峰。
最后,她颓然倒在他身上,再也不想动了。此刻,他的酒意仿佛醒了一半,他伸长手拉过被子盖在她汗湿的背上,再用双手搂着她满足地睡去。
半夜,小小在翻离耶律隆庆的身体时弄醒了他,他也跟着她翻过身去。他原本想再度入睡的,但是,她的臀部却在无意间顶到了他的腰侧,那种刺激强烈得令他无法忽略。他本能地抚向她的胸部,轻轻揉捏、缓缓摩挲,但神智尚未完全清醒,他的身体却已循着本能和她甜蜜而徐缓地结为一体了。
细腻的柔情飘散,一室春光旖旎,无尽的情相爱融合着,化成无形的温馨飘荡在斗室里……
果然,耶律隆庆拼赢了酒之后,完颜银术每次一见到他,总直拍他的肩头,然后"好家伙!好家伙!"的赞叹不已。甚至当他们到辽五国部抓海东青、上山挖人参、下黑龙江采珠,猎猪、抓貂时,完颜银术都会热络的邀他们一同前去。
没多久,部落里的人郡知道酋长家中住了几位身手矫健的客人,尤其是当中那一位美似观音的姑娘,更是部落中青年的仰慕焦点,若非她已罗敷有夫,恐怕上门追求的人非踏破酋长家的门槛不可。
半月后,春雪初溶,远近的荒原山岭,原是无尽的皑皑银白,此时已隐约可见苍苍绿丝,而且愈来愈清晰。
耶律隆庆坐在一块大平石上,一脚伸直、一脚曲膝,两手撑在背后,眺视远方山头,整个人落入沉思中。
原本在一旁教部落小孩玩游戏的小小,看见他的模样,便让小孩们自个儿玩耍,自己则来到耶律隆庆身旁抱膝坐着。
"想什么?"
"大伙儿全跑哪去了?"他答非所问。
"老三和王思温两个人一大早就不见人影,谁知道他们跑哪儿去了?"顿了顿后又说:"烈鲁谷、腊葛和弥里吉三个人则到银哥家喝酒去了,说是喝酒,其实还不是想追银哥。"小小皱了皱鼻子。"三个追一个,嘿嘿,准会抢被头!"
"他们好像……"耶律隆庆想了想。"都很快活。"
"是啊!谁不是呢?"小小笑着。"这儿的人都很憨厚亲切,生活简单朴实,他们追求的不过就是平静度日而已,生活在他们之间,不由得也跟着无所求、容易满足起来了。"
沉默了会儿,耶律隆庆问,"村落边儿那一家,前天为什么哭得那么凄伧?
小小凝睇着他。"你真想知道?"
"你要我来,不就是要让我知道这些事吗?"耶律隆庆斜膘着她。
小小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被你抓包了。"
"说吧!"
"你该知道朝廷有派人固定来这儿巡视吧?"
耶律隆庆略一思索。"好像是驸马都尉萧恳德,我远房堂妹雅里的丈夫。"
"哦!是,你远房堂妹的丈夫啊!"小小斜睇着他。"那你知道他只要来这儿巡视,每一个晚上都要找个女真族的少女陪他过夜吗?而且不管是未婚或已婚,全都不准拒绝,否则杀无赦!"
耶律隆庆双眉紧皱。"有这种事?"
"村落边的那一家就是前天被通知,他们的小女儿席谷乃被看上了,要他们今天将她送过去,否则……哼哼……结果就可想而知啦!"小小愤怒地说。"只是,席谷乃原本在四天后就要嫁给希夷了,我们也受到他们的邀请要去喝喜酒不是吗?"
耶律隆庆没出声,但他神情冷峭、眼光凌厉。小小凝视他半晌,才说:"燕隐、你不觉得他们工作得很辛劳,可生活得却又太贫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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