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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迷她(65)
作者:时措 阅读记录
傅雪辞收拾好餐桌回来,就看到这个场景。当即皱起眉头,随手拿过自己的大衣叠成几折让她垫在屁股下面。
“还想肚子疼?”
苏卿看了看那团被他弄得不像样的大衣,有点心疼。十几万的衣服让他变成坐垫了,“你这衣服不想要了?”
傅雪辞不再废话,将衣服扔在地上,弯下腰,苏卿像个盘腿的弥勒佛被他从温热的地板上抱起来,放到柔软暖和的大衣上。
“继续拆吧。”他揉了揉她脑袋。
苏卿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拆开粉色丝带,打开心形盖子。里面装着一件今年最新款的高定大衣,一只鳄鱼皮的爱马仕包包,还有一双看不出牌子的手工定制皮靴。
一一将东西拿出来,发现下面一层别有洞天。五花八门缤纷色彩的包装,写着不同的外国文字,全部都是看起来很好吃的零食。
她随手拆开一个放进嘴里,巧克力浓醇香厚的味道在唇齿间化不开,味道久久不散。
像猫吃到美味小鱼时幸福的眯起眼睛,“怎么忽然想起送我礼物?”
“送女朋友礼物还需要理由?”傅雪辞思考片刻,按照要求给出一个回答,“就当成是新年礼物吧。”
“对了,你等一下。”苏卿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噔噔噔跑回房间,没多久又急匆匆跑回来,将一个黑色的四方盒递给他,“这个是圣诞礼物,忘记给你了。”
那天过得好混乱,彻底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礼物是一块男士腕表。国际顶尖牌子的基础款,跟他现在手上戴的没法比,但经济实力摆在那里,已经是她能给予的最好了。
傅雪辞眼里的高兴和欣喜清晰可见,毫不犹豫摘掉原来那块换上新的。冷硬的金属质感,散发着华贵低调的光泽,如果没有比较的话,看着确实还不错。
苏卿想了想,建议到:“以后我们约会你戴这个,其他场合还是戴你自己的吧。”
“为什么?”
“重要场合要戴符合身份的手表。”
傅雪辞牵起她的手轻轻亲了一下,“我戴哪个谁敢说什么。”
苏卿想一想也是,反正傅雪辞的身价,不会因为一块几万块的手表跌下去,“行吧,那你自己看着办。”
下午阳光甚好,冰冻的窗户都被晒化了一点点,苏卿抱着笔电窝在躺椅里,身上披着傅雪辞的羊绒大衣,认真浏览江絮发过来的最终设计图稿。
不远处,悠闲的傅总正跟他的好朋友段即尘在视频。
得知他从国外回来后,数十天没见的老友有些想念,约他出去喝酒。
“有事,不去。”
“大周末的你能有什么事?”
“在家里陪女朋友。”傅雪辞将镜头转开照着苏卿的背影,还很做作地将新手表放进镜头里,“你看,我和我的手表都没有骗你。”
段即尘:“……”
“不是,新手表就新手表,你跟我显摆什么呢?”
某人笑得开心,“好看吗,女朋友送的。”
段即尘忍无可忍,“傅雪辞,你是小学生吗?!”
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
一转眼新年来临。苏卿第二天一早就要回家去陪外公外婆,这会儿正在家里收拾衣服。
扔在床上的电话开着免提,傅雪辞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自己回去还是跟朋友一起?”
“跟温迎一起走。”叠好内衣裤放进行李箱,苏卿说,“人家陈寻知时间自由,早就回家了。”
傅雪辞低声笑:“你要是想跟他一样,也不是不行。”
他是老板,给谁开特权就是一句话的事。
苏卿也知道他在开玩笑,故意说到:“那你给我延长个年假吧,我想找时间去度假。”
“带我吗?”
“不带,自己去。”
傅雪辞哼了声:“延长不了。”其他事都好说,想把他甩了就不行。
苏卿扣上行李箱盖子,笑他:“傅总,你怎么那么小心眼。”
傅雪辞也笑,跟她说正经的,“初五初六找一天我去给外公外婆拜年。”
他这会儿不在宗城,早就跟老爷子上山去吃斋念佛,年前还要去祭拜父母,不然怎么会连送她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你要来吗?”苏卿有些犹豫,他们的关系还没跟家里说。
傅雪辞当然也知道,所以想借此给自己正个名。过年三姑六婆都能见到,再有人以为苏卿是单身,那不是节外生枝。
“过年应该没有人会给你介绍对象吧?”
苏卿想了想,这事儿还真保不准。亲戚相见一聊天,话题不就是围绕着那几个方面。
但她不能说实话,不然傅雪辞又要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了。
“我都有对象了,还介绍什么。”她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这么优秀的男朋友,谁也比不上。”
天下最好哄的傅总站在寺庙的院子里眉开眼笑,从禅房出来的傅秋序见了都要摇头,“这恋爱谈的,怎么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到这里才想起来,对啊,这小子谈恋爱了,他还没审问出来那姑娘姓甚名谁。过年这几天,非抓着他问个清楚。
到家的头一天,苏卿忙着帮外公外婆打扫卫生置办年货,然后给了二老一人一个五千块的红包。
“谢谢我家卿卿。外婆跟着你享福了。”
外公也笑呵呵接过去,宝贝一样揣进里怀,“有了这个,过年打牌肯定把把赢钱。”
两位老人都不是扫兴的人。苏卿给什么就要什么,每次变着法的夸奖,带他们出去玩,比小孩子还要开心。过后这钱全部存起来,等以后苏卿要用到的时候再拿给她。
除夕晚上,趁着晚会开始,三人一块在客厅包饺子。这么多年春晚早就成了背景音乐,不好看但是少不了,两个老人边干活边吐槽,苏卿在一旁笑得肚子疼。总觉得家里二位比晚会里的人搞笑多了。
跨年夜,苏卿裹着大衣跟外公到院子里放鞭炮。整条街道都是劈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接二连三的狗吠。每到这时候,船长总是窝在她脚边喵喵叫。
扬起的小胖脸满是傲娇:你看我多懂事。
苏卿抱起它,拿了两个猫条喂它吃,听话自然就要奖励。
“明天姑姥姥一家过来拜年,早点睡。”
外公驼着背步履蹒跚,满面笑容地看着苏卿。堂屋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苍老的脸,花白的头发一根根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这个场景,不知为何让苏卿有点想哭。她眨了眨眼,说:“喂完船长我就去睡。”
“它呀,都肥成一个球了,还喂。”
“喵——”洒家才不是球。
外公宠爱地拍拍猫头,语重心长跟苏卿说:“姑姥姥有个朋友家的孩子今年刚三十,在政府工作。我见过两次,小伙子不错,长相也配得上你,要不要找个时间见一见面?”
这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啊。
苏卿不知该说傅雪辞是乌鸦嘴,还是应该说他神机妙算。
“别了吧。”
“我跟你外婆年纪都大了,我们是怕……”
她真的很怕很怕听到这种话。有时候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难免会胡思乱想,只要一想到这个家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就会被一种巨大的悲恸淹没。
“看您说的。”苏卿一手抱着猫,一手挽住外公手臂,撒娇到,“我有男朋友了,还怎么去见别人啊。”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外公直接笑眯了眼睛,连连道好,“好好,只要他对你好,我和你外婆没什么要求。”
“可是我有啊,”苏卿仰起笑脸,认真说到,“他必须也对你们好才行。”
傅雪辞无论在哪方面,都是非常完美的人选。
完美傅总陪着老爷子和大伯喝了不少酒,脚步虚浮回到房间,总觉得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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