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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迷她(21)
作者:时措 阅读记录
林茹芸跟傅雪辞母亲年轻时就是同校好友,成妯娌后感情越发亲密,跟亲姐妹一样。一直把傅雪辞当成自己孩子疼。
傅雪辞喝多了,张伯劝他今晚在这里住一宿,没劝住,眼看着他被司机扶着上车。
车子驶出老宅,一路街灯延伸,昏黄灯光笼罩傅雪辞迷醉的脸。
他坐在后座不耐烦地解开领口的纽扣,皱眉揉太阳穴,“去明富山居。”
司机一怔,懂事没多问,“好的,傅总。”
车子一路驶向山下,将连成线的街灯甩在后面。
晚上八点多,苏卿关掉电脑,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已经跟新设计师约定好见面时间,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从书房出来正准备去洗澡,门铃忽然响了。
她看了眼时间,想不到会是谁过来。
“哪位?”
安静几秒,熟悉低沉的声音穿透门板,“是我。”
苏卿心头一跳,打开防盗锁。走廊里声控灯应声而亮,晕在傅雪辞颀长的身影上。
沉默隔着一道门槛暗自发酵,苏卿被他深黑的眼眸盯着看,心跳莫名加快。
“你怎么……”
未来得及说完,傅雪辞忽然向她倒过来。苏卿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腰,滚烫的体温撕破衣服将她席卷。
“苏卿……”男人的声音含着醉意,名字卷在舌尖,温柔缱绻,“我的卿卿。”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啦,会有肥章和红包掉落。9号凌晨更,晚上六点不要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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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情复燃》
孟枕月撞见未婚夫出轨那天,刚参加完同学聚会。她看着一对男女相携走进酒店一瞬间血气上涌,反手打了妖妖零。
那天酒店十五层闹得沸沸扬扬,未婚夫房门被敲开检查时,孟枕月裹着浴巾装模作样倚在隔壁门前看热闹。
目光对上那一瞬间,未婚夫瞳孔地震,孟枕月冲他弯弯嘴角,举起手机给他跟那个女人拍了一张合影。
“你怎么……”
未婚夫的话没说完,房间里走出一个男人搂住她的腰,问她:“分了吗?”
她放大照片给他看,“这还不分?”
陈聿为点点头,目不斜视地将她拉进房间。
孟枕月抵着门板,将一叠红票子塞进他口袋,“演戏报酬,拿好。”
“都是老同学,给你打个折。”
门被砸得咚咚响,传来未婚夫歇斯底里的吼声。
陈聿为微顿,伸手打开门,“赠送一个骨折。”
.
婚期已到,未婚夫冷眼等着看孟枕月笑话,少了新郎所有人都会知道她被甩了。
左等右等,等来她官宣的朋友圈。两个喜庆的红色小本本,还有戴着对戒的两只手。
“这样可以了吗?”孟枕月看着一旁的男人欲哭无泪。
陈聿为拿走她的手机,淡淡问:“我叫什么?”
“陈、陈聿为。”
他点点头,“以防你再叫错,我们来多复习几次。”
新婚当夜,孟枕月呜咽崩溃。
—
年少时陈聿为是朵摘不下的高岭之花,别人都以为他眼里只有学习,从不知晓他也曾仰望一片月光。
经年之后,月亮终于奔他而来。
男主暗恋,终得所愿。
第15章 至死靡它
◎怕你不要我。◎
卿卿。
一瞬间好像穿越了数十年光影, 回到那个闷热潮湿的小房间。雨水敲打窗楞,床垫微微塌陷,他紧紧搂着她忘情地亲吻。
那时这两个字, 几乎被融化在唇齿和呼吸之间。
“卿卿, ”此刻与十年前的声音重合,语气却完全不一样, 他眨着眼睛仿佛在证明, “我现在能看见了。”
带着浓浓讨好意味的醉话,此时更像是控诉。控诉她十年前的抛弃,控诉她说那些话伤了他的心。
苏卿望着他迷离的眼睛,酸涩在心尖滋生。
“怎么喝这么多?”她吃力撑住傅雪辞, 像跟一座倾倒的山做抗争。秋风都被传热,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嗯。”他点头,柔软头发摩擦她耳根和颈边肌肤, 引起细微的痒。
苏卿不太舒服的转开脸,用尽力气将他靠到墙边站好,顺了顺气, 伸手带上门。
转过身, 他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像被人点了穴。
每次喝醉,他总是又乖又温顺,让她有脾气也没地方发。
“喝醉了不回家, 来我这里做什么?”是觉得她照顾出经验了?
这好像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傅雪辞眼中划过些许茫然。酒精让他的体温升高, 他微微蹙起眉头, 手指一边熟练地解衬衫扣子, 一边思考。
“不想回家。”
眼见扣子已经解到第三颗, 脖子以下的风景若隐若现,苏卿赶忙阻止这种不良行为。
“不可以再解开了。”
“好的。”
嘴上应着,傅雪辞却突然上前一步,那股热气也跟着席卷过来。面对面不过半尺的距离,他弯下腰,垂眸看着苏卿的眼睛,小小声说,“家里没有你。”
两张脸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西装外套滑到他手肘,领口裹住蜂腰,绷起的肩胛骨在白衬衫下线条清晰明朗。
从前,苏卿听过最能敲入人心的声音是寺庙的钟声。庄重森严,蕴含着千秋万载的厚重,每撞击一次,心灵好像被洗礼一遍,韵味悠长。
从未想到过,一句醉话竟然也有此等功效,让她一时回不过神。
“傅雪辞……”
“头疼。”好好的西装被他抓成皱巴巴一团,时不时还要嘟囔一句。
苏卿叹气,知道跟个醉鬼没什么道理可讲。让他先坐在沙发上,去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
“没有上次甜。”他从碗里抬头,嘴唇被润得晶亮,语气还有点嫌弃。
苏卿懒得理,收回空碗放在茶几上,跟他商量,“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好吗?”
他摇头,“不要。”
就是不要,没有为什么。
“那我送你回去?”
钟表指针滴滴答答走着,在安静的空间里仿佛放大数倍,有点吵。
傅雪辞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宛如夜色中的大海,波浪在翻滚,一层压过一层。
苏卿总觉得他这种眼神能看到人的灵魂深处,那些腐朽的肮脏的念头和想法都无法隐藏。
“你……”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酒精侵蚀大脑,他抗不住向后倒去,闭眼半躺沙发,浓密的睫毛轻颤。
“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太有说服性的解释不知是否取得信任。他沉默着分辨真实性,到头来选择跨过这个问题,可怜巴巴重复到,“苏卿,我头疼。”
“家里没有醒酒药,明早买给你。”她叹气,只能妥协,“能起来吗,扶你去客房睡觉。”
傅雪辞好像睡着,任何语言无法入侵他沉睡的大脑。苏卿决定作罢,准备回房间拿条毯子过来。
傅雪辞感应到她起身,怕自己被扔下,缓缓抬起手伸向她,“那你拉我一把。”
“……”
这真不是在装醉?!
家里没有男性换洗衣物,苏卿也不好去帮他脱衣服,就直接让他躺床上凑合一晚,床单被罩明天再洗就是。
帮他盖好被子,准备离开时,那人在半醉半醒间一把握住她手腕。
炙热的温度像电流,烫得她一缩。
“你去哪里?”眼皮沉到睁不开,也固执地想要抓住她。
苏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告诉他:“去睡觉。”
三个字越过漫长的反射弧传递到他的大脑。傅雪辞迟疑片刻,缓慢松开手,“那你别走得太远了。”
“怎么,你还怕黑?”
“不怕黑,怕你不要我。”
别人是酒后狂吐,他是酒后疯狂吐真言。每个字跟钉子一样,专门往她心上扎。
苏卿深吸口气,温柔地摸摸他额头,不知怎么回应,只好低声哄着,“睡吧,我就在隔壁。”
总算将人安顿好,她花半小时洗个澡,出来时手机正响得欢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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