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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干嘛!他又贱又渣,搞钱吧!+番外(91)
作者:时风知我意 阅读记录
傅无声回以嗤笑。
桑久见状,只能使出杀手锏。泪眼婆娑的,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傅无声,我真的就是带你去把个脉,我总得知道你身体状况怎么样,以后往什么方向调理,药什么的咱可以不喝,我在饮食上给你加强一些就行了,咱们慢慢养。你就心疼心疼我吧,不然我老担心。”
语气哀求。
傅无声就有点受不了了,压抑着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着不高兴的答应了:“随你。”
桑久就立马安排起来了。
最后定在了下周二的那天。
今天刚好是周末,周一让傅无声去医院请个假或者调个休。周三他有门诊。
周二一早,傅无声一醒,桑久就开始催促他了。
车子大概开了2个小时才到地方。
是一座破破烂烂的寺庙,看着有些年头了,规模不大,人也不多。
傅无声盯着寺庙的大门,被气笑了,看向桑久:“什么意思?看中医前还得先烧个香拜个佛?桑久,真没看出来,你还挺迷信啊。”
说完就打算走。
脸立马拉了下来。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桑久连忙拉住他,虽然自己也挺无语的,但是她之前查过地址了,早有准备,也就没太惊讶。
只好耐心的哄着他:“不是烧香拜佛,那个中医就在里面。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面,也许是个和尚。”
傅无声满脸不耐烦,桑久使出了浑身解数,额头都沁了层薄汗了,好说歹说才把人给拉了进去。
大概是来求医的人多,正在扫地的和尚一听,就明白了,说:“你们来的也凑巧,储医生前两天不在,今早刚回来。”
说着就带他们往一个方向去,大概是去找人。
桑久听他说储医生,就有些惊讶,难道不是和尚?
那和尚大概是看出她的想法了,解释道:“储医生不是佛门中人,他是带发修行。”
桑久“哦”了一声,心思全在傅无声的身上。
他一个人走在最后面,脸色很不好,很不耐烦的样子。但是佛门重地,桑久也不好跟他拉拉扯扯的,只能每走几步,就回头瞧他一眼。
傅无声更烦了,在桑久又一次回头看他的时候,皱眉说:“你别看了,来都来了,我还能跑了?”
桑久心想,那还不就是怕你跑了?
一路忐忑,好不容易见到了储医生。
是个胡子都花白了的老者,站在一张石桌边,正在写毛笔字,约莫有七八十岁了。
见了他们,也不多话,放下手中的毛笔,对着自己对面的石凳方向,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和尚给储医生打完招呼就走了。
傅无声双手插在裤袋里,面无表情,头朝着边上,显然没有要坐的意思。
桑久一阵尴尬,也不顾上什么佛门清净地了,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到了石凳边,用一种威胁的眼神示意他坐下。
储医生瞥了他一眼,也没吭声,径自拿出布包垫在石桌上,示意傅无声把手伸出来。
傅无声向来不喜旁人触碰,又是一阵不耐。桑久忍着气,把他的手抓了起来按在上面。
储医生伸手搭脉,傅无声一脸不屑,甚至还嗤笑了一声。
桑久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索性储医生一把年纪了,人也淡定,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快来。
把了会儿,储医生看了傅无声一眼,眉心微微蹙起。
看的桑久心惊胆战的,再也忍不住开口询问:“储医生,我男朋友他怎么样啊?应该挺好的吧?”
她的语气很紧张,拳头也捏的紧紧的。
傅无声蹙起眉,也不是怕自己被诊出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但凡这庸医摇个头,小姑娘绝对又要哭了。
而且之后绝对会更难哄。看他也会看的更紧。
视线就有些凌厉的朝老中医扫去,其中带着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警告。
储医生看都没看他,收回手,一边拿出纸在上面开药方,一边说:“先将养着吧。”
桑久有些着急,拳头捏的更紧了,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什么意思啊?”
储医生看了傅无声一眼,又看向桑久,迟疑了下说:“先天不足,后天失养,先调理着再看。”
总归是医者仁心,他一早就看出了傅无声的不情愿与桀骜,也知道他想隐瞒,但是他亲近的人在意他,既然还能调理,有人叮嘱着,总归是件好事。
桑久一听就立马点头,此刻储医生在她眼里简直成了神医。她觉得他说的真是一点也不错。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手里的那张药方,就好像是什么救命仙丹一样,说:“那需要调理多久啊?”
储医生的笔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声音苍老但依旧雄厚有力:“调理的事,没有尽头,要根据病人的身体状况来看。好的话可调可不调,不好的话就得接着调。”
说着,药方已经写好了,递给桑久说:“这是半个月的药量,早中晚各服一次。”
顿了下,瞥了眼傅无声,又说:“最少早晚各一次。半个月后再来。”
桑久连忙点头,把药方收好,说:“谢谢储医生。”
傅无声见她还真把药方收起来了,脾气直接就上来了,眼神凌厉的说:“桑久,你怎么答应我的?”
桑久不敢去看他,只小声说:“来都来了,就收着呗。”
傅无声冷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桑久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酸涩,又觉得对储医生很不尊重,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储医生抱歉的笑了笑。
储医生摸着胡子也笑了,看起来慈眉顺目的,安慰她:“不用担心,能养的,慢慢来。平时自己也要多注意。”
第114章 这章开始是去了我半条命的感情戏,难写
桑久心里松了口气,用力点了点头,心里记挂着傅无声,就有些急:“储医生,诊金是多少啊?”
说着就去掏皮夹。
信息时代了,桑久平时其实几乎不用现金,不过在得知地点是寺庙的时候,为了尊重,还是提前准备了现金。
总觉得像寺庙这种地方,是古朴的。刷卡与扫码与之格格不入。
储医生摇摇头,又站起来去写之前那副他未完成的字。
“不用诊金。”
桑久很不好意思:“那怎么可以?太麻烦您了。”
出力不说,还挨了傅无声一顿冷脸。
储医生就说:“你要真过意不去,就去庙里捐点香火钱,就当积德行善了。”
桑久连忙点头,又跟储医生礼貌的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她急匆匆的,就怕傅无声不耐烦先走了。
出来后,却发现,他正站在来时经过的回廊尽头,周边是朱红色的柱子与朱红色的木雕窗。
来时是入口,此刻是尽头。
而他一袭白衬衣,干净又不可及。
桑久不由的停下脚步。
看着他因为听见脚步声,回过头。
那一眼,桑久只觉得,用一眼万年来形容,也表达不了她此刻心情的万分之一。
那会儿她刚跟他在一起,人虽然在身边,心却隔了十万八千里。她有时候看着那双漆黑好看的眼眸,里面淡淡的,始终平静无波。
当时想的是,傅无声这个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什么都入不了眼才能配的上他这份淡漠凉薄的气质。
却每每又难受于没什么能入他的眼。
总是期望自己能靠他更近一些。
但此刻,桑久却是真真切切的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是投注在她身上的。
他的眼里有她。
傅无声见她傻站在那,不耐烦的走过去,感觉她情绪不对,又收敛了性子,搂了搂她的腰,往她来时的方向瞥了眼说:“行了,一看就是个庸医,老眼昏花了,脑子也不怎么清楚。我自己就是学医的,我还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桑久点了点头,笑了,伸手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说:“嗯,刚储医生也跟我说了,说你没什么问题,好好调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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