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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虞韵初才不回答。
虽然过生日这种事情在萧凛白看来是完全没必要的,但有老婆和女儿给他过,那感受自然是不一样的。
萧凛白的幸福感像泡泡一样,满得要溢出来。
秦易寒该巧不巧在这时给他发了消息,祝他生日快乐,并汇报公事。
[我在吃蛋糕,孩子她妈准备的,有事儿等会儿再说。]
秦易寒:???
他一个当下属的好像没到老板给他汇报行踪的程度吧?
这不就是变相秀恩爱,刺激他这个单身狗?
生日过完后,萧凛白的唇角还是一直挂着笑,明显得棠棠都看出来了,偷偷对虞韵初说:“爸爸真好哄。”
这点虞韵初倒是赞同。
虽然萧凛白以前占有欲强爱吃醋,但只要亲亲他就好了。
去到酒店,棠棠真困得不行了,哪怕路上的时候还在嘴硬,说自己还能再玩,可一洗完澡躺在床上,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她睡着后,虞韵初才去洗澡。
总统套房很大,中间是客厅,两边各有两间房,配备两个洗手间和一个厨房。
虞韵初去酒店都是淋浴,很快洗完出来了,她拿起手机,看到萧凛白几分钟前发消息给她,问她要不要去阳台喝两杯再睡。
都是成年人了,怎么可能看不懂这样的邀请。
但虞韵初今晚没有心情,想到他上次那样不解风情,更是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今天太累了,我要睡了。]
虞韵初回复完就把手机扔在一边,涂抹起身体乳。
[聊十分钟就好,不会耽误你很久。]
再拿起手机看到这句,虞韵初敏感察觉到萧凛白是要做什么,不然不会这么迫切地让她出去。
没有在微信回复,虞韵初直接拉开门走出去,将门轻轻带上后,看了眼阳台那边。
萧凛白没有洗澡,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衬衫单薄,被风吹得鼓起来,莫名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你要跟我聊什么?”
虞韵初的声音突兀地在背后响起。
萧凛白转过身,怀里竟抱了一束玫瑰花,看到她时,直接递上前。
虞韵初的身上只穿着一条深蓝色的睡裙,从脖颈到肩膀都白得耀眼,领口浅V,隐露出沟壑,有种随性慵懒的优雅。
“谢谢你今天给我过生日。”他很真诚开口,言语间竟有感激。
“棠棠想给你过的。”虞韵初别开眸,“哪来的花?”
萧凛白知道她不会承认。
但他又不傻,岂会看不透,如果虞韵初不想给他过,棠棠又怎么会知道他的生日呢?
“我去楼下买的。”萧凛白歪着头打量她的神情,“重逢之后还没送过你花。”
“你过生日,送我东西?奇不奇怪。”
“我的生日因为有你的出现才变得有意义,你说我该不该感谢你?”
怎么突然这么会说了?虞韵初竟一时间不知怎么回,干脆把花接过去,借口说冷要回房间。
谁料下一秒,萧凛白单手将她拥入了怀里。
两人的中间隔着花,但并不突兀。
辽远的夜空下,高楼林立,灯火璀璨,他们在这阳台一隅,并不起眼。
鲜艳的花朵,开得热烈,仿佛为这一幕的景象增添了浪漫的氛围。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闭眼低喃:“这样就不冷了。”
第28章 28
◎令他彻底臣服◎
女人是感官动物, 尤其是在深夜的时候,这种特征更为明显。
听萧凛白用那么性感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虞韵初一把扔开花, 勾上他的脖子。
女人柔软的唇瓣印上来的那一刻, 宛若千万伏特的电流袭遍全身, 酥软、无力。
萧凛白的后背抵在栏杆上,感受到她的柔软贴在他硬实的胸膛, 双臂搂紧她的细腰, 好让她贴得更近。
月光倾洒而下,映照着旖旎的一幕, 空气中仿佛都炸开荷尔蒙因子。
旧情人真的很神奇, 哪怕你那么久没吻过他, 只要轻轻一碰上他的唇瓣,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 熟悉的感觉又一下回来了。
晚风拂过发丝,寂静的夏夜里,暧昧像被酒精浇灌过, 浓度越发升高, 似燃起的烟花,火焰愈发剧烈, 剧烈向上蹿着,扰得心也怦怦直跳。
渐渐的, 萧凛白不再甘心于这种浅尝辄止的吻,喉结快速滚动,他抬起手, 掌心扣着女人的后脑勺, 指间穿过柔顺的黑发, 慢条斯理地揉着,将她带过来,更加用力地深吻。
他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太久,仿佛做梦一般,充满不真实的感觉。
此刻靠在栏杆上,离地面有几十层楼的高度,给人以摇摇欲坠的错觉。
萧凛白却在想,如果虞韵初愿意爱他,粉身碎骨也不怕了。
他从来没敢妄想,还能再得到她的垂怜。
当初在她主动走向他的时候,萧凛白便觉得那是他的人生巅峰了,何德何能,被她看上。
虞韵初突然发狠似的在萧凛白的唇上咬了口,毫无征兆。
吃痛皱眉,萧凛白回过神,见虞韵初的眼里流露出不悦。
“和我接吻还分心?”虞韵初作势要推开他,“不用这么勉强。”
萧凛白下意识拉住她。
唇瓣蠕动几下,开口:“我不是分心。”
快速解释完,他低声解释:“因为太激动了,我的大脑几乎是空白的……”
“骗人,你明明在想事情。”
“如果我刚刚真的在想,那一定是谢谢你愿意再次接纳我。”
他只是不善言辞,但真诚永远是最打动人的利器。
萧凛白当然清楚他有很多的缺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配不上虞韵初,她美丽大方,聪明伶俐,身边永远不缺乏优秀的追求者,像他这般无趣的灵魂怎敢奢求。
男人的话,平淡而温情,如细雨滴落在虞韵初的心间,晕开涟漪。
她挣开萧凛白的手掌,感觉今天晚上给他的甜头足够了,打算回房睡觉,可萧凛白又将她拉了过去。
而这次,他不再那么客气。
单刀直入,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腿部曲线探入了睡裙。
很久之后,虞韵初在他的怀里几乎化成一滩水。
见她倚靠在他的臂弯,快要站不住似的,萧凛白一把将人捞起,打横抱向浴室。
虞韵初还残存几分理智,担心棠棠会突然醒了,尽管她睡眠一向很好,基本都能到天明。
萧凛白反手带上门,过去开了花洒,调成合适的温度。
水流仿若骤降,虞韵初被他抱过去的那个瞬间,只觉得一盆水当头浇下来,连浴室里的温度都跟着上升了。
两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淋湿了。
他将她托起在墙上,脸埋入胸前呢喃:“我好想你……”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他都会回忆起他们温存的画面,想到她在他怀里撒娇,给他剪指甲、剪刘海,心在柔软得一塌糊涂之后,又会像针扎似的,涌上细细密密的疼痛。
“以后我乖乖的听你的话,不要再抛弃我了好不好?”
萧凛白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唇瓣顺着她白皙的天鹅颈向下游走。
“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一定改。”
虞韵初已意乱情迷,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萧凛白的攻势明显比以前更猛了,她真不信他守空房多年,怎么能这么驾轻熟路?
“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别不要我……”
低喃间,萧凛白无声地捆紧了虞韵初,将他的身体翻转过去。
虞韵初还沉浸在感动中,没想到他就打算直接上三垒了。
果然是男人。
说再多的甜言蜜语也只是为了铺垫。
让她的身体给出最热烈的反应来迎接他。
虞韵初挣扎开,反手将萧凛白推在墙上。
“如果按你说的,你能拥有主动权吗?”
女王的气场全开,在她面前,萧凛白突然变得像一只任由主人安排的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