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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掌握主动权的男人突然一下放低姿态。
他知道怎么样做才能让虞韵初动摇。
跟她来硬的没用,她这人只是外表看着清清冷冷,其实心很软,不如让她垂怜。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虞韵初故意问他,随后安慰说:“男人越成熟越有魅力,所以你也有你的优势。”
看来她是察觉到了他的“不自信”。
萧凛白的额头抵着她,手仍然没放开,“那你是这样觉得吗?我在你眼里有魅力?”
“当然有。”虞韵初大方承认,“你有你这个年龄的独特气质,二十多岁的时候想要也得不到。”
“那你喜欢吗?”
碰到这个问题,虞韵初就不回答了。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幸好开了空调,不然要出一身汗。
虞韵初推他一下,说要去洗澡。
萧凛白站着没动,短暂休息的手沿着虞韵初的手背攀爬,钻入了她的指缝。
“都伸进来了,确定不摸吗?”
男人性感的嗓音响在耳边。
虞韵初确定了,这些年萧凛白是去国外进化了。
好的没学,欧美男人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全用上了。不来是不来,一来就全招呼上了。
想到棠棠还在房间里面睡觉,虞韵初也不敢太大声音,指尖在他的腹肌轻划而过,低声道:“今天太晚了。”
“你什么时候在十二点前睡过觉?”
“………”在她卧室安监控了?
关于这点,虞韵初的确没法反驳。
她移开头,看向窗边洒落的一地月光,潮水般的冲动从心底翻涌直上。
果然,“男色”的诱惑太大了。
时隔多年,她还是钟爱萧凛白这一款,穿个简单的白背心都能诱惑得要命。
“家里没有……”
虞韵初的话还没讲完,他已经接收到指示,“我去买。”
要买什么,自然心照不宣。
心跳加速的鼓点在这刻敲到最响,月影下交织的身影渐渐分离,其中有一道飞奔着跑出了门。
第22章 22
◎太嗨皮要付出代价◎
萧凛白走后很久, 虞韵初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想,刚刚是太过于冲动了。
没想清楚后果就默许了萧凛白的行为。
会不会他误认为她同意是有想和他复合的打算呢?那他们两个人又要回归到恋人的状态。
头疼地揉揉太阳穴,虞韵初坐到沙发上, 给孙曦拨了电话。
结果, 才一接通就听见对面传来女人妩媚的轻.吟声。
虞韵初沉默数秒, 自然猜得到孙曦正在做什么。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哪好意思再聊下去,虞韵初不等她回答先行说道:“我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明天再聊也可以。”
“你这人有意思没意思啊, 都打过来了,赶紧说!怎么跟我还拐弯抹角的。”
手机另一头的孙曦披上毛毯, 递给床上的男人一个飞吻, 接着去了阳台。
关上玻璃门, 她眺望着城市夜景,主动问:“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 肯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儿吧。”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问问你,我和萧凛白相处时的状态。”
“哟, 真稀奇。”孙曦揶揄低笑, “开始在意他了?”
“没有。”虞韵初很小声地说:“我发现我还是很馋萧凛白的身子,都分开那么多年了, 这正常吗?”
“当然正常,谁吃过山珍海味还能咽的下去糠咽菜啊。”
孙曦能和虞韵初成为朋友, 自然是她也活得很清醒,“或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感情方面, 你不仅有很深的洁癖, 而且眼光极高。不信你回想一下, 曾经你撩那些男人,最多只是上手去摸,你有和他们做的冲动吗?没有的话就说明,只有萧凛白能入你的眼,因为他不管是从颜值还是身材气质来说,都是完美的,已经把你胃口养刁了。”
静静听孙曦说完,虞韵初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她还是有些困扰地问孙曦,“难道这辈子我除了萧凛白,不可能对别的男人产生感觉了?”
“这要问你自己了,你要是硬逼着自己放下道德底线,会活得很快乐,不知有多少年轻弟弟等你宠幸呢。”
孙曦说完这番话,虞韵初刚要开口,听见很轻的敲门声。
萧凛白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先不跟你说了。”飞快挂了电话,虞韵初走向门口。
她先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眼,萧凛白的手中拎着一个袋子。
调整一下脸上的神情,虞韵初开了门。
时间能够让人冷静,暂时分开后,冲动下降了许多,温度也变冷了,已没有之前的氛围。
萧凛白自然是从虞韵初平静的眼神中看出来了,无声捏紧手中的塑料袋。
担心她不好开口拒绝,于是主动说道:“如果你累了,那就先去休息。”
“你都买回来了。”虞韵初心里很纳闷,她哪有半点累的表现?
“没关系,可以留着下次再用。”
虞韵初有些无语。
亏得她还在大晚上专程给孙曦打了电话,原来萧凛白这么弱。
“你买的东西,你带走吧。”扔下这话,虞韵初径直转身回屋。
她这话明显带了些怒气,萧凛白下意识出声:“如果你很想……”
“不,我一点都不想。”不等他的话说完,她便立刻打断。
房门被关上,怕人进来,虞韵初还将其反锁了。
萧凛白怔在那里,坚毅的脸庞渐渐布上寒霜。
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难捉摸了,他好像又猜错了。
-
翌日,虞韵初早早起了床。
托萧凛白的福,她这一夜睡得完全不踏实,被噩梦缠身,醒来挂了俩黑眼圈。
匆忙化了个妆,虞韵初穿上一件白色防晒小外套就准备出门了,今天的温度高达30℃,才早上就满屋的阳光。
从卧室走出来,正撞上萧凛白的视线,他望向她的眼神里有一丝歉疚。
“抱歉,昨晚………”
不让他把话说完,虞韵初便微笑打断,“你那么体谅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你在阴阳怪气吗?”他问得很直接。
面对这种人,虞韵初没法正常聊天,索性沉默,走到鞋柜那里,直接换鞋出门。
萧凛白将一个便当袋拿过来,递给她,让她路上吃。
虞韵初不会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毕竟,萧凛白做的早餐怎么也比外面卖的干净卫生。
“下午也是你接棠棠,她数学考试还是不行,多下点功夫。”
“好。”萧凛白应下,将人送出门,“那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家?”
“八点以后给我打电话,到时再说。”
虞韵初刚出门不久,棠棠就醒过来了。
萧凛白很快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要怎么给小女孩梳头发。
这个,他是真不会啊!
棠棠刷完牙洗完脸,老实站在镜子前,任由萧凛白摆弄她的头发。
可是被他扎了半天也没扎成马尾辫,不是这边散开了就是那边掉下来一缕。
“要不然还是我自己来吧?”棠棠心想我梳得都比你好。
萧凛白把梳子交给棠棠,她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虽然扎得也没那么好看,但起码不会松。
吃早餐的时候,萧凛白闲聊似的问棠棠,“你觉得你妈妈是什么样的性格?”
棠棠咬一口鸡蛋饼,不假思索道:“看着挺坚强,其实内心特别脆弱,最不喜欢被人议论。”
“脆弱?”捕捉到这个词,萧凛白不禁追问:“那她在你面前哭过吗?”
棠棠想了想。
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可不能出卖妈妈。
看她欲言又止,萧凛白便猜到她在想什么了,“没事,不说也可以。”
棠棠笑了笑,反问回去,“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啊?难道你不了解妈妈吗?”
“我只是想看看她这几年的变化有多大。”